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亂山抓起華龍的衣領道:“死肥豬,麻醉藥要用什麼醒?”
“澆點冷水一激就行了,我沒用那些強效材料,我不喜歡玩昏迷的女人。”華龍連忙道,他雖然地位尊貴,但是一點吃不的苦的模樣。他一張肥臉掛着,可憐兮兮道,“這位帥哥放我一馬,我剛纔其實是開玩笑的。珠寶我馬上就還,你放我一馬。”
迷奇和黑市交易所的人從門外擠了進來,迷奇道:“師父,門外全是人。估計這棟大樓上,起碼有一萬人。好傢伙不虧是民團,比我們現在鐵血軍魂的人都要多。”
胖子似乎是聽出了什麼意思,他立刻道:“這位老大就是想要借兵的老大吧,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馬上爲你準備人馬。別說是一千個人,就算是五千人我也立馬給你湊齊。”
“跟我玩這一套,給我閉嘴!”秦亂山一巴掌將他扇在地上,這個從來沒有練過武的大人物,被扇的頭暈眼花。迷奇等人急忙上來將他抓住,好一頓暴打。
打的他連聲慘叫,讓門外的民團衆人不敢進來。
秦亂山架起了凌晗,又用茶水將四個侍女給澆醒。相反在沙漠城公主的身上,只是輕巧的點了幾個穴位,便讓她的暈厥感降低了很多。這種待遇自然是天差地別,秦亂山道:“將這頭豬架出去,告訴他的手下們,他已經被我們劫持了!”
這件事自然交給了巴烏邪,人人都知道改造人的說到做到。這種介於人類和機器人之間的生物,華龍看到他亦是不敢再反駁。
有一票能人在前,秦亂山輕鬆的走在後面。
華龍的手下上萬人,猛人自然也不少。在這偌大的公司中,他們也飛不出去,若真是殺出去,難道真當自己是渾身是膽趙子龍?
不過華龍自己不爭氣,大呼小叫的讓他們快點滾開,他的那些手下被他嚇唬的沒有一個敢上前。他們幾乎安全的走到樓梯處,秦亂山冷酷道:“滾下去!”
迷奇倒也大膽,一腳就把這個渾身是肉的傢伙推下了樓梯。只見這個胖墩墩的傢伙,一路狂滾而下。幾百斤重的身軀,發出轟隆隆的悶響。
跟隨他們前後的華龍大廈的人,硬是不敢衝鋒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老闆這麼悽慘。當時還有一位仁兄,悽慘的喊道:“別把我們老闆玩壞了。”
滾了好幾十層樓,華龍滿口吐血渾身都是傷痕,再也沒有力氣求救。他們這才從電梯而下,一路上也沒有人敢給他們設障。直到回到樓下,來的時候轟轟烈烈,走的時候是全樓歡送。
那些還在排隊的傢伙們,嘖嘖稱歎:“看人家這個範兒,不愧是大人物啊,華龍老總都親自歡送!”
“那老總怎麼滿臉都是傷疤?”有人在一邊奇怪的問道。
“誰知道啊,也許是今年特流行的裝飾!”有人辯解道,“只不過看着挺慘的樣子!”
秦亂山讓血狂的手下們檢查懸浮車是否正常,一切正常之後,他立馬扶着凌晗上車,那四名侍女也是緊隨其後。其他的人各自上車,他們劫持着華龍前進。
一路將懸浮車開到軍部門口的時候,他們這才停下來遠遠的望着。
“將那傢伙從你們車子中扔出去!”秦亂山拿着通訊器道,“幫我把他另一隻胳膊也打斷,竟敢動我的女人,給他一點教訓。告訴他,一個月之內我要讓他嚐盡苦頭,識相的話將寶石儘快交出來!”
說完之後,也不管通訊器那邊傳來的慘叫聲,就將通訊器給掛了。
凌晗實際上已經不覺得昏厥了,卻依然紅着臉心虛的貼着秦亂山的胸口。她靠在左胸上,聽見有力的心跳,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跳的加快起來。尤其是剛纔聽到,他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越想越是覺得暈。**情話,比起麻醉劑還要讓人容易暈迷。
在其他四個侍女聽來是放肆的話,她卻反而覺得又甜又**。
懸浮車開進了軍部,秦亂山抱着凌晗從車子中出來。迎頭被一幫軍人給堵上,帶頭的人是一個穿着沒有軍銜軍裝的少年。相貌非常的俊秀,氣質更偏溫柔的陰柔,而不像是鐵血的軍人。
“你就是秦亂山,挺有種的!”那名少年上下打量一番秦亂山道,“華龍是我的人,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那少年氣質很好,就連說這種威脅性如此大的話時,都是問聲細語。
秦亂山知道他來頭不小,不過只是冷笑一聲道:“讓開!”
身後迷奇等人紛紛下車,這裡面的人沒有一個好惹的。少年也沒有讓開也沒有擋道,而是很聰明的選擇笑了一聲轉身回了軍部。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這類的貴公子都有瓷片不與瓦片斗的覺悟。
秦亂山冷笑一聲,對巴烏邪道:“看他來頭不小,有沒有他的資料?”
