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調查

此時的白舵一臉懵逼的說道:“什麼一樣?”

駕駛室的文青立刻轉過腦袋大喊道:“你要是能帶他們找到辰龍,他們不僅僅能幫你報仇。回頭還有十二萬,你十二我十二就能東山再起了。”

此話一出文青興奮無比,白舵硬是愣了幾秒才哈哈大笑起來。

而米婭只是簡單伸手扶了下方向盤說道:“專心開車,要撞了。”

文青這才反應過來轉身握緊方向控制好了汽車,文青笑着說道:“那麼我們還回去幹嘛,反正市裡跑了個精神病人也是要上新聞的。到時候天天蹲在家裡躲着也不是辦法,直接去敦煌吧。”

“可是我衣服呢?”白舵着急的喊道。

米婭轉身看了一眼白舵的身形思考着說道:“N的那些衣服還在嗎?”

陽光立刻說道:“還有幾件留着的包盒子了。”

米婭說道:“拿出來讓他穿上,他們看起來身高差不多。”

陽光點着腦袋伸手到後備箱拿出了行李,在行李內發出了包裹塑料骨灰盒的上衣。

陽光將衣服遞給白舵,白舵撐了撐T恤穿上了身。

衣服大小差不多,白舵聞了聞說道:“什麼味道?放了很久嗎一股灰味。”

米婭笑了笑沒有說話,車子也很快的開出了天門。

米婭說道:“去要幾天。”

文青說道:“之前去取指骨來回似乎花了五天,具體應該也差不多。這麼好的車,我爭取四天內到唄。”

“沒事,最重要是穩。”米婭說道。

“沒問題。”文青笑着說道。

半夜出城,米婭等人很快上了高速。

文青在車上不斷的跟白舵開始了敘舊,而米婭等人則開始了休息。

每一個加油站,文青都會叫人下車休息和上廁所。

到了白天,文青有些困得不行了。表示想在下一個加油站睡一覺,跟白舵說好了讓其代開兩人輪換。

米婭聽到之後拒絕了說道:“你在那種地方待了那麼久,車你還會開嗎?”

白舵略微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方向盤說道:“我能試試。”

米婭搖着腦袋說道:“我來吧,我和文青輪換。”

一旁的文青說道:“怎麼?你會開車?”

“當然會,不過有些交通規則可能不太一樣。每次過站前你提醒一下,我們換過來。”米婭說道。

文青點了點腦袋,在加油站停車跟米婭換了位置。

米婭開啓車來比文青還要穩上不少,文青在副駕駛不解的說道:“你會開車怎麼還需要我。”

米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的一直都是你的駕照,要的就是分安寧。”

一路上的這段時間,每個加油站休息的時候就是衆人最輕鬆的時候。

金克一路上都在不斷的抱怨,因爲金克的腳早已經坐麻了。

一路上也都是重複的風景,但抱怨總歸只是抱怨。

車子在第二天下午,進入了酒泉市。

文青和白舵就好像導遊似的開始介紹路線甚至是當年過往的地方。

到了酒泉,勞累的衆人找了一個酒店休息。

文青到店就呼呼大睡起來,同樣兩人開車米婭卻看起來一點沒有睏意。

白舵和劉星等人一樣,雙腳雙手都已經坐麻了。

恨不得出去逛逛,但也只能在走廊和房價款內不斷的徘徊。

米婭表示休息到明天,繼續出發敦煌。

……

“大哥,最近的新聞看了嗎?”風旋敲着喜鵲的房門說道。

“你指的什麼?”喜鵲打開了門。

“大哥看看這個。”風旋說道遞上了報紙。

喜鵲接過報紙,第二頁的頭版。

精神病院有精神病人脫逃,請全市市民出門留心。

喜鵲看着標題說道:“我們管使徒的,什麼時候還要注意精神病人了?”

風旋搖着腦袋說道:“大哥,你仔細看看下面的內容。”

喜鵲看着整個文章的內容說道:“你是說下面的這句話?監控探頭多出失靈,保安被嚴重打傷疑似使徒活動痕跡?”

“是的,所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風旋說道。

“什麼時候使徒那麼掉價了?搶個精神病人?而且天門有多少年沒發生這種事情了,一點靈異就往使徒身上扯。”喜鵲說道。

“大哥的意思先放着?”風旋說道。

喜鵲看着說道:“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小安去的,現在小安這樣了你去一趟唄?”

風旋點了點腦袋,抓過報紙離開。

精神病院,風旋穿了一套記者的服裝就去了精神病院。

採訪爲名,風旋逛着精神病院。

周圍也有許多跟自己一樣的記者,也都想挖出一點有用的新聞。

風旋觀察到了被換下來的監控,上面的橫切面光滑無比。看起來確實詭異,在想想當時被掛在那麼高的地方想做到應該很難。

還有一段視頻,這視頻是唯一沒有損壞可以看見的畫面。

風旋湊到了保安室,看見了視頻畫面。

風旋看了兩遍,沒有認錯的話其中畫面裡一位穿的就是滅殺的黑袍。

此時保安正在被記者們圍着,都在詢問當時發生的事情。

風旋也湊了過去,聽着保安幾位的描述。

描述過半,一位雙手雙腳打着繃帶的保安拄着柺杖挪了過來說道:“別聽他們亂說,他們都不是親身經歷的。越說越邪乎,真的都被傳成假的了。”

此話一出,全部記者都圍了上去。看着這位樣子,記者們都明白了什麼。這應該就是當時親身經歷的保安之一。

“那您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記者追問道。

“年輕的白人穿着黑色的袍子和一個大胖子劫走了我們的以爲精神病人。精神病人肯定是不願意離開的,因爲那個胖子一直拽着精神病人。”保安說道。

“爲什麼帶走精神病人?”

“帶走的精神病人是誰?”

“白人?是外國人蔘與了綁架嗎?”

“國際性犯罪嗎?”

記者們一連串的詢問過來,保安搖着腦袋說道:“我要是知道,我就不當保安了。還有,別來搶着我的話說。”

“您說,我們聽着就是了。”記者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