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幾番建議戰華月穿那雙月牙白的繡花鞋時,她微微皺了皺眉。
雖說這鞋子精緻,可並不搭今天的衣裳,丫鬟推薦得如此積極,讓人不得不產生疑惑。
戰華月盯着丫鬟微微笑道:“這鞋子,是挺好看。”
“奴婢也覺得很襯月姑娘氣質,不如今日, 就換了這個?”
“也好,你去給我打盆水來,我洗洗再換,免得白白糟蹋了這景精緻的鞋。”
“哎,奴婢這就去。”丫鬟忍的眼角,止不住的一抹得意。
她前腳剛踏出房門,戰華月便趕緊從袖口裡掏出一枚銀針,往鞋子裡蹭了蹭。
這一試,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銀針蹭到鞋子的地方,居然迅速變黑,這等毒藥,若是她細嫩的雙腳穿下去,還了得。
丫鬟很快端着盆子進來,戰華月將鞋子放在腳邊,朝她說道:“我洗好腳就換。”
“那奴婢幫你。”
平日裡對她愛理不理的丫鬟,今天特別殷勤。丫鬟才彎腰,戰華月便用指尖輕輕拿起鞋。
“啪”的一聲,那雙精緻的鞋,此時正好落在剛打滿水的盆子裡。
“月姑娘。”丫鬟蹭了一下子站起來,理理衣袖,氣呼呼的看着她:“月姑娘怎麼能這樣?這……這水可是……可惜了這鞋子。“
丫鬟說話語無倫次,明顯的氣憤。
戰華月一臉無辜,搖搖頭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見那鞋子漂亮,拿起來看看,不小心掉了水了,你該不會因爲這點事,而跟主子鬧氣?”
說話的語氣雖然無辜,可戰華月同時告訴丫鬟,她纔是主子。
丫鬟只能端着盆子,敢怒不敢言的出去。
…………
藥鋪的掌櫃,小心翼翼的端詳着手帕裡的粉末。那是戰華月上午發覺鞋子不對勁的時候,及時取下來的。
“怎麼樣了?”戰華月見掌櫃的神色嚴肅,也跟着緊張起來。
好一會,掌櫃的才放下手裡的手帕。
“月姑娘,這毒藥不常見,藥性特殊,看來這下毒之人也非常人,小
姐回去之後,可要格外小心。這藥見了水,毒性會增加幾倍。”
“不碰水就沒事?”戰華月不解問道。
“那倒也不是,依舊有毒性,不過是比遇水的時候弱了幾分。哦,有一種情況特殊,這毒若是落在花瓣上,風乾倒是沒事。”
落在花瓣上倒沒事,還真是奇怪的毒藥。戰華月謝過藥鋪掌櫃,又給了些錢財,囑咐他萬萬不可將此事說出去。
這纔回了府。
她大概是知道誰指使丫鬟下的毒。這府裡,巴不得她立刻死的,也就那文殊公主的妹妹。
護林山莊的花朵開得正好,尤其是那幾株玫瑰,甚是嬌豔。
因文殊公主喜歡用玫瑰花泡澡,府裡便種了許多,此時正有丫鬟來採花瓣。戰華月伸出手,輕輕的掐一瓣下來。
藥鋪掌櫃的話,她可是一字不漏的記着。
袖口裡,還裝着從藥鋪買回來毒藥,這玫瑰花如此美,與那毒藥相配,甚好。
趁着丫鬟不注意,戰華月不動聲色的將手瓶子裡的毒藥散在玫瑰花上。
“月姑娘這是在做什麼?”擦剛散好,一年長的傭人便上前問道,語氣裡毫無尊敬可言。
這是文殊公主身邊得力的嬤嬤,平日裡沒少爲她做事。
戰華月笑笑,裝作無意經過這裡:“我見這花開得好,來看看。”
“這花確實美,可這都是夫人爲公主種的,月姑娘要賞花,還是去別處。”
嬤嬤語氣滿是不屑。
“哦,我雖不愛用這花泡澡,但愛喝,嬤嬤能否幫我摘些來,風乾了,我好泡茶喝。”
這嬤嬤本是不願答應,但一聽戰華月是用來喝,再想想,文殊公主是用來泡澡,好比戰華月是喝文殊公主的泡澡水。
十分爽快的答應下來,當場命了丫鬟爲戰華月摘了好些。
………………
隔日一早。
戰華月被文殊公主房間裡的丫鬟帶去。她在路上大概的猜到了發生事情。
一進門,果真看見她那文殊公主病怏怏的躺在牀上,這生病不要緊,重點是脖子臉上全都
長滿了疹子,落在潔白地方肌膚上,甚是醜陋。
二夫人正坐在牀前,一臉悲痛,見到戰華月進來,起身就是狠狠一巴掌。
“說,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毒藥?”
“什麼?”
“公主昨夜開始發燒,渾身疼痛,還長滿了疹子,大夫說是那泡的水有問題,昨日你還去過後花園,是不是你在花裡下毒,害了你妹妹?”
戰華月一聽,連忙搖頭。
“夫人冤枉,我昨日也是像嬤嬤要了花朵,今天一早還喝了,府裡丫鬟都可以見證,又怎麼會是下毒之人?既然大夫說是水有毒,二孃何不查查這水是誰負責的。”
這水,是那嬤嬤負責的。
隔日一早。
ωωω ●t t k a n ●C ○ 戰華月被文殊公主房間裡的丫鬟帶去。她在路上大概的猜到了發生事情。
一進門,果真看見她那文殊公主病怏怏的躺在牀上,這生病不要緊,重點是脖子臉上全都長滿了疹子,落在潔白地方肌膚上,甚是醜陋。
二夫人正坐在牀前,一臉悲痛,見到戰華月進來,起身就是狠狠一巴掌。
“說,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毒藥?”
“什麼?”
“公主昨夜開始發燒,渾身疼痛,還長滿了疹子,大夫說是那泡的水有問題,昨日你還去過後花園,是不是你在花裡下毒,害了你妹妹?”
戰華月一聽,連忙搖頭。
“夫人冤枉,我昨日也是像嬤嬤要了花朵,今天一早還喝了,府裡丫鬟都可以見證,又怎麼會是下毒之人?既然大夫說是水有毒,二孃何不查查這水是誰負責的。”
這水,是那嬤嬤負責的。
“公主昨夜開始發燒,渾身疼痛,還長滿了疹子,大夫說是那泡的水有問題,昨日你還去過後花園,是不是你在花裡下毒,害了你妹妹?”
戰華月一聽,連忙搖頭。
“夫人冤枉,我昨日也是像嬤嬤要了花朵,今天一早還喝了,府裡丫鬟都可以見證,又怎麼會是下毒之人?既然大夫說是水有毒,二孃何不查查這水是誰負責的。”
這水,是那嬤嬤負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