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丞相夫人的誇張的大聲大尖叫之後,衆人來還不及細想到底房間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正要朝丞相夫人所在的房間方向走去,聽了丞相夫的叫聲,多少也猜出了房間內發生了什麼事。
“啊——。”
另一聲清脆清靈的帶着悲慼的叫聲,突然從丞相夫人所在的房間內傳來,那聲音衆人聽的分明,是個清脆的女聲。聯想到丞相府內失蹤的大小姐,所有人的心中己有了個初略的需要證實的答案。
再說這蕭大小姐不是丞相親生的,而是丞相夫人的好姐妹的遺孤,這也是星霧城內衆所周知的事情。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蕭琳微勾了勾脣角,心想自家琴兒姐姐喜歡哥哥的事情,府上的下人都看得出來,如今得償所願成爲哥哥的人了,也不必如此驚叫,裝純情,不過,如此更加逼真倒也更襯合她的心意。
“啊——”
又是一聲尖銳的叫傳來,而且是女聲從丞相夫人所在房間的隔壁一間房間傳來。還沒有走到蕭銘君房門口的所有人都頓住了腳步,將頭轉向另一個方向,眼下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淺白心中冷哼一聲,果然不出她料,只怕這蕭琳微的打算被那個男人剛好鑽了空子去了,只是那另一名女子又是誰呢!宮淺白微皺了皺眉頭想到,殺人還好,對於做出這種事情他是相當不屑,她也不會忘記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蕭琳微神色一緊,本來還略帶上得意和笑容的臉,瞬間瓦解、暴裂,臉上有些蒼白和難堪。
怎麼會有別的女人的聲音在哥的院內,不過沒多久,宮琳微的神色又恢復自然。她聽的第一聲叫聲是琴兒姐姐的聲音,而那聲音正是從哥哥蕭銘君的房間內發出來的,那是絕對不會錯。
想及此蕭琳微快走幾步向蕭銘君的房間而去,“姐姐,你——”
蕭琳微剛進入房間便被眼前的景象給愣住了,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明明應該和自己所想的一樣的,爲什麼會是坤王?爲什麼坤王會在哥哥的房間內,那哥哥呢?他是去哪裡了。想到另一個房間,蕭琳微的手指在微微顫抖着,臉色更是有些慘白如蠟,有些腳軟的扶着門邊。
想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沒有答到,還讓坤王得了便宜,要是姐姐知道這件事情是她乾的?不,不,她不能讓她知道。
這時,蕭毅然和宮淺白扶着老夫人也繼而走了進來。
蕭毅然和相老夫人看着牀角抱着被子,露出的雪白臂藕和脖脛以及鎖骨上的青青紫紫,眼淚嘩啦啦往下流的蕭琳琴,臉色更是有些難堪的,渾身成顫抖的厲害。
在看了看坐在牀上,面色有些微紅微惱的,一雙桃花眼眼內神情變幻莫測的俊美中帶着二分陰柔的男子,“坤王殿下。”
心中頗爲震驚、驚訝坤王爲什麼會在銘兒的房間。兩人其實在沒有看見蕭銘兒的時候,就己經做好了接受可能是銘兒和琴兒在一起的事實,他們本來也就當琴兒是自己的女兒(孫女)看待,也看得也琴兒對銘兒情深意重。
早就己經當他們兩會在一起來打算的了,而且也想好壽宴後就讓他們成親。卻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戲劇性的變化,實則讓人來了個措手不及。
霧影梓坤有些吃驚的看着突然出現的人,似乎還有些無措。
“本王昨夜和銘君喝酒喝得盡興,結果都醉了,銘君便留本王在此過夜,還怕本王睡得不舒服特意將自己的房間讓給本王,沒想到一大清早醒來,事情會變成這樣。實在是本王的錯,不該喝那麼多酒。”
隨即霧影梓坤話封一轉,擡頭直視着丞相蕭毅然,“不過,請丞相大人放心,本王既然與蕭大小姐有了肌膚之親,就一定會對蕭大小姐負責的。”
宮淺白輕瞥霧影梓坤一眼,這霧影梓坤果然不簡單,幾句話便輕巧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開來了。
讓人聽起來還以爲是這蕭琳琴想爬上蕭銘君的牀,卻沒想到坤王睡在了蕭銘君的牀上來了,結果認錯了人,給錯了情,還毀了清白。必竟誰都知道這蕭琳琴早就對蕭銘君很中意,戀了他許多年了,然終無果,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來也不是不可能。
而坤王不計較蕭琳琴的這翻做爲,不計前嫌的要對她負責,瞧瞧,多好的人啊!真是讓人感動!
