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初陽伸出長指撫上凌夕依然紅腫不堪的薄脣:“剛纔,是不是把你咬疼了?”
剛纔他確實是氣悶難舒。
想着她心裡永遠記掛着別的男人,完全不把他當一回事,那股氣悶,讓他瞬間瘋狂了起來。
更何況那麼久沒有與她親熱,不僅是他的心,還有他的身體也在狠狠地渴望着她。
凌夕老實地點了點頭,撅起薄脣,抱怨道:“疼,真的很疼,比被狗狗咬了一口還要疼。”
“狗狗?”他眉心輕蹙,一絲不悅。
居然,把他比作是狗!
那一絲不悅被她捕捉到,她嚇了一跳,忙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像告訴你,你咬得我很疼,真的很疼。”
師父還不捨得這樣咬她呢。
聽不到她的腹誹,卻也能猜到她在想什麼,他臉色一沉,忽然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凌夕紅了紅臉,瞥了他一眼,“你……你還沒洗澡呢,這麼髒,我纔不想跟你抱在一起。”
這話沒有讓他不悅,反倒讓他的薄脣勾了起來,一抹淺淺的笑意不自覺溢出。
心智是變小了,但,愛乾淨的習慣依然在。
他的小女人,永遠這麼挑剔,這麼可愛。
他低低笑了笑,撫上她柔美的臉龐,溫言道:“知道你不喜歡不洗澡的男人,我已經在外頭洗過了纔回來的。”
外頭!
這話她可不愛聽了,他居然在外面還有一頭家!
見她兩簇秀麗的眉心陡然皺起,一臉怨念,十足一個怨婦的模樣,他只是微微一怔,隨即便反應過來。
笑聲忽然揚起,清朗而迷人。
在這一陣笑聲中,她徹底沉淪了。
每次只要這個男人笑,她便會徹底迷失自己。那笑聲暖暖的,一直笑到她的眼裡,她的心間。
脣邊那朵笑意比天底下所有的景色都要動人,真的很好看,很醉人。
她的目光緊鎖在他臉上,完全移不開半分。
看到她臉上又浮現出這種類似崇拜的表情,笑聲斂去,只剩下無奈的淺笑。
這丫頭,天天罵別人是花癡,事實上她自己纔是小花癡一個,見到美男就會失魂,芳心亂顫。
如今只是看到他而已,等她其他五位夫君都出現的時候,那雙美麗的眼眸豈不是要眩花過去了?
一邊笑着,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頓過半分,長指落在腰間,抽出寬大的腰帶,身上的衣裳頓時鬆垮垮地敞開。
他大掌一揮,一把將外衣和褻衣扯下,露出了結實寬厚的胸膛。
凌夕一雙眼眸頓時亮了起來,眼底青光頓現,那是貪婪的光芒,也是好色的光芒。
她死死盯着他肌肉結實的胸膛,目光從他身上一寸一寸掃過,自他令女人忍不住尖叫的胸膛移向兩條粗壯的胳膊。
天啊,那混身的肌肉是怎麼練就出來的?居然比健美先生的還要好看。
人家練出來的肌肉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可他的,這麼漂亮,漂亮中都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穿着衣服的他溫潤得猶如一塊美玉,一舉一動皆是優雅而貴氣,如同三月春風,吹在人的心間,暖暖的,醉醉的,極度的迷人。
不穿衣服的他狂野而性感,那一身紋理清晰的肌肉,任哪個女人看到了也會忍不住口水直流。
好漂亮,好美,真的好迷人。
她忍不住動了動脣,着迷地低喃:“真好看……”
他不知道該不該取笑她花癡一般的表現,一個小丫頭,也知道什麼叫好看嗎?
他傾身而下,在她迷亂的視線下,低頭吻了吻她的薄脣,低喃道:“我的身體再好看,也不如你的,璃兒,你的身子纔是天底下最美的風光。”
這麼說着,大掌落在她腰間輕輕撕扯,直接把她柔軟的衣帶扯開,隨意丟在一旁。
腰帶被解開後,她身上的衣裳漸漸往兩邊敞去,衣料本來就柔軟,在她身上完全掛不住。
直到上身傳來一絲涼意,她才驀地回神,垂眼望去,只見自己的身子隔着一片薄薄的肚兜,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的視線裡。
她羞愧地低叫了一聲,下意識想要伸手擋在自己胸前,可一動纔想起來自己的手被他牢牢綁在牀頭上,完全無法掙開半分,更別說爲自己擋去身上的風光。
一張嬌俏的臉刷地漲得通紅,和師父在一起後,她已經知道什麼是害羞了。
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盯着他,她不安地道:“別看我,別這樣看着。”
被他這樣看着,身子會不自覺發熱,就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胸前兩座飽滿隨着她激動的呼吸劇烈地起伏着,對身邊的男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這麼美好的景緻,他怎麼可能不看?
大掌覆在她的渾.圓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不輕不重地揉.捻着。
“你是我的娘子,和我做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別害羞,放輕鬆。”
他叫她放鬆,可是他一隻大掌還落在她的咪咪上放肆地抓着,她怎麼能輕鬆起來?
她閉上眼,別過臉錯開他的視線,“你……別這樣,我們躺下來聊天好不好?我們聊天……”
這樣半.裸着與他靠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他濃烈的男兒氣息籠罩着,讓她真的感覺很羞澀。
尤其感受到他的大掌在她胸前肆虐,一股令她快要承受不住的熱浪從他的掌中傳達到她的身體裡,讓她整個人在瞬間燥.熱了起來,就連額間也微微滲着汗。
“不要這樣了,不要……”
“不要怎樣?”他輕聲問了一句,話纔剛說完,忽然低頭,張嘴,隔着薄薄的肚兜,含住她已然翹立的嫣紅,輕輕啃了一口。
“啊!”凌夕忍不住低叫了一聲,睜開驚恐的眼眸,垂眼去看他,“嗯,別咬我,我怕疼,啊!”
她話還沒說完,他竟在她不經意間猝不及防地用力咬了一口,直咬得她失聲尖叫:“別,啊!別……初陽……嗯嗯……啊……”
後面的話她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爲他不僅咬她,還吸着她的果子,大掌往上,落在她的頸後輕輕一勾,肚兜的衣帶直接被他拉開。
他的薄脣含住她的肚兜,頭一擡,直接把她整件肚兜給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