第1514章 別有所圖
“確定?”這邊徐鳳年眼神閃爍。
“確定確定,都說那妞長得相當不錯,這麼久根本沒有人,幫她出來見人,就是因爲長得太漂亮的原因。”這邊外門宗人再度道。
“如此鬼鬼祟祟,定然有貓膩,不去看看,實在沒有可能。”這邊徐鳳年冷冷的道。
衆弟子紛紛深以爲然,向着樓家的方向去了。
樓家,略通武道,算是河城中知名世家之一。
當然了,所謂世家跟宗門肯定比不了,樓家都在河府四大世家之外,自然更與河府沒有比較的可能。
在接到徐鳳年來到的消息之後,樓家家主樓太忠立即走了出來,極其恭敬。
“本來是要早早邀請七大宗人,與宗主前來觀禮,結果喜帖暫時還在準備,所以只能暫時不敬。”樓太忠在主位,徐鳳年在客位,與徐鳳年對談道,其旁邊站的是樓太忠子,也就是將來的新郎官樓世偉。
樓世偉初匯九品雕紋,也就練氣的程度,當然以後的目標肯定是河府,當下看徐鳳年的神色,又是不同。
“身爲修行者,當以修行爲要,徐鳳年也沒有太多空閒,今天過來卻是想看看令兒媳的。”這邊徐鳳年並不客氣,直接開口。
聽到這一句,樓太忠直接楞住,面現難堪,“媳婦是外鄉人,而且尚未過門,怕對諸位有所衝撞。”
這邊徐鳳年皺了皺眉頭,“這個卻也是無妨,讓她在珠簾後面讓我們看看就行。”徐鳳年再度道。
樓太忠說得很清楚了,所以外鄉人,自然沒有太多避諱,想來樓世偉是知道長什麼樣子的。
不過樓世偉再知道長什麼樣子,也不代表沒有過門的兒媳婦,可以讓外人看。
要知道,普通人很多所謂沒有過門的媳婦,到洞房之前,新郎和新郎老子,都沒有機會看過一眼。
樓家是世家不錯,不過其族的戰力,只能保證他們的地位,介乎於世俗世家和修行世家之間。
修行世家沒有這麼多避諱,世俗世家卻是不一樣,河府周邊之望,徐鳳年七大宗人,爲了河府的威望,其實他更應該知道這些規矩纔對。
“徐兄弟,這樣好像還是有點不妥。”樓太忠已經皺起了眉頭。
哼!
“樓家主,你恐怕知道我們是爲什麼而來的。”這邊的徐鳳年眼神陰沉,已經顯示威懾。
“這……我敢保證我兒媳婦,跟邪惡女武者,沒有任何關係,我兒媳婦長什麼樣子,我可是見過的。”這邊樓太忠趕緊辯解。
“閣下好像有點激動過頭了。”徐鳳年再度冷冷的道。
“父親,我立即把麗兒叫出來。”這邊的樓世偉一看狀況,知道立即要壞事,趕緊招呼,離開了大廳。
樓太忠無話可說,他再說下去,可就糟糕。
當下的徐鳳年明顯有點詭辯,其意圖甚至也多有不良,可是他一頂邪惡武者帽子蓋下來,就算是河城四大世家,都不可能受得了,別說是他。
當下他倒可以,讓見過他兒媳婦長相的人,出來作證,可是他更知道,這種所謂的作證,沒有任何用處,如果真有用處的話,徐鳳年都不可能上門。
很快,那尚未過門的新娘已站在珠簾之後,遠觀之下,朦朦朧朧。
這所謂朦朦朧朧,也只是表面而已。
身爲修行者,距離不過幾丈,十丈不到,就算是隔着珠簾,其實那新人長什麼樣子,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師兄,這妞長得不錯,夠帶勁。”
“屁股挺大,摸上一下肯定舒爽。”
“閉嘴!”旁邊幾個外門宗人,已經按捺不住,開口發聲,偷偷摸摸對着徐鳳年,竊竊私語。
人人臉上表情猥瑣,雖然沒有人聽到得說什麼,但也大概可以明白其猥瑣意圖。
而樓太忠和樓世偉,臉上漲紅,敢怒而不敢言,這邊的徐鳳年卻喝斥起來。
“樓家主,我眼神不太好,卻不知道能不能讓令兒媳,出來一下。”這邊的徐鳳年喝斥之後,又一本正經的道。
“這……徐鳳年,你不要太過份了!”這邊的樓太忠啪的一聲,已把桌子拍響,臉上義憤填膺,這徐鳳年是真的裝得有點過頭,他身爲一家之主,哪裡還忍得下去。
河府全靠周邊供奉,平時行事自然有威壓之處,有時候只要不是太過份,諸族也勉強忍受,最多計是舍財免災,但當下徐鳳年的表現,確實有點過火。
樓太忠如果這種事情,都要忍受的話,那他樓家在河城,也不用立足了。
“樓家主,似乎和邪惡武者是一夥的,要不然如何這麼激動?”這邊的徐鳳年端起茶杯,冷冷的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就算是宗主來了,我也有話說,哪裡有人會把未過門兒媳婦,交給別人看的……”
轟!
剎那之間,樓太忠剛剛一句話出去,徐鳳年坐着不動,至少數千年的力量,向他壓了過去。
徐鳳年根本站着不動,先前場中有人,似乎依稀看到,他的背後出現一條雙頭巨蛇,這正是他的八品雕紋。
“哼,雕蟲小技。”那邊的樓太忠早就有所御守,其人戰力不過黃初境後期,超過河府外門宗人。
徐鳳年黃初境小圓滿,是可以壓制他的,不過當下徐鳳年自然沒有施全力,他還是可以抵擋的。
整個大廳震盪不止,除了部分桌椅被毀損之外,其它好像也都還好,只是樓家的僕人,早就嚇得四處逃竄。
呵呵!這邊的徐鳳年冷笑起來。
“什麼?”那邊的樓太忠突然叫了一年,其人臉上青紫,接着人立即軟了下去。
那邊的樓世偉大吃一驚,趕緊衝到跟前,連叫父親不止,“趕緊叫郎中過來,父親中毒了!”
雙頭巨蛇,正是海蛇,海蛇劇毒,徐鳳年的戰力,自然也有劇毒,他既然可以壓制樓太忠,自然沒有輕易放過其的道理,只是先前沒有御使強大戰力,而是讓毒發作,其實只是戲耍對方的意思,沒有說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