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黑梟老公要收妖! 194 家有小惡魔(大結局) ——新文,求支持
因爲是家宴,加上蕭老爺子素來不愛搞形式那一套,蕭赫人也不是高調的人,所以邀請的客人都是私交甚好的親朋好友,聚在一起少說也有二十幾桌,熱鬧非常。〔 *天!天*小!說*網!愛睍蓴璩
其中,皇甫老太爺自然是少不得的。
老太爺帶着皇甫甜前來,並且送來了滿滿一大卡車的賀禮,從小孩子的衣服到玩具,應有盡有。
送來的衣服、玩具,從0歲到5歲,全給備得齊齊妥妥的,特別上心。老太爺儼然將蕭家“皇帝仔”當成自個的親曾孫般看待,疼愛之情溢於言表。
沒錯,大家都管寶寶叫“皇帝仔”。因爲這孩子出生時是個絕對的大胖小子,足足有九斤五兩,九五九五,令人聯想到九五之尊,貴氣逼人,蕭老爺子笑言這孩子是帶着帝王的命相出生,是以便有了“皇帝仔”之別名。
皇甫老太爺和蕭老爺子這兩個見面就吵的老頑童顧自避開其他客人,尋了個安靜之地,兩人躲在書房裡下棋。
他們的存在徹底打破了書房的安靜,吵吵鬧鬧,“戰火”瀰漫,每走一步棋都會引發一輪口角,彼此針鋒相對,一個面紅脖子粗,一個倒八字眉豎得筆直筆直的,誰也不讓誰,當真是一對活寶!
激烈的爭吵聲偶爾透過書房門傳到外頭,大家只是會心一笑,並不多加理會。
客廳裡,蕭赫人此刻正陪着他的那幫兄弟——辛逸辰、宮展以及朗祺,螞蟻、蝗蟲、厲凡幾個紛紛圍攏在蕭赫人身邊,笑嘻嘻地看着甜睡在蕭赫人懷裡的小寶貝,六隻眼睛一眨不眨,傻傻地笑,三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不約而同流露出慈愛溫和的目光。
終於按捺不住,螞蟻伸出一雙帶繭的大手,咧嘴帶笑,“老大,讓我抱抱皇帝仔好不好?”
皇帝仔長得圓嘟嘟紛嫩嫩的,小嘴一直在嚅嚅微動,就連睡覺時的表情也是豐富多樣,千變萬化,簡直萌翻了,萌得他的心都酥了,他好想親手抱一抱啊,不光是螞蟻,蝗蟲和厲凡的眼中也呈現出同樣的渴求目光。
事實上,見過皇帝仔的人一秒鐘便會陷入進小傢伙的無敵魅力中,都想抱抱他,和他親近親近,但是——
小傢伙超有個性的說,除了蕭家人以及蕭家傭人,其他人碰他一下下都不行,一碰他便哇哇大哭,哭聲洪亮,響徹天際。
別看小傢伙只有三個多月,人可機靈着呢,能夠準確辨認出誰是蕭家人,誰不是蕭家人,而且絲毫不差,很是神奇,誰也不曉得他是如何辨認出來的。
在蕭家人裡面,小傢伙最是黏他麻麻樂遙遙,每每一看到樂遙遙的人或者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不論上一刻小傢伙在誰的懷裡,立馬放聲大哭要找麻麻。
爲此,蕭赫人大吃飛醋,對他兒子二十四小時霸佔他老婆的行爲尤爲生氣,生氣卻又莫可奈何,在控訴也無效的情況下,有苦難言,只好憋屈在肚子裡,任由醋火穿腸爛肚。
自打皇帝仔出生之後,蕭赫人跟老婆親熱的機會幾乎爲零,每次趁着哄睡皇帝仔想過點二人世界,結果,一到關鍵時刻這熊孩子準嚎啕大哭,不識相地打斷他的性-福生活,幾次三番,三番幾次,上好彈藥舉起槍桿子卻不能發射,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蕭赫人從抓狂到崩潰,不得不懷疑他的槍桿子以後會不會出現故障,再也舉不起來。
蕭赫人非常確定,這熊孩子一定是來給他添堵的!
當爸爸的喜悅和激動一天一天被消磨殆盡,眼下他對這熊孩子可真是又愛又恨,內心頗爲不滿和憋屈,大大的有意見!
這時聽見螞蟻說要給他抱,蕭赫人下意識的揉了揉發疼的額際,口吻頗爲無奈,“算了吧,難得他安安靜靜地睡下,萬一把這渾小子給吵醒,會天下大亂的,他一哭我可沒轍。你們幾個聽着,除非你有信心可以哄得了他,否則誰也不能碰他。”
螞蟻一聽,內心一慫,悻悻然收回雙手。拿刀砍人他很在行,可說到哄小孩子,他不行。
蝗蟲和厲凡也瞬間耷拉下肩膀,臉上寫着“沒信心”。
就連他們老大都搞不定皇帝仔,何況他們?
“真的這麼邪乎?不至於吧!”前一陣子一直在展開滿世界追妻行動的宮展,今天第一次見可愛的皇帝仔,對小傢伙的特殊喜好表示懷疑,霍然起身,袖子一挽,勾着脣靠近,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來試試!”
以他宮展的無敵花美男魅力,爲人和善又親和力十足,平時是最有小孩緣的,要馴服一個小嬰兒有何難,完全是小case嘛。
蕭赫人還沒來得及阻止,懷裡的小傢伙已被宮展半搶半就地抱了過去。
“你輕點,別摔着我兒子。”見宮展動作粗魯,蕭赫人兩邊的濃眉微微向中間聚攏,出聲叮嚀。
似乎是聞到陌生人的氣息,小傢伙的精緻五官開始皺巴起來,雙手不安地揮舞,小巧的嘴巴一癟,閉着眼睛洪亮的哭聲已經逸了出來。
宮展一慌,連忙手忙腳亂地將嚎啕大哭的皇帝仔抱還給他老子。嘁!傳聞果然不虛,這小傢伙會認人的!
