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微微擡眼,對於君瑾玥的的做法不予置評,對於她的殘忍也沒有意見,畢竟這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說不定哪天自己也被板上釘釘了呢。
再說這主意還是她出了,既然這樣她怎麼可能會開口阻止呢,沒幫忙就不錯了,要是她就先一刀割掉他的重點部位再說,哪會像是君瑾玥這般,是隻割下一些手臂之上的肉而已。
“大俠,大姐,饒命啊……”高個子臉色一黑,呼痛過後,立刻示弱的對着君瑾玥和舞傾城吶喊出聲,臉上有着懼怕之意。
傾城和君瑾玥卻開始冷笑,而解決了幾個男人的白子謙,夜裡墨,君瑾一三人,扭頭看着舞傾城和君瑾玥的方向,三人止不住的嘴角抽搐?
果然最毒婦人心哪,像是他們都是直接給對方一個痛快而已,看着那個高個子,三人眼眸當中滑過同情。
落在這兩個女人手裡,最可怕的結果應該就是還清醒着,而最淒涼的下場也莫過於——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活着。
君瑾玥看着高個子的苦苦求饒,眼眸掃了一眼高個子背後的舞傾城,有着詢問的意思。
“君瑾玥,我們趕時間,快點……”傾城微微點頭示意着君瑾玥,不打算再拖延時間,打算給他一個痛快,畢竟現在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月蒼瞳昏迷不醒了。
君瑾玥微微點頭,知道了傾城的意思,眼眸微微一閃滑過犀利,長長的匕首滑過高個子的脖子,瞬間紅色的鮮血濺出,噁心至極。
舞傾城快速的抽掉長鞭,君瑾玥也微微倒退了一步,兩個人的眼中同時出現了一種神情,那就是嫌棄……
夜璃墨等幾個打男人,紛紛搖頭,快速走進月蒼瞳的位置,月蒼瞳依舊躺在那裡無聲無息的,讓傾城心酸不已?
多久了,月蒼瞳他昏睡多久了?
傾城想着,直接走進小雪狼的防護罩裡面,輕輕扶起月蒼瞳的臉頰,眼裡有着無奈之色?
旁邊的幾個男人看着傾城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全都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君瑾玥卻看着傾城那輕輕的動作良久,然後才微微移開視線,看向旁邊的君瑾一,眼裡閃過不捨,眼眸一轉再次對上舞傾城,再心裡有了主意?
······
再路上走了好些天,終於到了玄邪國的境內,月蒼瞳終於也再昏迷了N天之後轉醒來,不過卻每次醒來不到兩個小時,而且一睡又是幾天?
傾城很是擔憂,卻仍舊每次再月蒼瞳醒來的幾個小時裡,輕鬆的開口說着一些月蒼瞳沒有聽過的冷笑話,讓月蒼瞳保持心情猖快。
但是……她的冷笑話,沒有讓月蒼瞳心情大好,卻讓那幾個男人越聽越帶勁,也讓君瑾玥,每天瞅着她第一眼就想起她講過的一些沒有營養的黃色笑話,然後臉頰微微一囧,弄得自己尷尬了好幾天。
這不月蒼瞳又在睡了幾天之後,緩緩轉醒,那幾個男人一見月蒼瞳醒來,一雙雙犀利的眼眸邊立刻盯着傾城看着,等待着傾城那沒有啥子營養的冷笑話。
傾城微微一愣,感覺窘迫,被君瑾玥看了幾天,弄得反倒變成她不好意思的,卡之——
“傾城,你今天不打算將你說的冷笑話給我聽嗎?”月蒼瞳似乎也發現了空氣中的異樣,勾起那好看的脣角對着傾城詢問着,語氣十分簡單。
傾城微微一愣,狠狠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男人,還有君瑾玥那想聽又不想聽的模樣,自己跟自己有些賭氣?
“好吧,我就給你們講一個毀三觀的段子,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哦。”傾城微微笑着開口說着,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真心話遊戲中,大家問他:“你一晚上最多幾次?他紅着臉小聲說:“七次……”大家立刻起鬨叫他“一夜七次郎”並八卦是哪個女人這麼‘性’福。忽然角落裡一個低沉的男聲到:“最後那次你不是昏過去了,原來是裝的……”喧鬧聲戛然而止。”傾城說完看着立刻面色微微窘迫的幾個男子冷笑着。
而那幾個男人才微微發愣的瞬間,立刻會意過來。
但是君瑾玥卻窘迫的看着傾城,半天愣是沒搞清楚,看着傾城一臉的深奧。
傾城丟給她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眸,心裡卻早已笑開?
月蒼瞳也微微勾起了脣角,再心裡想象着傾城臉上的壞笑,心裡一陣滿足,也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心情好一些,愉快一些?
