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舅舅我很好。”白子謙輕鬆的開口說着,眼眸卻掃向一旁沒有開口說話的君瑾一得瑟的輕笑出聲。
君瑾一臉色一黑,有些無奈,望着傾城的眼眸當中也有着些微挫敗感。
“我只是受一些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君瑾一開口解釋着,語氣簡單,但眉頭卻微微皺起。
傾城知道他的想法,也明白他是再擔憂夜璃墨,傾城想着,轉身,心裡也開始蔓延着微微緊張與擔憂。
夜璃墨,你千萬不要有事,否則我怎麼原諒自己,傾城雙手悄悄捏緊想着,臉上掛着無奈之色。
天已經大亮了, 傾城望着牀上還沒有醒來的月蒼瞳刷十分心焦,而夜璃墨也沒有了任何消息,一夜了都天亮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傾城坐在椅子上,發着呆,看着牀上的月蒼瞳,臉色掛着一層厚厚冰霜。
“君瑾一,白子謙你們看着月蒼瞳,我出去找找夜璃墨。”傾城再也坐不住的快速站了起來,說着,語氣裡有着明顯的着急與擔憂。
臉色也有着微微發白,根本不等君瑾一和白子謙同意,傾城的身影已經走出房間,推開外面的小客廳,剛打開房門,夜璃墨的身影就出現在傾城的視線當中,只是渾身都沾染着紅色血漬,十分的狼狽。
傾城驚呼出聲,望着狼狽的靠在門框上,眼眸都快要閉上的夜璃墨。
“夜璃墨······”傾城拔高聲音的叫喚着,夜璃墨的身影支持不住的從門框上滑下,壓到再傾城的身上,傾城眼疾手快的接住夜璃墨的高大身影整個人甚至有些發懵。
在快速的扶着夜璃墨的身影,迅速的往屋子當中走去,渾身不住的顫抖着,眼眸當中竟是驚恐之意?
“傾···城···”夜璃墨虛弱的叫喚着,望着傾城那擔憂的眼光,再也堅持不住的昏迷了過去。
傾城身上的白色衣服被夜璃墨身上的鮮血染紅,她無錯的站在房間門口徘徊着,眼眸微微顫抖。
爲什麼,爲什麼,他們全都一個一個的受傷,她快要堅持不住了,看着他們受傷她根本無能爲力的,實在是讓她很是痛苦。
想着,傾城轉身快速的離開,身影快速的跑離,運用輕功迅速的飛躍着,她需要有些東西能夠發泄一切,能夠讓她不那麼痛苦?
抽出長鞭,傾城憤怒的揮舞着長鞭,將長鞭用力的抽打再旁邊的一顆顆大樹之上,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她只知道她快要瘋了,壓抑的快要瘋了,也快要被那個神秘男子給逼瘋了。
“該死的,你出來啊,你出來,你現在怎麼不出來,讓你的喪屍出來,讓他們出來和我打啊。”傾城憤怒的對着天空怒吼着,手中的長鞭也停止不下來的對着旁邊的一顆顆大樹揮舞着。
啪,啪,啪,一顆顆大樹倒塌的聲音再四周響起,傾城怒紅了一雙眼眸。
“怎麼,舞傾城,嚐到了心痛的滋味了,如何?。”陰森森,冷颼颼的聲音再樹林當中響起,一句話也輕鬆的讓舞傾城徹底抓狂。
臉色一黑,快速的對着樹林當中衝去了,手中緊緊抓着的長鞭也開始肆意揮舞着。
身影一躍,望着不遠處站在大大樹幹之上的黑衣男子,眼眸危險的眯到一塊?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傾城冷聲開口詢問着,語氣當中有着強大的怒意,渾身也微微顫抖着,望着那個渾身散發着邪惡氣息的男子,眼裡閃爍着憤怒之意?
