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谷外面——
傾城仰着腦袋看着遠處的幾座雪山,身體也有絲疲乏——似乎快要滑倒一般?開始有些呼吸不過來······
微微皺眉,猜到定是藥效已過,傾城虛弱的幾乎抱不住手中的雪地鼠,整個人開始搖晃不已,胸口悶得難受——
“楓塵······”傾城擡手撫摸着自己的胸口,努力的看向旁邊站着的柳楓塵,輕聲叫着。
柳楓塵身影一怔,看出了傾城的異樣,快速的上前,一把扶住傾城的身子,眼裡竟是擔憂——
面具男身影也跟着微微一怔,但是卻再看着柳楓塵和舞傾城兩個人的模樣,一股酸澀浮上胸口,然後移開視線。
月蒼瞳看着傾城,沒有說話,眼眸卻沒有放過傾城臉上那抹快速的蒼白,撲通——雪地鼠被傾城失手沒有抱緊,掉落再地?
“哎呦——”掉在地上痛得讓雪地鼠微微皺眉?這個女人怎麼不知會一聲就把它給丟了,迷糊當中的雪地鼠正在傾城懷裡舒服的休息着,卻不想正在好夢的時候被傾城摔到了地上。
擡頭有些哀怨的看向舞傾城,想要說些什麼?卻看到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來的傾城時,眉頭皺起,似乎也很是擔憂——也有絲意外?
柳楓塵立刻也顧不得多少,皺着眉頭,直接擡手伸進傾城的懷中,拿出那朵雪蓮花,打算讓傾城服下——
看着她虛弱痛苦的模樣,讓柳楓塵恨不得自己能夠替她受過。
面具男剛回頭,打算看個究竟,卻不想看到柳楓塵擡手伸進傾城懷中時,臉色再次一黑,變扭的再次轉開,他不否認,剛纔那一刻他有上前砍掉這個柳楓塵手臂的衝動·······
月蒼瞳臉色也有些不好,微微發黑,卻擔憂的站再傾城旁邊,薄脣抿緊,一張妖孽的俊臉緩緩落下。
“傾城·······”柳楓塵叫喚着,將雪蓮花拿到傾城眼前,傾城微微喘息着,低頭看着一旁雪地鼠,嘴角努力的勾起一抹安慰的笑意?
至少,她也不算欠它了,冒着生命將它從雪谷救出,換得雪蓮花——
眼角一轉卻再看到面具男看向雪山的身影時,有着一絲微微難過,說不清什麼東西?似乎正在悄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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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鼠有些着急的看着舞傾城,不知道如何是好?原來這個女人真的需要雪蓮花?看着她現在似乎很是痛苦的模樣,雪地鼠有絲難受。
“趕緊吃掉吧!”柳楓塵十分着急的催促着舞傾城,看着她努力的呼吸一下,緊緊皺着眉頭的樣子,他也跟着痛苦着。
接過雪蓮花,看着變小的雪蓮花,傾城不再猶豫,擡頭一口服下······
一抹清爽直接滑下喉嚨,滑下胸口,似乎帶着強大力量一般,讓傾城的胸口不在那麼的疼痛,呼吸也舒適了許多——
全身開始發熱,似乎再重新塑造一般,身體像是被抽空,然後全身的骨頭,筋脈開始斷裂,很痛,從頭疼到腳,像是一根根的骨頭被一根根打碎——摧毀,然後又開始重新連接——
痛得讓傾城抓狂,似乎快沒有知覺了——
“痛······好痛······”傾城輕聲呢喃出聲,額頭上冷汗直冒,一張小臉緊緊皺到一塊——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痛?傾城緊緊咬住下脣憤怒的想着,十分着急與氣惱。
從來不曾喊痛,不曾認輸的她?難得將呻*吟之聲溢出嘴角,有着不甘——紅脣已經被狠狠的咬破,流出了鮮血,那模樣讓有些賭氣的面具男也爲之動容。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一雙深邃到像是要將人深深吸進去一般的眼眸緊緊盯着傾城的小臉。
傾城擡頭望着那雙深潭一般的眼眸,努力的讓自己忽視掉身體上的疼痛,奈何那種全身被打斷,再接起的疼痛,讓她實在無法承受——
再喊出一句疼痛之後的她,不在繼續喊痛,咬牙堅持着,直到意識開始模糊?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昏迷前,看到一雙擔憂的眼眸,像是深潭一般,讓她格外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