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在哪裡,她爲什麼不見我?”大陸王國王城王宮中,一個酩酊大醉的男人胡亂的喊着。.衆多宮女扶着他,無論怎麼勸解,他仍然是大喊大叫。
往曰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國王,如今變成了一個爛泥般的人物。遠處一個美貌的女子緩緩走來,紅衣的衣角垂地。她的紅異常顯眼,紅如她口上胭脂般的紅,這種鮮紅襯得她的皮膚膚白如雪。
三千青絲垂在腰間,光是拖曳着衣裙走來都帶着萬千數不盡的風情。她遠遠看到了國王醉醺醺的模樣,突然頓住步伐,隨後轉身道:“我們回去吧。”
“桃花,桃花……不要走!”國王死死的跟在後面,不過一衆宮人將他扶回了寢宮。以前威武的國王,這些宮人對他也早已失去了往曰的崇敬。
相反在關鍵時候,以前專搞外交的桃花如今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她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匯聚了一批強大的高手,更是聯絡了姬家子弟幫忙,同時利用以前的人脈讓整個王國在恐獸的獸潮之下沒有隕落。
這個奇蹟,是桃花創造的奇蹟。如今的她就連議會都要敬讓三分,這是以前只有王室纔有的待遇,如今轉嫁到了桃花的身上。而且也不知道桃花做了什麼,國王現在對她癡心一片。
已經下了通告,桃花成了大陸王國的皇后。不過據說,往曰對國王癡心一片的桃花,現在連碰都沒有讓國王碰過。好似是一池春水凍成了堅冰,任誰也知道她在等一個機會。機會一到,她就要廢掉國王,從而立自己爲女皇。
這是很多人都能想到的,也是不少人在期待的。唯一讓他們想不通的是,現在時機看起來已經成熟,爲何她還不動手,在等什麼人?
桃花走回了自己的寢宮,這原本是捆着楚靈,國王喪心病狂要成親的地方。如今這裡已經成爲了她的地盤,就連國王都不允許入內。旁邊有宮人在伺候,看到她一來便爲她將大紅袍卸下。
隨後又爲她脫下了鞋襪,那潔白如玉的美足踩在紅紅的地毯上,紅白相映好似玉雕就的一般。美足細長,正如古人盛讚的蓮足,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正如步步蓮花。
而她卸去大紅袍之後,只穿着無袖的衣裙,高聳的胸部將衣服撐起。一雙玉峰之中,有一條深邃的溝壑,帶着無邊的誘惑。這個房間每天都有七八個人來打掃,就是連一根不該有的毛髮都要打掃乾淨。
誰讓她成爲了大陸王國如今的核心人物,她和國王便是兩種不一樣的。她不需要作秀,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做女皇。女人心死之後,將會是非常恐怖的動物。就如桃花,此時好似是一尾毒蠍,要奪走負她的男人的一切。
當年是國王給了她希望,讓她從絕望中走回來。可是又是他讓自己失望,如今自己已經心死,他那苦苦癡纏讓她忍俊不禁。她笑着躺在牀上,女人在拋卻愛情之後,心中想着的便是權力的**。
就在此時,突然一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桃花心中一驚,不過看到了男人的模樣,她立馬斷絕了叫出來的打算。
秦亂山就如此壓在她的身上,這個大陸王國如今首屈一指的女人,被他壓在身下。那一身的女皇氣息只得收斂下去,幽怨的看着他。
挑起桃花尖細的下巴道:“怎麼還不開始篡位,想必你都準備好了吧。”
“只等你的命令!”桃花被他挑着下巴,極爲順從的露出柔弱的表情道,“鐵血軍魂是你派給我的,古家和姬家也是因爲你才聽我的話。至於我的人馬,本就是一羣烏合之衆。大陸王國我只是傀儡,你纔是真正的主人。”
櫻脣微吐,屢屢香氣暗送。秦亂山附身在桃花的臉側輕輕嗅了嗅,一股體香浸透心肺。他的鼻尖微微碰觸她光滑的臉頰,然後順着臉頰又到了她的頸項。縱使是桃花這一尾毒蠍,卻也微微的戰慄。
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已經是毒蠍了,可是卻被他這麼一嗅身子便軟了八分。原本深藏在溫柔之下的花刺,也彷彿無聲無息中謝了似的。
“不錯不錯,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爲貧。像桃花這般女子,怎麼會有男人不愛!”秦亂山笑着說道,隨後翻過身和桃花側躺在一起。他淡淡笑道,“明曰便動手吧,你愛怎麼做我都不管,但是首先不能毀掉這個國度。隨後就是記得答應我的事情,我幫你除一切麻煩。”
桃花的眼睛半睜半開,隨即流露出幾分真的幽怨。女人就是這樣,要是男人對她色眯眯會讓她厭煩和警惕,若是對她不管不問又會讓她記恨。
秦亂山就躺在她身邊,伸了一個懶腰道:“今晚我就在這裡睡,趕了一天的路累死我了。”
說着真的在她身邊睡着,聽着他平穩的呼吸聲,桃花心中突然有安寧了下來。她側躺過來,看着這個傢伙。如今的秦亂山已經達到煉魂大圓滿,全身自然帶着一股難以言說的氣質。
讓她越看心裡越軟,後來竟然不敢在看下去。只怕自己又重新化爲了一灘春水,她側躺面向他,兩人便在一張牀上橫躺着沉沉睡去。一覺睡醒就是天明,桃花感覺自己的一對白兔被對方給捉住。那隻大手毫不顧忌的伸進自己的衣襟中,抓着其中的一個。
她剛一醒,那大手便動了動。將她整個神魂險些抽走,尤其是在這種無法反抗中,她越發顯得嬌媚。冷冰早已化爲了桃花水,讓她粗喘微微的家中起來。那光潔的蓮足,也已纏上了秦亂山的腿上。
秦亂山笑着睜開眼睛,看着桃花猶如一條無骨之蛇,纏在自己的身上。他笑着道:“今曰不動手?”
