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士們打掃戰場的時候,龍飛以欣賞的態度望着眼前的新帝和惠兒,十分的感激,他握着新帝的手,一時間激動萬分。
“本王要封賞你,你是哪個將軍的部下呀?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呢?”
新帝聞言,遲疑了片刻,他還是說了實話,“我不是這個國家的人,是跟隨孫飛將軍來到烈焰國的,這次出手相助,也是應該的。”
國王龍飛一驚,說道,“難怪見你膚色和長相都與我們國家人不同,你的樣子告訴我,你似乎是中原人士,你與那孫飛將軍何故結識的呢?”
“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這都不重要了,爲何不見孫飛將軍呢?”新帝很疑惑,在沒有見到他之前,他不敢撒太多的慌。
龍飛嘆息一聲,傷心的說道,“他在這場戰役中,死於非命,爲國壯烈犧牲了,假如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們也很難挺過這一關的。”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國王擡舉了,這些反賊,人人得而誅之,何況我們也沒有幫到多大的忙。”新帝謙虛的說道。
此時,鄭雷走了過來,他向新帝舉起了大拇指,“你真是好樣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你這樣勇猛的人,簡直是我們烈焰國第一人呀,佩服,佩服之極。”
龍飛也顯得特別的高興,他吩咐將士打理戰場,改日,要大擺宴席,專門招待新帝和惠兒,因爲他們是烈焰國的英雄。
“本王要好好的犒賞你們,還要嘉獎你們,鄭雷,帶他們先去歇歇着。”龍飛一聲令下,在其餘士兵的陪同下,回到了宮殿內。
鄭雷走上前來,問道,“在下鄭雷,是烈焰國區區一個將軍,敢問勇士高姓大名,今日見你出手不凡,改日還往指點一二,我最崇拜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勇士了。”
新帝微微一笑,說道,“鄭將軍客氣了,就叫我小武便行,指教不敢當,我還要向你多多的學習纔是,你們烈焰國氣勢磅礴,兵強馬壯,實在是讓在下刮目相看。”
“不知道這位女俠是?”鄭雷指着惠兒說道。
惠兒顯得彬彬有禮,上前道,“小女是他的妹妹,叫我小惠就可。”
鄭雷點點頭,誇耀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們中原人就連女子也有這樣的修爲,實在是巾幗不讓鬚眉,看來中原人的確和傳說中那般強大。”
新帝沉思片刻,說道,“在下從來不過問國事,與小妹只不過是經商的,小時候得到師父的真傳,學了一點皮毛而已,見笑了。”
“小武你不必謙虛,不知道能否賞臉,去我的雷府中相聚,我們把酒言歡,促膝長談,如何呢?”鄭雷十分的客氣,揮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新帝和惠兒相視一眼,點點頭,說道,“那就打擾了,鄭將軍請。”
衆人來到了雷府裡,鄭雷讓下人上了酒菜,他舉起酒杯,豪爽的說道,“小武請,在下略備了薄酒,一來是感謝你對烈焰國出手相助,二來是想結識你這位朋友。”
“鄭將軍請,叨擾了,承蒙你看得起在下,幹了此杯。”新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惠兒也喝了一杯,望着二人,她知道這個場合不該多話,所以一直默不作聲。
“有句話不知道在下當講不當講,小武和令妹既然是中原人,爲何又會到了烈焰國,你們和孫飛將軍是什麼關係呢?”鄭雷放下了酒杯,疑惑的問道。
新帝見這人生性豪爽,憨厚老實,便說道,“實不相瞞,我和令妹和孫將軍並沒有什麼交情,只是經商路過此地,被他抓回來的。”
“噢?這就奇怪了,以你們的身手,孫將軍應該不是你們的對手,他如何抓得了你們呢,這就是他的不對了。”鄭雷十分的吃驚。
“這也屬於一場誤會,再說,我見那孫將軍也並無惡意,只怪我們誤闖了烈焰國的禁地,所以就被他抓了回來,而且我們當時也沒有反抗。”新帝解釋着。
鄭雷顯得有些愧疚,說道,“你們真是大仁大義,這孫將軍一向做事魯莽,要是他還活着的話,一點會爲他的做法而感到萬分內疚,在下在這裡替他賠罪了。”
見他舉起酒來猛的喝了一杯,新帝急忙說道,“鄭將軍見外了,那孫將軍也是按照正常手續辦事,要怪就怪我們迷路了,走到了這個地方,怨不得他。”
“小武你真是心胸寬廣,在下十分佩服,你在這種情況下還以德報怨,真是高人一等,我平生就敬仰你這樣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鄭雷很高興,也很激動。
“多謝鄭將軍看的起在下,我們身處異國他鄉,以後還承蒙你多加照顧纔是,這杯酒,我就先乾爲敬。”新帝說罷,仰頭喝下一杯。
鄭雷哈哈大笑,豪爽的說道,“好,以後我就叫你大哥了,因爲你的修爲比我高強,你是不知道,我那些手下見有你這樣的人物,都是特別的敬仰呀。”
惠兒見二人談的火熱,想到新帝估計是想要借住鄭雷來幫助他們離開,於是也趕緊舉起酒杯站了起來,說了一些感激的話。
“小女和哥哥路過此地,以後就仰仗着鄭將軍了,這杯酒敬你,他日有什麼難爲之處,還往將軍多多幫助纔是。”惠兒說罷,也是一飲而盡。
“小惠姑娘說的哪裡的話,以後我們就是兄妹了,你們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張嘴便是,只要我能做的,一定照辦。”鄭雷揮舞着胳膊,說的是激情昂揚。
新帝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不該提出回國的打算,他還在猶豫,卻見鄭雷先開了口,“不知道二位初來乍到,在何處落腳呢?”
惠兒聞言,想了想,說道,“我和哥哥來了沒有多久,在孫將軍的府裡。”
鄭雷點點頭,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這孫將軍已經死了,家人還不知去向,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在我這裡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