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藥是不是沒用,賓步淇雲也不清楚,都是在外頭的小藥鋪買的東西,她自己又沒有試過,鬼知道啊!
“你看,叫你去御藥堂的分店買,咱自己人的東西纔是正宗的。外頭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摻假?這年頭假貨太多了。
賓步淇雲額角黑了黑,回瞪了她一眼,不悅道:“你有膽子你去啊!被凌夕知道,看你怎麼跟她解釋。”
蜘蜘不再說什麼。
她說對了,她沒膽。
在御藥堂買媚藥,除非她不想活了。
不過,這麼久不見有房內的女人有任何異樣,難道,賓步淇雲這次真的被賣藥的宰了?
就在兩人無限感概,怨這個世道有太多不良商家,意興闌珊想要打道回府的時候,房間裡的若水終於有動靜了。
她翻了個身面朝大牀外側,兩人這纔看清楚,原來那一身睡裙已經被撕扯得凌亂不堪。
不是媚藥進了她肚子裡沒反應,而是她先頭一直忍着,又是面朝內側背對着她們,所以她們完全看不到。
這會她轉過來,身上的一切總算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衣衫半褪,臉色潮紅,目光迷離,不是媚藥發作是什麼?
賓步淇雲和蜘蜘心裡那個激動吶,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你說她是不是真的要出去找男人?”蜘蜘心裡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安的,畢竟人家據說是個黃花大閨女啊,就這樣找個男人開了苞,又好像真的太罪過了些。
不過,一想到她給宗政初陽下媚藥,想要搶凌夕的夫君,她心裡便又對她狠狠鄙視也狠狠怨恨了起來。
這麼風騷想要男人,現在不正好給了她機會?
相對於她那一點點憐憫之心,賓步淇雲倒是不屑得很。
要真的那麼冰清玉潔,還會不知廉恥跨坐在人家男人身上不要臉地大叫“好棒,好大”麼?想想都噁心。
還好竹苑裡的阿福好哄,要不然她還不知道這女人在背後裡做了那麼多壞事。
這個若水,真是……比起她當年還要勁爆呢。
話說當年她喜歡江山也喜歡得不得了,可也沒敢這麼做,當然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爲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嘿嘿!
“你幹嘛這麼興奮?”蜘蜘白了一直在一旁偷笑的賓步淇雲一眼,一臉鄙夷:“你對女人還有興趣不成?”
這麼一想下意識便離她遠了點,一臉防備的表情。
賓步淇雲抿了抿,懶得理她。
她就是對女人真有興趣也不會看上她這個大肚婆好不好?她眼光至於這麼差麼?
“唉,你看,她要下牀出門了!”這發現,讓賓步淇雲兩眼頓時又冒出層層愉悅的光亮。
終於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不知道以這個若水姑娘高挑的眼光,會招來什麼樣的男人伺候自己?
好期待哦!
這念頭,可不僅只是賓步淇雲纔有。
兩人的視線竟又那個被抽掉兩片瓦礫的窟窿,一瞬不瞬落在下方的女子身上。
她已經熱得渾身潮紅,衣衫半褪到腰際,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身下的裙子也是凌亂不堪。
她下了牀之後,連靴子都沒有套上,便腳步輕浮地往一旁的衣櫃撲去。
不知道在櫃子裡找些什麼,找了老半天才從下方的暗閣裡翻出來一個錦盒,小心翼翼地打開。
從賓步淇雲和蜘蜘的角度往下看,正好可以把錦盒裡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一看之下,兩個人都差點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居然……居然是一個木雕的,和……和男人那東西……形象無差的……神器!
蜘蜘用力捂住自己的薄脣,就怕會一不小心叫出聲。
啊啊啊!除了形象差不多,就連大小……不對,似乎,比起風的要大那麼一點點……嗚嗚,她分明覺得自家男人的已經不小了,怎麼還不如人家的大?好泄氣哦!
“她拿這東西做什麼?”她看了賓步淇雲一眼,紅着臉問。
賓步淇雲自從看到那寶物之後,兩眼一直髮出貪婪的光芒,盯着若水手上的東西,恨不得佔爲己有那般。
聽到蜘蜘的問話,她吞了口口水,她撇了撇嘴,不耐煩道:“廢話,你拿你家男人那東西來做什麼?”
“我……”蜘蜘羞得滿臉通紅,聽她這麼一說,似乎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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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東西是死物啊,那個若水拿了它……
很快,若水便用自己的行動來告訴她,她要那神器做什麼。
身下的裙子被手忙腳亂地褪了下來,就臉那件肚兜也被扯了下來扔到地上,她大張着兩腿坐在牀上,手持神器,一下一下進出着自己的身子。
那些破碎的低吟漸漸響起,她一直空閒的手也爬到自己的酥.胸上,極盡風情的撫摸了起來……
蜘蜘看着一陣脣乾舌燥,擡頭看一旁的賓步淇雲時,只見她臉色潮紅,一臉陶醉的模樣。
她用力捅了捅她的胳膊,讓她瞬間從失魂中回過神,對上她投來的目光,蜘蜘清了清嗓子,悶聲問道:“那……還要不要去偷牀單了?”
人家都沒有找男人呢。
賓步淇雲白了她一眼,冷哼:“處子會有這東西麼?還偷個毛。”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連宗政紅嫣都給騙過去了。
冰清玉潔,黃花大閨女……真噁心。
“回去吧,不看了。”她坐直身軀,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房內那道旖旎的風景線上收回,扶着蜘蜘站了起來:“當心點。”
“爲什麼就不看了?”蜘蜘與她一道站起,依然好奇地往那個窟窿裡張望。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子這樣摸自己呢,感覺還沒看夠!
賓步淇雲是真的不想再看了,越看身體越難受,這麼久沒碰過男人,又不想像過去那樣隨便找個男人玩玩,忍得多憋屈。
不過,若水那東西,還真是個好東西……
“走吧,小心點。”
也依然靜靜的,風一下一下的吹過,不管是房外還是房內,再大的旖旎氣息,也總歸漸漸平復下來。
若水倒在一片凌亂的被褥上,剛泄.欲過的身子不斷起伏着。
看到自己手中的東西,眼底閃過的是怨恨也是絕望。
她以爲,這輩子她都不需要這東西了!
可是,今夜居然又拿了出來,居然,又要從它身上找到慰藉!
爲什麼,她的命如此可悲?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櫺被夜風吹開,一抹黑色的身影,隨風而入。
若水擡眼望去,剛看到來人,還未來得及驚呼,人已經在她胸前脖子後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