而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怕只有這霧影梓坤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次是那蕭琳微,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簡直就是特意爲霧影梓坤而忙活一般一樣。
霧影梓坤見丞相蕭毅然不說話,又接着有些激動地開口說道,“丞相大人應該知道,本王的王妃剛剛纔瘋,可她好待也跟了本王四五年,若本王在她瘋了之後便將他廢,而取琴兒爲妃,豈不顯的本王如此絕情,不念舊情。而琴兒也會落人口舌。本王雖不能承諾給琴兒王妃之位,側妃之位是一定會給琴兒的,而且琴兒畢竟是相府千金,所以本王一定會湊明父皇,風風光光將琴兒娶進王府。絕不讓琴兒給相府丟臉,也不會讓琴兒受委屈的。”
宮淺白低下頭的脣角勾了勾,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般模樣,前世那冷徹是如此,說喜歡自己卻把將自己養大的義父給殺了。
而這霧影梓坤明明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他若不想沾染這蕭琳琴完全能避免,此刻在這裡得了便宜,說不定還能傳出顧念舊情,不棄瘋妃的絕世好男人的好討評出來。而這蕭琳琴則成了勾引人家夫君的狐媚子。
而事實上造成這兩件事情只怕都和他脫不了干係,只是她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得如此滴水不漏的。
難道他那般肯定那蕭銘君會將房間讓給他?他就肯定這蕭琳微會在昨晚有所行動?
這霧影梓坤看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老夫人看了看牀上哭的泣不成聲的人,滿是疼惜。又看了看坤王。
“這,除了這般,也想不出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毅兒,就如王爺所說吧!只希望王爺能好好對待琴兒。哎!”
生米己經煮成熟飯了,那牀上的紅色標記如此刺眼,琴兒己非完壁,她這把老身子骨又能如何?
只怕這把身子骨要是再經這麼幾嚇,就要去見蕭老頭了哦!哎!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想及此,老夫人一下子彷彿又蒼老了許多。
宮淺白看着相老夫人,暗自自責,不應該讓她跟着過來。想到那邊房間裡只怕情影也和這般一樣,“外祖母,這裡的事情交給舅舅處理就行了,洛姨你和佩嬤嬤扶外祖母回菩音院去。”
待相老夫人走後,霧影梓坤看向丞相蕭毅然,“丞相大人以爲如何?”
“哎!”嘆息一聲,丞相看着那在牀角流着淚的人而,雖不是親生,必竟是自己看着長大的人,如今出了這般事情,他還能怎麼樣,“就如王爺所說辦。”
說着丞相便走出了房間,他不知道另一間房間裡面等待他的又是什麼。他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一個兩個都是這麼的不讓人省心。
青王眼底狠色的看了一眼坐在牀上安慰蕭琴兒的坤王,然後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間。
此時,他一個大男人呆在那裡也不合適。其實蕭琳微暗中做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樂見其成,只是沒想到他這個皇弟,居然這般好本事,剛好將蕭琳微所做的這一切變成了他的墊腳實。
想及此,青王的面色有些猙獰,骨頭也在‘咯咯’作響。
哼,難道他以爲娶了個蕭琳琴便能改變些什麼嗎?蕭琳琴就算和相府再親近也不過是個義的,連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況且就蕭琳琴那般軟軟弱弱的個性,能幫他成什麼大事,簡直是癡人說夢。
軟軟弱弱,似乎將軍府還有一位天生體弱多病至今也未出閣的小女兒,想及子,青王臉上閃現出一個詭譎的笑。
宮淺白最後再瞧了一眼牀上的蕭琳琴,便往房間外走去。那癡兒能再這兩個王爺的手下還活着,只怕那最不簡單的人是那個到現在還沒說過想見自己的霧影天鴻。
依這兩人的野心,若非畏懼於霧影天鴻,只怕那癡兒,有十次命也不夠他死的。
“混帳東西,你看看,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蕭毅然突兀的聲音響起,讓宮淺白收回了思緒,朝聲音的方向走去,果然這間房間的情況和剛剛那間房間的情況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時,這間房內的男子臉上毫無血色,而另一間房間內的男子面色微紅。
宮淺白瞥了一眼,便往銘宛外走去了,雖然和預料的差不多,但是她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唯一清楚的是,這一仗最大的嬴家是霧影梓坤,而她只是個看戲的看客。
不知爲何,此時她很想聽聽小肉團的聲音,想看看那清澈不染塵世的黑水晶瞳眸。身處黑暗中的人,原來是如此嚮往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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