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這麼想我嗎?”一個黑色衣服的男子終於從天而降,語氣裡有着點點輕快的開口說着,也讓傾城隱隱擔憂的心忽的落地。
眼眸微微一轉,瞪了一眼依舊得以洋洋的月蒼瞳,看到他穿着黑色夜行衣時,嘴角微微勾起,閃過一抹好笑?
也不知道是誰?說他天生就只能穿紅色衣服的傢伙,現在還不是妥協的穿了黑色衣服?
似乎感覺到傾城心裡的想法一般,月蒼瞳有些懊惱的皺起眉頭,然後不滿的緩緩開口輕聲抱怨。
“還不是因爲擔心你嗎?否則我打死也不穿這喪禮服?”月蒼瞳毒蛇的開口抱怨着,一句話讓傾城吐血不已。
什麼叫喪禮服,黑色就是喪禮服嗎?擦——這傢伙有沒有搞錯,一定要紅色纔是喜慶嗎?要知道現代的話,結婚還是白色的婚紗,莊重而嚴肅呢?
真是,古人就是古人?哼——傾城有些變扭的輕哼着,但是卻也有着難掩的小興奮。
至少,他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趕緊離開。”一看到月蒼瞳也來了,傾城也收起了玩笑之意,開口吩咐着,打算走人?
而且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死,也會被這羣不知道累爲何物的禁衛軍給累死了,真是的,車輪戰,尼瑪······真TM沒有道德。
而且她是女人,還揹着一個古琴,這叫負重,會很累的好嗎?
月蒼瞳和魔舞楓已經再聽到傾城的吩咐的同時,便沒有遲疑的快速身影一閃直接跳躍上旁邊的屋頂之上,但君瑾一卻沒有任何動作的依舊再那邊對着圍在他周圍的禁衛軍對打着。
傾城有些火大?該死的,這個人是怎樣?還不打算離開,是嫌打得還不夠過癮嗎?擦——
“你還捨不得走嗎?”傾城身影快速的一轉,靠近君瑾一的身邊開口詢問着,語氣有些煩躁,也有些不耐煩,但明顯的,傾城似乎在強忍着怒氣?
君瑾一卻用那雙乾淨的深邃眼眸輕輕掃了一眼舞傾城,然後面對着眼前的那羣禁衛軍,下手狠狠打着,卻也沉默了良久,就再傾城以爲他打算再這裡過夜的時候,君瑾一終於開口了,但話語中卻一股很強大的酸意。
“你希望我走嗎?還是說你在擔心我?”君瑾一詢問着,甚至還停下了動作,轉身直接盯着傾城看着,眼眸當中滿是認真。
但傾城卻只是從腦海當中深深的滑下一臉黑線,這個男人吃錯藥了。
她好心叫他走,他這是什麼態度,他要不要走,或者是想死再這裡都關她什麼事情?
“你想死在這裡,那麼我也不會多管閒事?”傾城說着用手中的匕首刺殺掉兩個他身後禁衛軍,然後對着君瑾一吼着,轉身打算離開,十分沒好氣的模樣。
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知道她再想什麼?這男人絕對是腦殘?或者是腦子被門給擠了。
傾城憤怒的轉身,轉身的瞬間,手腕卻被一雙帶着霸道當中帶着點點溫熱的手掌緊緊抓住,傾城徹底抓狂了,轉身對着君瑾一就憤怒的踢過去一腳,而且直擊重點部位。
君瑾一快速的閃開,抓着傾城的手臂卻也不打算放開,傾城咬牙皺眉繼續攻擊。
什麼情況,站在一旁微微發愣的禁衛軍們也看着傾城他們有些莫名其妙。
這兩個人明明都是刺客,怎麼突然刺客和刺客對打起來了,有沒有搞錯?
“走吧!”君瑾玥卻將傾城的手臂一扯,拉近胸前,身影也跟着飛躍而起,對着月蒼瞳和魔舞楓的方向飛去。
傾城微微鬆了一口氣,看着身旁的君瑾一,有些憤怒。
“放箭,一個也不許放走。”那低沉的聲音繼續傳來,然後快速的所有弓箭手準備就緒,對着傾城他們逃跑的方向射過來密密麻麻的飛箭。
傾城只感覺到君瑾一的身影微微一晃,閃爍了一下,還夾帶的悶哼聲,傾城沒有說話,但是感覺到君瑾一身體上明顯的那麼一下僵硬,也猜出了大概,看着身邊無數的長箭滑過,傾城微微咋舌?
尼瑪?下血本追殺,還好沒有很強大的高手,否則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身影快速的消失再皇宮,原本身後那些無數的密密麻麻的長箭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