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甚是奇怪,她一特工出生的高手,每次面對的是林無邪的時候,這心頭總覺得有些乖乖的。
彷彿都不是自己一般,怎麼看着怎麼難受。
渾身不自在。
被他親薄的時候,其實也說不上討厭,她來現代,對於這樣的動作,也不是多奇怪。
甚至是有些無所謂。
可是面對的是林無邪,總能讓她莫名其妙的臉紅。這心跳的速度也不受控制的。
好幾次,她都忍不住鄙視自己,不就被人親薄了一下,用得着這嬌羞?還回去不就可以了?
話雖這麼說,可這臉上,還是不受控制的流露出女孩子還有的嬌羞表情。
林無邪想再說點什麼,戰華月已經連忙跑進房門中,緊閉上木門,摸着胸口。
這心跳撲通直跳幹嘛?
真是的,夠了夠了!!
林無邪得了好處就摸了摸嘴脣殘餘的溫度,顯示輕輕勾起一抹笑意,隨即咧開嘴大笑。
笑聲太過明顯,房間內的戰華月,忍不住的嘀咕一聲:“笑什麼笑?還不回去?”
“好好,月兒消消氣,本王這就回。”林無邪還是笑,笑得甚是開心。
夜幕降臨。
戰華月正坐在屋子裡看着手裡的兵書,時不時拿起旁邊碗裡的一顆花生扔到嘴裡,好不恰意。
突然,一道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在戰華月的耳邊響起:“大事不好了!小姐,大事不好了!”
戰華月聽到這叫喊聲,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手裡的兵書。
不解究竟何事,如此慌慌張張,她人還沒到門口,門就被推開,進來的人是管家。
戰月華剛想開口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管家就已經搶先一步說道:“小姐,刑部的人說,軍隊裡有一名叫做黑牛的人出問題了!據說是被人賄賂害死了一對夫妻,現在已經被帶去刑部問罪,還傳言,跟……”
管家臉色着急,盯着戰華月的臉色,不知該說什麼好。
“說。”戰華月也急,只急忙的吐出這一個字。
“還說,跟將軍有關係。”
這簡直是小哈!!!!!
戰月華一聽,冷笑一聲,立馬從椅子上迅速站起來,四下張望,準備前去。
這樣的事,跟爹爹能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這黑牛也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黑牛此人自己十分的賞識他,素日裡面凡是皇上賜下什麼稀奇的玩意,什麼金銀珠寶,自己都會分他一份,也算是沒有虧待他。
黑妞對戰華月,亦是恭恭敬敬,又怎麼敢在她的手下,鬧出這些事?
再說了,每次上戰場的時候,黑牛之人都異常的勇猛,戰華月早就已經把他當做親信了。看他那爲人也算老實,居然被人賄賂害死了人?
除了笑話,戰華月還真的想不出其他問題。
戰月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好,隨意拿了見披風,帶上管家,便徑直走出了屋去,很快,她便來到了刑部。
剛踏進刑部的刑房就聽見了一道響徹雲霄的痛呼聲,走進去時,便看到黑牛正在進行嚴刑拷打。
刑部侍郎一看到戰月華便立馬迎了上來,語氣帶着刻意的禮貌和討好,還有一些情緒,是戰華月所聽不懂,只覺得心下煩躁。
見面前笑嘻嘻的人,更是煩躁。
“戰姑娘我這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我應該好酒好肉的招待!”
呵呵,好酒好肉?看看黑牛被打成這個樣子,還叫好酒好肉。
戰月華聽完這句話以後,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裡面的那個人是我的手下你應該知道,讓他出來,我問他些話。”
“那個人的嘴可硬的很,我命人嚴刑拷打了許久,他都沒說一句話。”刑部侍郎說着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把那黑牛給帶出來。
裡面的那些人立馬會意,馬上停止了鞭打,把黑牛給架了出來。
那些人鬆手以後,黑牛癱倒在了地上,戰月華望着他淡淡的開口問道:“這事,你做的?”
語氣裡不是沒有憤怒,她到此時還是不敢相信,下屬會做出這樣的事。
黑牛用力的擡起頭望了望戰月華,突然笑了笑,這笑得好陌生,一點不像是平日裡所見到的那個
人。
“姑娘真的很聰明,不過我怕你知道的幕後之人可一定不會相信。”
方纔嚴刑拷打,也不吐露是半句,這回戰華月纔看,就故意說得如此大聲,話裡一定有問題。
戰月華望着他,緩慢地蹲了下來開口說道:“說。”
語氣帶有些嚴肅,黑牛聽到這個字以後笑得更燦爛了,就不知道,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笑的。
戰華月看着他,表情嚴肅,示意黑牛好好說話。
第六十章 親信背叛
黑牛對上戰華月的目光,好一會,才變得嚴肅起來,張望了一眼四周,語語氣依舊很大聲。
“是戰將軍,是他指使我這麼做的!” wωw¸ t t k a n¸ ¢○
這話,倒不像是在和戰華月說,反而是故意的告訴周圍的人。
這話說得戰月華一臉嚴肅,在聽到這句話以後臉色有些鐵青。
縱然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親信,縱然自己相信面前的人不會受賄賂,不過他也不應該說是自己的父親讓他受賄賂害死人的!
她戰月華的父親一向光明磊落,怎麼會指使別人受賄賂害死人。
再說了,身爲戰神的爹爹,豈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黑牛,雖然現在在她面前的是一個人才,在軍營裡面的官階也不小的人,不過這話可不能亂說,否則她可不會輕饒了他。
戰華月用力的控制的情緒,冷聲再次質問:“你再想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在給黑牛機會,告誡對方不可亂說,能把黑牛卻不領情,依舊堅持:“是戰將軍,姑娘,我可沒必要欺騙你。”
呵呵,還真是皮子癢。
戰月華望了一眼黑牛,手心一癢,控制不住,一拳就打了上去,冷笑着罵人:“說出來的話也不動動腦子,我爹爹豈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說不說?”
黑牛搖搖頭。
“姑娘,屬下說的都是實話。”
真是嘴硬。
戰華月又打了兩拳,下手又是狠又是準,但旁邊的刑部侍郎衆人反應過來望向黑牛時,黑牛已經口吐鮮血,沒了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