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上官媚兒側眼望去,只見軒蝶橙兒主動站出來說道,其實現在北疆不同以前凌天戰在的樣子,以前凌天戰在遲國的運作必定是需要北疆出一份力,所以在某些意義上來說是比較依賴北疆王的,軒蝶橙兒在那時說話自然是有些威信的,不過現在尋月國在星月的帶領下,尋月國現在已經基本脫離了北疆王的支援,所以北疆現在沒有依靠,只能主動來投靠尋月國。
剛剛上官媚兒未得仔細看這軒蝶橙兒,以前在自己的記憶力軒蝶橙兒是屬於活潑開朗型的,一眼便看的清楚,軒蝶橙兒心中所想,可是如今軒蝶橙兒卻給她是另外一種感覺,一眼看不透徹,似乎她也學會了保護自己!
呵,人都是會變的,上官媚兒,你連本名都已經忘記,又何必去想指責軒蝶橙兒呢?不過她就算再怎麼改變,她的本性是善良的,沒有變。
“是的,我一直在這裡,所以看清楚了一切,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我想皇后娘娘想來是進了這個局了。”軒蝶橙兒對星月還有上官媚兒作了一個揖繼續道。
“不管這瓷杯是如何破碎的,總之朕看見皇后的手中見血了,必定是那采女之過,朕的皇后乃母儀天下之軀,又怎可配讓一采女見血?”星月淡淡的說着這話,雖然是淡淡的語氣,卻是含着一股神秘的壓制力,軒蝶橙兒不說話了,星月明擺着就是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對,現在這是在尋月的地盤,尋月整個王國都是他星月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皇上,何必爲了一個區區采女傷了皇上的興致,本宮手無大礙,所以皇上大可不必擔心。”上官媚兒媚笑着,帶了些傾國傾城,臉上雖然遮住了大半部分,可是露出來的地方卻是細緻而白嫩的。
“就聽媚兒的吧,來人,給那采女十大板就是了。”星月看起來是像赦免了徐澈,實際上卻是沒有,十大板,說重也不重,說輕鬆也更不輕鬆。
“行了,媚兒今日朕讓御膳宮給你做了最喜歡吃的東西,我們先去嚐嚐?”星月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