“軍部總司令的兒子,老來得子所以疼的厲害。華龍背後的靠山估計其中之一就是他,相互有利益糾葛。如果剛纔真的弄死華龍的話,說不定現在麻煩真的來了?”巴烏邪道,“據說他叫悲秦,靠着祖輩的萌蔭屬於新一代的貴族。”
搖了搖頭,秦亂山道:“以前我有一個外號,叫做貴見愁,專殺貴族!”
對於這位老大經常喜歡給自己冒充外號,他們已經習慣。陪着他大搖大擺的走進鐵血軍魂的地盤,現在已經第二天,秦亂山道:“想辦法給我弄人過來,黑市交易所是不是有什麼人,全部給我弄過來充人場。”
“我們整個黑市交易所,有能人兩百多。估計就算加上我們,你們人數也湊不上。何況是我們根本不會加入任何勢力,血狂大人曾經親口說過的。不過憑你和凌晗小姐的關係,我們甚至可以幫你做事,但是不能加入鐵血軍魂,何況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當兵的資格。”
被拍賣師一頂,秦亂山只得放棄這個想法。他轉念一想道:“給我拼命的砸錢,明天早上之前,儘快的砸夠人數。如果實在砸不到那麼多人的話,那也沒有辦法,到時候再想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們就從部隊出去成立民團,儘管民團和我預期差的太遠。”
對於秦亂山來說,民團的話很多裝備不能配備,那麼就永遠不能成立一個精銳之師。這樣去做的話,總歸有些遺憾。目前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他扶着凌晗離開,將所有的事情都很沒有義氣的交給迷奇、巴烏邪、方能士等人。
這些人才個個都是大能人,迷奇以前還是軍長的兒子,巴烏邪也曾經在城主府有過一官半職,至於方能士還是他孃的末代皇帝。至於拍賣師這些人,也能做一些參考。有他們在就足夠,他樂得當一個甩手掌櫃。
比起現在面對一幫男人,他現在可是有着更大的事情要做。哪怕明天就要到時限,但是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四位侍女冷冰冰的道:“你準備把公主送到哪裡去?”
“當然是我房間,我和你們公主要有的忙了。”秦亂山一本正經道,“跟你們說多了你們也不懂,我們兩個人要做那個!”
“無恥!”四位侍女同時憤怒了,至於凌晗已經羞得沒有辦法見人。正巧秦亂山將她橫抱起來,她便藏身在他的胸口。
秦亂山委屈道:“你們想歪了,我是看看你們公主有沒有什麼後遺症。我的醫術你們公主是知道的,你們不放心的話就在門外待着,我儘量在能夠剋制的住的情況下,不做一些**的事情。不過如果真的剋制不住,我總不能**不如吧。”
四女跟在他的身後,秦亂山選的房間是專屬於他的一棟小樓。相比於那些宿舍來說,這裡僻靜一些。哪怕四大校場震**吼,他這裡也能保持基本的清淨。將四女拒之門外之後,秦亂山將凌晗放在了**。
他將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一邊,隨後看着凌晗在**不敢動彈。他將她扶起來之後,直視她的眼睛道:“凌晗,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憋在我心中已經很久了!”
“什麼……”凌晗顫抖的問道,心想聽他的口氣怎麼像是和自己表白?她非常的緊張,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秦亂山低聲道:“實際上呢,我早就看上你了。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非常的適合……適合在我身邊做……”
“做……做什麼……”凌晗心中想過**、老婆、女人、侍妾什麼古怪的詞都想過,不過顯然都是要註定今天要做一些事情的。
秦亂山點了點頭,異常嚴肅道:“做我的秘書,我說過設想過四大組織。分別是鐵魂、鐵盾、游龍、睚眥,迷奇身爲我的徒弟我準備給他掌管我的秘密部隊。可是我突然發現你比她還要適合,他可以做四個組織的總教頭,由你來做我的副手、秘書,暗地組織的領袖。”
還認爲是表白的凌晗突然臉色蒼白,沒有想到竟然說的和她想的是兩回事。
“不願意嗎,我可以傳你一套**,保證你會成爲高手。這套**也是我自創的,自然沒有我現在練得**好,但是絕對不是一般**能夠比得上的。”秦亂山好歹也是博衆家之所長,自創出一門**也屬正常。
就算是做手下,也總比以後沒有交集的好。凌晗心中哀怨的閃過這個念頭,這纔不甘不願的點頭,情緒低落道:“你讓我做,我就做!”
“哈哈,你果然同意了,這隻組織的名字叫做彼岸花。”秦亂山點點頭道,“鐵盾游龍鐵魂睚眥,外加你的彼岸花。相信我,這將會成爲流芳千古的勢力。你準備好接受我的傳功了嗎?”
“準備好了!”凌晗低着頭,只是勉強的笑笑。
秦亂山恩了一聲道:“那就這樣,先把衣服脫了。那個只能剩下**,我這個傳功是很刁的,要心無雜念。你要是緊張,我就先脫爲敬!”
凌晗目瞪口呆,良久又低下頭臉色紅潤了起來。
門外的四大侍女,貼着門的耳朵收了回來,憤憤的罵道:“無恥!”
四女臉上的輕紗微微飄揚,既覺得氣憤又覺得憂愁,公主現在終於有了喜歡的男人了。可是她們四個從小就陪着公主長大,要是公主嫁人了,她們該怎麼辦。曾經爲了公主立下終身不嫁的四女,此時變的很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