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便只剩下上官媚兒還有言昊軒了,上官媚兒看着言昊軒不住的逗着孩子,凌凡在他懷中,那條小蛇窩心在凌凡的身上,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怪異,要是有個萬一,那蛇咬了言昊軒一口,那他不是中毒身亡了?剛剛自己抱的時候,就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那蛇突然探出腦袋,就咬她一口。
言昊軒好似看出了上官媚兒的擔憂,眼神高深莫測的道:“這蛇實際上是不咬人的,這蛇看起來胸兇猛,實際上不會咬人,不過它有毒卻是在口中,不過它會轉換,在遇見獵物的時候,那毒液纔會涌出。”
上官媚兒有些狐疑,畢竟這種蛇看起來這麼漂亮,最迷人便是最危險的東西,這點是自古不變的道理,正當上官媚兒還要說話之時,匆匆來了幾個侍衛,對着上官媚兒抱拳道:
“行刺皇上的兇手已經伏法,皇上現在有些輕傷,請皇后娘娘移駕星月殿。”那侍衛低着頭說道。
“好本宮馬上就走。”上官媚兒聽見那行刺星月的人已經伏法便有些迫不及待,如此這般看來,若是逼的那黑衣人說指使人是誰,那麼一切都可以有些眉目了,上官媚兒從言昊軒的手中接過凌凡道:
“你走哪條路?”在上官媚兒等人面前有兩條了,一條有些泥濘,應該是通向御花園的,一條呢是長滿着青草的路,是通向星月殿以及正門的,言昊軒看了這兩條,然後手指了指那條通向星月殿以及正門的那條道:
“好像音兒走的也是這條是吧?那就走這條吧。”上官媚兒自然也是走這條的,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向那條長滿青草的路走去。
兩人漫步在那條路上,四周都是精美的花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清風微動,勾起了上官媚兒的面紗,令人有些晃神,好像走在自己身後的男子,實實在在的就是凌天狂,不過,現實就是現實。這實在是算是良辰美景吧?
“你臉上的疤是如何來的?”雖然聽了星月說了一遍,但是上官媚兒還是想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