“目的······”冷冷的聲音再次再樹林當中響着,伴隨着一絲絲的笑意,一絲絲的得意,一絲絲的玩弄。“我沒有任何目的,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讓那些男人靠近你,但是你卻根本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裡。”神秘黑衣人緩緩開口說着,語氣裡有着得意。
傾城卻渾身一怔,茫然的望着神秘黑衣人,眼眸當中有着不敢置信。
“舞傾城,現在他們都只是受傷而已,但如果你想要他們和夜璃瑾一樣,那麼儘管試試看好了。”得意的聲音繼續再傾城的耳邊炸開,讓傾城無措。
“該死的傢伙,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舞傾城絕不認輸。”傾城怒吼出聲,身影也快速的一躍而起,對着神秘黑衣男子的方向衝去。
今天,她就要解決掉這個該死的男人,讓一切全都徹底的結束。
“呵呵,舞傾城,你知道我爲什麼欣賞你嗎?”黑衣人避開傾城甩過去的長鞭,帶着笑意的開口詢問着,身影一躍,扯住了傾城的手臂,隨手一帶。
傾城的身影被輕鬆的帶進那個寬闊的胸懷當中,傾城想要掙扎,卻完全掙扎不開。
“該死的傢伙,你放開我。”傾城怒吼,卻根本掙扎不開,那種完全不同的古武的力量,讓兩個人相互抗衡着,也讓傾城身上的力量根本散發不出來。
“小傾城,你知道,你有多可愛嗎?”神秘男微微靠近傾城的耳邊輕輕開口呢喃着,冷冷的聲音卻用着寵溺的語氣,但一句話卻讓傾城渾身不自在。
“閉嘴。”傾城憤怒的掙脫開他的鉗制,轉身,揚起手中的長鞭,不客氣的對着他甩去。
“呵呵······”冷冷的笑聲繼續響起,彷彿像是再故意取笑舞傾城一般,讓傾城徹底抓狂。
身影快速的旋轉着,眼眸瞬間犀利,長鞭一甩。
神秘黑衣人的擡手身影一轉,扯住了舞傾城甩過去的長鞭,傾城卻乘着扯住她長鞭的一瞬間,身體順着那長鞭快速滑落下去,一把匕首直接刺進神秘人的胸口。
神秘黑衣人悶哼一聲,擡起一雙黝黑的眼眸望着傾城的臉頰,望着傾城的眼眸,微微震驚,良久,面具下的面容卻緩緩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小傾城對我還真是下得去手呢?”黑衣人輕輕說着,還是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只是微微盯着傾城的臉頰,然後修長的手掌握住傾城那握着刀柄的手,然後狠狠拔出。
一抹鮮血噴灑而出,讓傾城震驚了一會兒,眼眸微微望着黑衣人,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眸當中。
“我不僅下得去手,我還可以再捅一刀。”傾城搖晃着腦袋,瞬間清醒,臉色陰狠不少,右手手指一動,再次刺進一刀。
紅色的鮮血順着他的腹部開始蔓延而出,流了好多,好多。
“小傾城,你是因爲夜璃墨受傷而如此瘋狂的嗎?”輕輕的一句話帶着質問,帶着迷惑之意,卻也帶着隱隱的暴風雨?
傾城身影一怔,似乎被黑衣人問倒了,她驚慌失措,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反駁,卻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黑衣人看着舞傾城發愣的模樣,面具之下的薄脣微微勾起,靠近傾城的耳邊微微開口。
“如果是因爲夜璃墨,那麼他絕對不會活着。”一句話像是炸彈一般的炸開,也讓傾城驚醒,心中閃過憤怒。
“你說什麼?”傾城微微發愣的開口詢問着,語氣也有着驚慌。
黑衣人卻看着傾城沒有說話,抓着傾城的手掌,將刀子狠狠拔出,身影躍開,望着傾城的方向快速退開。
“舞傾城,記住之前的所有教訓,深深的記住,這樣你的世界中就會有我這麼一個讓你恨之入骨的人存在。”黑衣人說着,身影快速的往後倒退着。
傾城身影也跟着一躍而起,一種不能讓他就這麼輕鬆離開的想法再腦海當中快速的閃爍着,抓住他,是她腦海當中唯一剩下的所有想法。
“我就算得不到,也要毀掉。”黑衣人冷厲的開口宣佈着這霸道的話語。“這樣有朝一日我就可以和你並肩天下,而你也是最有資格,陪我俯覽世人的唯一女人。”黑衣人望着傾城的方向暗自想着,卻沒有說出口,身影也跟着快速消失。
“該死的。”傾城咒罵一聲,身影快速的跳躍到黑衣人剛纔所站的位置上,望着那一團濃煙,是又急又氣。
“傾城······”不遠處傳來白子謙着急的聲音,傾城微微一愣掃了一眼原地,無奈的輕嘆一聲轉身離開,朝白子謙的方向走去。
白子謙看着傾城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看着傾城衣服上那馨沾染上的紅色血漬,微微皺眉,望着傾城卻沒有開口詢問。
傾城掃了白子謙一眼,擡手拉住白子謙的手臂,快速的往回走去,也不理會白子謙那探尋的眼光。
白子謙望着傾城的冰冷側臉,明白傾城不想講,也沒有打算開口詢問,只是輕輕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樹林,眼眸閃爍着精光,然後再看了看傾城的臉頰而不再做聲,仍由傾城扯住他的手臂,臉上緩緩掛上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