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去開一個房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李文才說道。
見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小王爺只好忍氣吞聲的進了客棧,要了臨時的房間,衆人走了進去,關了房門。
“你們搞什麼鬼?現在總能說明情況了吧?”小王爺問道。
宋虎見狀,立刻在房中找到了一面鏡子,雙手在臉上不停的動着,不一會兒,等他回過頭來,羅頌大吃一驚到,“這不是金全搖的模樣嗎?你這是唱的哪一齣?”
“難道你們還沒有明白嗎?”李文才說着,就對着衆人解釋了一番,小王爺茅塞頓開,拍着巴掌說道,“真有你的,這下,那些狗腿子可不敢造次了。”
宋虎哈哈一笑,說道,“小王爺,能否借你的衣衫一用,我這身粗布,恐怕瞞不過,容易惹人懷疑。”
衆人收拾一番,又出了門,由宋虎帶路,徑直到了巡撫大宅門口,那侍衛眼見來了人,定睛一看,與其他侍衛跑上前來。
“大人,你不是在府裡嗎?何時出來的?”侍衛問道。
“大膽,這是你問的問題嗎?知道這幾位是誰嗎?要不是本府親自迎接他們,就被你們這些混蛋給得罪了,他們可是我的故交,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宋虎說道。
“是,小人知錯了,再也不敢了。”侍衛點頭哈腰的說道。
“還不快讓開,怠慢了本府的客人,小心你們的腦袋。”宋虎呵斥道。
“小人知罪,各位見諒,都是在下無知,裡面請。”侍衛驚慌失措的說道。
宋虎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邁開步子就走了進去,小王爺等人立刻跟了上去,那些守門的侍衛面面相覷,一時間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衆人進了府中,見裝飾建築都十分豪華,小王爺不免在心裡驚歎,好一個巡撫,竟然比當初的瑞王府還要奢侈。
此時,衆位僕人丫鬟趕緊上前行禮,宋虎一一點頭,顯得派頭十足,得意洋洋,李文才暗中拉了拉他,用眼睛示意他該辦正事了。
宋虎立即拉了一個丫鬟,說道,“這些都是本府的貴客,別怠慢了,本府現在出去一趟,將他們引到大廳,好生的伺候着,我去去就來。”
說罷,他轉身往門口走去,顯得神氣十足,那個方纔阻攔他們的侍衛見了,立刻弓着身子,喊道,“大人出去嗎?要不要在下送你?”
宋虎轉動一下眼珠子,說道,“不必了,本府出去辦點事情,馬上就回來,路程不遠,步行就可以了,你們好生看門,別偷懶。”
說罷,他立刻邁開步子,離開了那些侍衛的視線後,衣袖朝臉上揮舞幾下,變回了本來的摸樣,立即找了方纔的客棧,進去了。
巡撫大宅裡,丫鬟帶着小王爺等人正要去大廳,卻遇見了真正的金全搖,她頓時吃了一驚,剛要說話,李文才走上了前。
“大人,你不是有事嗎?怎麼又回來了?”
金全搖見來人陌生,不禁問道,“你們是何人?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丫鬟見狀,感覺莫名其妙,但又不敢插話,李文才說道,“大人真是健忘,何必和老友開這樣的玩笑,太幽默了點。”
“放肆,誰跟你們開玩笑了?來人,將這些人給我拿下,侍衛何在?”金全搖喝道。
此時,看門的幾個侍衛聽見動靜,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另外還來了一批護院,只聽金全搖指着小王爺等人說道,“將他們抓起來,是誰放他們進來的?”
那個看門的侍衛一時間亂了分寸,顫顫巍巍的說道,“大人,這,他們不是你的好友嗎,是你親自說的,這是唱的哪一齣?”
李文才見狀,不慌不忙的伸出手,喝道,“各位且慢,金大人這就是開個玩笑罷了,這是我們老友間的見面方式而已,不知道大人還記不記得皇城的那個王爺。”
金全搖聞言,頓時一驚,問道,“你是指的哪個王爺?難道說……”
小王爺立刻說道,“正是大人的老相識,名字中有個瑞字,大人就不要捉弄我們了,老朋友來了,難道要兵戎相見嗎?”
金全搖聽罷,不由暗自吃驚,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對侍衛和護院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府總愛和他們開些玩笑,該幹嘛幹嘛去。”
護院和侍衛得令,各自散了,那侍衛更是不解,邊走邊小聲的對其他侍衛嘟囔着,“王爺不是出去了嘛,何時進來的,你們瞧見沒有?”
那些侍衛雖說覺得奇怪,但也只好搖搖頭,各自站崗去了。
巡撫大廳裡,待下人上了茶水,金全搖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他看着小王爺說道,“閣下是瑞王府的人嗎?難道是瑞王爺之子?”
“正是,大人好眼力,連這都看的出來,實不相瞞,要見大人真是不容易啊,險些成了你那些侍衛的刀下亡魂。”小王爺說道。
金全搖尷尬一笑,說道,“讓你們受了驚嚇了,我這府邸向來不讓陌生人進來,除非有我的親自允許,要不然,任何人休想越雷池一步。”
“是嗎?看來大人平日裡做事特別的謹慎,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此次前來,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方便嗎?”小王爺說道。
“不防說來聽聽,不過醜話說在前頭,雖說瑞王爺和本府算有些交情,但他已經做了叛賊,一切事務與我無關,讓你們進來,也算是我念了舊情了。”金全搖說道。
“大膽,和小王爺說話,竟然如此無禮,你也只不過是區區的一個巡撫,也配在他面前說本府二字,你那些爲官的禮節哪裡去了?”李文才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