最近他總感覺自己睡着的時間很長,而醒過來不到一會兒就開始犯困,每次都是聽着聽着傾城的聲音便慢慢進入夢鄉?
“我再給你們講一個關於夫妻生活的?”傾城挑眉,看了一眼月蒼瞳嘴角的笑容,開口說着,眼眸一轉掃了一眼君瑾玥有着些微邪惡的笑意?
“半夜……妻子搖醒丈夫說,換個位置睡好不好?老公說好,閉着眼睛跨過老婆的身體,睡到另一邊,沒多久妻子又說:相公,我又想睡過去了。丈夫迷糊着又跨了回來接着睡了。沒五分鐘,又被妻子搖醒,還是要求換位置,老公火了,怒道。你煩不煩啊,大半夜的,折騰啥?沒想到老婆卻比老公還火大的吼道,你TM大禹治水啊,三過家門而不入……”
幾個男人聽着傾城的冷笑話,都輕輕笑着,臉上有着恍然大悟,看着傾城也像是看着怪物一樣,沒有看過一個十幾歲的黃花大閨女,懂這麼多黃色小段子的,還一臉的只可會意不可言傳的模樣,似乎很是瞭解?
月蒼瞳緩緩聽着傾城說的黃色小段子,想象着傾城那張狂的模樣,然後緩緩再次進入睡眠。
傾城掃了一眼繼續安睡的月蒼瞳,眼眸當中閃過心疼。
君瑾玥卻似懂非懂,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任何經驗,也沒有現代的高科技啥子的,怎麼會明白如此深奧的黃色笑話呢?
她一臉茫然的看着舞傾城,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詢問了一句。“爲什麼妻子比丈夫還生氣,明明是妻子不對。”
傾城剛剛拿起一個茶杯喝着茶水,被君瑾玥這麼一問,口中的茶水全部噴灑而出,一臉的窘態,看着君瑾玥,也對於她的好學感到無奈?
另外幾個男人也暗暗扭曲了臉色,似乎還是強忍着,沒有笑出聲音來,但是那滿是笑意的眼眸,也都證明了這些男人的邪惡?
他們全都瞭解這個段子的意思,還一臉探究的看着傾城,看得傾城莫名其妙,卻不知道這幾個男人,其實已經想歪了?
“那個……君瑾玥,這東西,不好說,以後你結婚了自然就會明白?”舞傾城十分仗義的拍了拍君瑾玥的肩膀安撫着,語氣裡帶着好笑。
同時也再心裡輕嘆,唉……真是個愛學習的孩子啊?
君瑾玥聽着傾城的話語,更是莫名其妙,想要知道意思的她,就像是被一隻小貓咪再心裡撓着癢癢一般,抓得她難受不已,立刻扯住傾城的手臂,開始撒着小嬌,瞬間便讓傾城骨頭都酥了。
君瑾玥可是以冰冷著稱的,現在卻對着她撒嬌,這讓她如何不驚訝啊?不過卻還是再次看着君瑾玥,滿臉的壞笑?
“君瑾玥,說……你丫也是個壞姑娘是不是,要不怎麼如此着急的想要了解?”傾城說着,打鬧一般的擡手指着君瑾玥的鼻子,眼眸裡閃着捉弄的笑意?
“你說什麼呢?真是的,你倒是說啊,這個段子到底什麼意思?”君瑾玥抓着傾城的袖子追問着。
傾城咳了咳,一臉的正經,看着認真的君瑾玥,眼眸微微一掃,看向一旁的君瑾一,嘴角微微勾起。
“君瑾一,不如你給你妹妹講講,你會意到的意思?”傾城說着一臉的壞笑。
自從那天的黑熊事件之後,君瑾一和君瑾玥之間明顯的開始有些不一樣,君瑾一再面對君瑾玥時,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了。
但君瑾一看到自己被舞傾城推出來,有些無奈的掃了一眼君瑾玥,語氣帶着責備。
“小女孩家家的,少問一些有的沒的。”君瑾一冷冷開口說着,一句話將君瑾玥想要問的話,又給噎回肚子了,只是看了看傾城,微微帶着一些的不滿因素,微微。
然後卻盯着傾城的方向,一臉你不仗義的模樣,傾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
君瑾玥啊,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要我一個純潔的黃花大閨女,當着三個虎視眈眈的男人面,給你解釋男女之間的兩性*性*愛,額……這實在是有些重口味,她實在開口不了這個口啊。
君瑾玥失望的輕嘆,望着舞傾城,暗自決定找個私底下的時間,暗自開口詢問。
不過,這個段子同時也跟着卡在她的心裡,良久,良久?一直都無法理解,知道很久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