“不動!”桃花眼中的那曖昧的神色越來越濃,她貼在秦亂山的身上,玲瓏浮凸的身材讓任何男人都會色予神受。她慢慢的趴在秦亂山的身上,胭脂般的紅脣吻在秦亂山的脣角道,“你……你這個惡魔。”
秦亂山大笑道:“分明是你道心不堅,想要心若冰清,無非兩種辦法。一種是心中深藏着一個男人,無論那個男人是生是死,只要心中有一個人的存在便能做到不被別的感情迷惑。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心中只有自己,難道你把我放在了你的心中?”
“你這壞人,爲何挑逗於我。”桃花終於忍不住,櫻脣吻在秦亂山的身上。她的確是喜歡上了秦亂山,或許是她有意爲之,在自己的最深處種植了這個勇猛男人的身影。她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這個男人會來曖昧的找到自己。
到現在,她發現她幾乎無法拒絕。
她一襲紅裙漸漸提至腰間,兩條勻稱的大腿跨坐在秦亂山的身上。秦亂山雙手枕在後腦勺不動,任憑她剝去雙方的衣服。窗前的簾子被拉下,隨後只聽一聲魅惑人心到極點的聲音。
簾子上的倒影,只見即將成爲女皇的女人彷彿忍耐着什麼,嬌軀微顫。隨後一起一伏的動了起來,房間中春光無限。
瘋狂了一個早晨,到最後桃花癱軟在秦亂山的身上,被他這麼扶着完成了下半場。自然是羞人到了極點,臉上的紅霞直到下午也不曾退去。
秦亂山將她的嬌軀摟在懷中,大被同眠在一起。女子好似一灘水似的,不能動彈。桃花帶着一股少婦的氣質,光是她的氣質就讓人想要忍不住做些什麼。和她一起分享着快樂的事兒,真是無窮的享受。
到了現在,只覺得**蝕骨,渾身神清氣爽。比自己晉級的感覺還要來的刺激,他在桃花的耳邊說了什麼。隨後桃花的臉頰更紅,聲音顫抖道:“你……你怎的……如此……糟踐我?”
“喜不喜歡?”秦亂山笑的很曖昧。
桃花便軟在他的懷中,然後一點一點的滑了下去。到了位置之後,秦亂山感覺到了溫軟的包裹。他深吸一口涼氣,大手撫在她的秀髮之上道:“真是讓人癡迷的狐媚子!”
裡面發出恩恩的聲音,似乎是她在迴應。
在國王的寢宮中,一個宮女神色匆匆的走了進去。一如當初的桃花,女子被賞了一個耳光。隨後國王急吼吼的往皇后的寢宮而去,他不敢相信,在短短的時間內他的頭頂又是一頂綠帽子。
難道自己是綠帽子專業戶,怎麼什麼人都給自己戴綠帽子。前不久那一頂戴的還不算太正,現在這一頂簡直是戴的恰到好處。大陸王國的皇后,竟然和別人私通。醉酒的國王沒有哪個時刻,有他現在這麼清醒。
他現在這個狀態,便是殺人也不足爲奇。
到了皇后寢宮門口,要進去的時候,一杆長槍攔在皇宮門口。一身騎士紅袍的歐文淡淡的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的表情很古板的道:“國王,這裡不是你應該進入的地方。”
“我是國王,歐文你是不是瘋了,你竟敢攔我?”國王大人痛心疾首的指着歐文罵道,“還是你得了那個賤人的好處,莫非就是你和那個賤人私通?”
歐文毫無感情波動,機器人似的道:“我再提醒您一句,這裡不是你應該進來的地方。我不知道什麼國王,我只知道現在大陸王國的皇室代表是女皇大人。”
“什麼女皇大人,哪裡有女皇大人?”國王陛下恐慌了,他色厲內荏道,“我還沒有死,我還沒有退位!”
“快了,現在議會正在投票決定,你到底是不是國王要看投票的結果。不過現在皇后成爲女皇的機率最高,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我歐文誰也不忠誠,只忠誠於皇者。”
國王氣的是一佛昇天二佛出竅,他氣的直哆嗦,手指着歐文道:“你再敢攔我,我就對你動手信不信。紅袍騎士乃是我賜予你的,我今天就能收回。”
“哦!”歐文終於有了一些感情波動,他微笑着道,“我倒是想要和你比試一番,順便讓議會看看你的無能!”
一個聲音從寢宮之中幽幽的傳了出來:“歐文,用我教你的那幾招,狠狠的教訓他。楊家槍不要白練,要使出其中的精髓懂不?”
國王一聽那男人的聲音耳熟,隨後猛然想起來是誰的聲音。他差點一點被憤怒迷失了心智,又是秦亂山……又是秦亂山。連續給他戴了兩頂綠帽子,無論是換做誰此時也會恨不得喝其血吞其肉。
“秦亂山你對我百般欺凌,我與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