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蓮池?”洛尋眯着眼睛回憶了一番,似乎朦朦朧朧之間,看見以前自己深受重傷的樣子,初出茅廬的自己的確是不懂如何伏敵的,第一次出戰的莽撞,最後落了個重傷回來,還好是回來了,可是回來之後的洛尋很奇怪,不讓外人靠近,那些士兵要上前給她敷藥,卻也被她硬生生攔截在帳外,那傷口若是在不上藥,便會化膿,可是將軍不依,衆將領自然也拿她沒辦法,只好請來了軍師,要知道,軍師在軍中地位極高,而且這次的軍師,溫文爾雅,談吐不凡,能讓衆人折服。
等星月進去的時候,洛尋已經昏迷在地,星月自然知道,她這般固執是爲了哪一般,她是怕自己的女兒身被別人發現,纔出此下策,卻又昏倒在地,眼看着洛尋身重寒毒,又傷痕累累,星月無奈,只得揹着洛尋去了碧蓮池。
如今,時間好像重演了一遍,如今自己依然身負重傷,他依然在洛尋的旁邊,恍若隔世。
“那日我昏迷,揹我去碧蓮池的人,是你?”洛尋心驚道,當時只覺得渾身一股氣流上涌,本來難受的身子瞬間便的舒坦了。
“自然是我,尋兒的身子,很美。”星月款款而談道,似乎陶醉其中一般。
“原來從那時候起,你便知道我是女子,我還以爲星月你有……”洛尋說到此處突然想起了什麼便閉了嘴。
“以爲我好短袖麼?”星月笑着把洛尋的話給接了下去。
“凌天狂呢?星月安置了一支兵馬在三百里之外是何道理?”洛尋雖然覺得問敵人這種問題,有些笨,但是她還是問了出來。
“自然是引凌天狂去了,然後困死其中,若是幾周之內還未有救援的話,他便會死在那裡。”星月一邊給洛尋上藥一邊道。
“你又如何斷定,這次是凌天狂去,也許是我呢?”洛尋覺得這有些不太實際。
“尋兒生性多疑,想着若是我在那裡設了埋伏,去便是死,若不去,這塞北的地勢險惡,那支兵馬會潛入塞北?可是尋兒是將軍,自然是衝鋒陷陣,聽說閒王又斷了一臂,自然是凌天狂去了。”星月笑着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