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某個思想偶爾脫殼的某人,南瑾軒和諸葛野北繼續說道。
“探到什麼消息了嗎?”南瑾軒喝一杯茶,那神情悠閒的的緊。
“沒有。”諸葛野北有些挫敗的說道。
“不會吧,那個小白臉你都搞不定,是不是隻顧着和某人談情說案,所以忘了正事,”上官洛寒堅決要把諸葛野北打擊打底,哼,欺負不了軒,但是欺負他嘛,還是綽綽有餘滴,看到諸葛野北氣得微紅的臉,上官洛寒心裡微微得意,原來欺負人是那麼爽啊,怪不得,軒隔三岔五就壓迫他們,簡直就是以欺負他們爲樂。
諸葛野北正不平,想反駁,南瑾軒看到這又呈鬥雞眼的兩人,心裡有些無奈,兩個人的年紀加起來都一大把,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喜歡針鋒相對。
不過這感情,越是鬥得厲害,越是好,真是兩個怪胎,怕耽誤了正事,忙轉移話題,不然,他們又是一陣沒完沒了的鬥嘴了。
“看來那個小子不簡單,”南瑾軒說道,“你們沒發現嗎?自從他任江氏的總裁之後,不僅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還對人事部進行了一次大換血,行事鋒芒畢露,而且次次都是針對攬世,好像對攬世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似得。”南瑾軒說出自己的疑惑。
“那是羽宮墨人品不好,那個囂張的傢伙在就應該有人來收拾了,”想到這些年,他們反恐組織被他們耍得團團,心裡就十分的不爽。
諸葛野北沒有上官洛寒那麼囂張衝動,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到不怎麼認爲。”看到兩人都看向他,諸葛野北繼續說道,“我和接觸過幾次,就是一名花花大少,他沒那麼大的魄力。”諸葛野北肯定地說道。
“哦,你說他背後有人暗中操縱。”南瑾軒這回提起興趣。
“我敢肯定,但是以最近他的行爲來看,八九不離十。”
“誰會那麼大膽敢公然和羽宮墨叫囂,而且看到最近報道,好像一定要把羽宮墨整垮了才甘心,羽宮墨的仇人是不少,但是敢那麼大膽和他叫板的,還真是不多……”南瑾軒自言自語道。
上官洛寒和諸葛野北也暗自思考,烏雲遮住了月光,底下一片灰暗,一陣涼風吹來,南瑾軒三人齊齊看着對方,各自的眼中都閃過一個人的名字。
“軒,你說我們要不要爲他加一把火,讓這把火燒的更旺,”上官洛寒笑得猥瑣,眼中精芒乍現,暗鬥了那麼多年,終於等到打擊對方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而且機會難得,錯過了這一次,下次再要等到這樣的機會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諸葛野北和上官洛寒對視一眼,難得沒有和他擡槓,其實他的心中也有這樣的想法,羽宮墨這個人太桀驁不馴,而且冷酷無情,實力和能力更是他人難以企及,不僅掌握着國家經濟三分之一的命脈,而且還是暗部的首領,這個人確實是他們的心腹大患,不得不防。
“不,你們不覺得這次羽宮墨太安靜了嗎?而且任由對手打壓,他極少還手,對於輿論他也不解釋,好像是故意露出破綻,就等着別人入網,然後,他好一網打盡對他不服或是不利的對手,別忘了當年他是怎麼做的,一個好的獵人一向善於隱忍潛伏。”
聽他怎麼一說,上官洛很和諸葛野北都想到十年前那個一鳴驚人,手段殘酷,作風冷厲的少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力挫各大長老,暗中操縱金融,不僅把覬覦攬世的人整得傾家蕩產,更是以冷酷決絕的手段,詭異莫測的商業才能,把本來岌岌可危的攬世集團推到了世界的巔峰。
而且暗中和他相鬥了那麼多年,最近他的表現確實不符合他的一貫的作風,太反常了。
南瑾軒看到他們沉默,知道他們也想到當年那驚人的一幕,便繼續說道,“而且攬世表面上遭受到了重創,但是我在反恐組織卻接到消息,他已經暗暗的把資金渡過了凌傲財團、擎天財團、浩宇財團,而且你們沒有注意到了嗎,雖然在華夏國裡的產業受到了很大波及,但是在海外的事業卻沒有受到多大的波及,雖說他在海外的事業沒有在國內的多,但是在攬世所佔的利潤份額卻一點也不敢小覷,他依靠的是,別忘了除了是攬世的總裁,還是暗部的暗皇,後面,還有三大財團支持着他,而且你們以爲華夏國,沒有了攬世就天下太平了,沒有攬世,還會其他人會影響着國家的經濟命脈,既然都會有人,我們爲什麼不找一個熟悉的,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不是嗎?”
南瑾軒看到兩人都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而且你們支持者歐陽寧德那些財團就那麼好控制,依這些年我和羽宮墨交手來看,這個人性子雖然極其的桀驁不馴,邪氣妄獰,手段凌厲冷酷,但是他並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而且這個人還算有原則,並沒有事事把事做絕,行事也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則……”
上官洛寒和諸葛野北聽着南瑾軒那麼說,心裡佩服,雖然他們也和羽宮墨或多或少打過交道,但是從來沒有南瑾軒那麼認真觀察過,只覺得此人邪魅桀驁,行事冷酷決絕,不留餘地……
“而且,現在凝汐還在他的身邊,依凝汐的個性絕對不會,讓他做出不義之舉來……”後面南瑾軒說得有些艱難。
上官洛寒和諸葛野北有些理解南瑾軒的感受,特別是諸葛野北,知道追求守候一個的苦,所以特別感同身受。
“那我們要暗自派人和羽宮墨談談嗎?”一陣沉默之後,上官洛寒首先出聲。
“不用,等時機得到了,我會親自去。”南瑾軒眼中閃過一絲深沉,語氣卻依舊淡淡。
諸葛野北知道和上官洛寒知道南瑾軒已經有了對策,所以也不再說。
最後,他們再談了一下國內的事,還有大選的事就散了。
離開的時候,上官洛寒十分坦然的‘賴’在南瑾軒的家,南瑾軒早就習慣了他的作風,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