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發現了衆人那赤*裸*裸的眼神,傾城略顯尷尬的擡眼,看向衆人,臉上收起羞澀之意,望向那些看熱鬧的人眼眸瞬間恢復冰冷。
“我輸了嗎?”傾城大聲的詢問着,絲毫沒有害怕之意。
魏白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被夜璃幻搶了先,咬住下脣有絲不甘——
“不——你贏了。”夜璃幻雖然很是不願,但他卻也是知道分寸的人,因此咬牙,夜璃幻承認傾城贏了,甚至還略帶不滿的瞪着身旁的魏白晴一眼?裡面竟是······看你如何收場的責怪之意。
魏白晴委屈的低垂下腦袋,眼裡閃過一抹寒光,再次擡頭,看向傾城之時,已恢復了柔和?但——仍誰都不難看出她還是掩飾得不夠徹底,有些不高興。
“既然這樣?那麼——可否請輸的人表演助興。”傾城卻根本不在意魏白晴表情,甚至有些暗爽的勾脣微笑着開口問道,眼裡閃着精光。
一句話也讓宴會大廳瞬間沸騰起來,而楚希研則是臉色瞬間蒼白了不少,緊咬着下脣,身影開始微微晃動,看上去顯得十分狼狽。
慕容西施則看着舞傾城,有些發愣,對於這個結局有些始料未及,或許說——從傾城開口作詩爲止,她便開始發愣,發了好久,直到剛纔有微微轉醒?
夜璃幻緊緊盯着傾城看着,也有些始料未及,猜得到她的直性子,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又是如此直接?
而完全不瞭解傾城性子的魏白晴原本打算,傾城不再提起這個賭約,便將玉如意贈與即可,賭約不了了之,但——她低估了傾城的倔強性子,臉色瞬間也有些難看。
夜璃墨依舊靠在傾城的肩膀上,眼眸當中閃着輕笑——盯着眼前那白嫩的耳垂,眼眸開始閃爍,喉嚨開始上下滑動——終於傾身忍俊不住的低頭含住,輕輕咬了一口。
嘶——傾城沒有心理準備的倒吸一口氣,纖手緊緊抓住夜璃墨的手臂,有些惱火,該死的——這傢伙可以再過分一點。
扭頭狠狠瞪着一臉醉態,滿臉萌意的男人,咬緊下脣。
可惡——這該死的男人到底喝了多少能醉成這樣?傾城有些疑惑······
如果讓傾城知道,夜璃墨只是喝了一杯酒便化身爲狼的話,舞傾城一定會抓狂的暴跳如雷,該死的······一杯倒,作爲一個男人——夜璃墨的酒量可以再爭氣一點的。
楚尋蕭的一張俊臉也跟着繃緊,額邊開始有着青筋再輕輕暴跳——看了一眼開始向他投來求助希望的楚希研,有些無奈——他要如何開口,以什麼立場?
上官玄曦當然感覺到了楚希研的求助眼眸,有些同情的看向楚尋蕭,微微輕嘆——他的確有夠難做人的。唉——他同情他。
夜璃瑾依舊低頭喝着悶酒,對於夜璃墨那個動作沒有發現,否則很有可能他會控制不住的當場掀桌子甩袖走人。
傾城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眼眸冷冷瞟向夜璃墨,裡面有着警告······
“傾城······”夜璃墨語氣委屈的叫着傾城的名字,一雙深邃的眼眸泛着可憐的光芒,讓傾城的罪惡感也跟着不斷攀升——
就好像對着一隻很可愛的小狗,你卻要自己殘忍的對待他一般?
“閉嘴······”傾城輕聲嗤到,犀利的眼眸一掃。
夜璃墨立刻低頭,深邃的眼眸閃着受傷的光芒,卻也再低頭的瞬間有些邪惡的笑了。
好吧——他承認自己有夠卑劣,雖然酒量很爛,但也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他只是對酒精有些過敏罷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只是在看到那麼多人對舞傾城虎視眈眈後,想給自己找個藉口光明正大的宣部舞傾城已有人,你們沒戲的佔有之慾。
“口頭之約,不知舞三小姐可否作罷——畢竟······”魏白晴輕聲說着,意思再明顯不過,原以爲至少舞傾城會看在她是太子妃的面子上禮讓一些,但顯然——她又錯了。
“口頭之約如何不能算數,我可是經過太子妃您的同意的,既然如此——此事怎可作罷,敢玩就要有輸的準備,她們既然對自己這麼自信都等着看我舞傾城好戲?現在我舞傾城有好戲可看,如何不看?”傾城挑眉,語氣囂張之中帶着霸道,帶着主導一切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