朗祺在一旁輕笑,取笑宮展道,“說了你還不信!偏要去碰釘子!這小傢伙一醒,非鬧得雞犬不寧不可。”宮展撇撇嘴,悻悻然坐回原位。
坐在朗祺旁邊的俊雅男人對這一切倒是顯得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不時往窗外瞟去,心思一直寄掛在庭院裡和姐妹們聊得正歡的路雅。
辛逸辰特別選了這個面向窗口的位置,可以將外面庭院裡的那抹絕美倩影納入眼底,她的一顰一笑、表情動作都讓他的心暖暖的。
有過一次噬心蝕骨的錐心之痛後,他每時每刻都在擔心受怕,怕自己一時大意又讓路雅發生意外或者不測,那樣的痛,他真心承受不了第二次。失去她,真的比死還難受!
是以,辛逸辰發過誓,一定不再讓路雅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他要每時每刻都看到她的身影,否則他會不安。
蕭赫人狠狠瞪了宮展一眼,面帶不悅,“次奧!你小子故意的是吧,存心給我添麻煩!你那檔子事你自個想辦法去,別煩我!”
宮展一聽急了,“別啊兄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可都靠哥們幾個了,大家快幫我出出主意。你們一個個成雙成對的,就忍心看着兄弟我孤老一生嗎?你們不會這麼不厚道的,對吧?”
宮展說的是他跟殘月之間的事,經過他長達半年多的死皮賴臉外加軟磨硬泡,殘月堅硬如堡壘的心終於有了鬆動,接受了他。
可現在的問題是,殘月是皇甫戚的屬下,要想娶得美人歸,得過皇甫戚那一關。殘月說了,除非得到皇甫戚的首肯,否則她不會離開組織。
所以,宮展趁今天這個機會,找兄弟幾個商量,要如何討皇甫戚的“歡心”,讓他點頭答應。
“哇嗚嗚……哇嗚……”儘管蕭赫人一直在哄,皇帝仔的哭聲越嚎越大,絲毫未減消停,吵得蕭赫人心煩意亂,“別哭了好不好,臭小子,再哭就把你給丟出去。”
這一吼,皇帝仔非但不買賬,哭得越加兇,用全身上下掙扎的動作來抗議。
哭聲引來了在外頭庭院裡和閨蜜們嘮嗑的樂遙遙,蕭赫人剛纔那番叫罵正好被她聽見,氣得她臉色一沉,“蕭赫人,你在幹什麼,寶寶哭你得哄哄他,怎麼還粗聲粗氣嚇唬他呢?哦……寶寶乖,來麻麻抱,爸比又欺負你是不是,走,咱別理他。”
皇帝仔咕噥一聲,似是在跟麻麻告狀,爸比又欺負他。
果然,皇帝仔一膩在麻麻溫暖的懷裡,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圓溜溜的兩隻小眼睛無比委屈地將眼中的淚水泛去,小手緊緊扯着麻麻的衣服,再次乖巧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從嚎啕大哭到沉靜入睡,前後不到三秒鐘時間,客廳忽然安靜下來,似乎剛纔那一場鬧劇根本沒發生過。
樂遙遙抱着皇帝仔走了出去,留下一臉委屈受傷的蕭赫人,客廳裡的幾個兄弟無比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終於有些理解蕭赫人內心的苦楚了,暗暗在心中感嘆,哎,碰上這麼個熊孩子,老爸難當啊!
庭院裡,路雅和蚊子都在,三缺一,只差柳曼曼未到。
路雅在昏迷大半年之後終於甦醒過來,又在英國精心調養了三個多月,近日纔回來芙城。
辛逸辰寸步不離地守着她,細心照顧她,她的身體纔會恢復得這麼快,臉色也以前紅潤許多,興許有愛情的滋潤,整個人的狀態特別好,神采煥發,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羨煞旁人。
蚊子這次是特地從美國請假回來,她要在美國好萊塢學習兩年的表演課程,還剩下一年的學業。
br三閨蜜難得相聚,自然歡喜非常。
見皇帝仔哭得小臉紅紅,蚊子分外心疼,“矮油,誰把我的乾兒子弄哭的,真是欠揍!寶貝兒,來,乾媽親一個。”說完便湊上去往小傢伙嬌嫩剔透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蚊子那表情就像是一隻偷到腥的小貓。
蚊子親着親着親上了癮,紅潤嘴巴又要湊上來,護兒心切的樂遙遙直接用手心一擋,阻止了她的貪心,“親一個就行了啊,別耍齷-齪,荼毒我的兒子。”
“切!小氣鬼!親一下又怎麼了,誰讓你把兒子生得這麼卡哇伊,萌得我心都化了。來,再讓我親一口,就一口。”蚊子繼續耍無賴,樂遙遙擋不住,讓她尋了個空成功偷了一記香吻。
皇帝仔的甜夢不停被打擾,顯得有些生氣,小臉微皺,眼見着又要哭鬧,樂遙遙連忙起身抱着他晃了晃哄了哄,小傢伙這才平息怒火,呼吸再次變得清淺有頻率。
蚊子以爲又把他給弄哭,嚇了一跳,不敢再起歪思邪念,說道,“哇塞!瞧不出來,這寶貝兒脾氣還挺大呢。”
樂遙遙回頭,見路雅沉默不語,問道,“雅妞,你皺着眉,在想什麼呢?”
路雅擡眸,一雙清澈如水的美麗瞳眸眨了眨,口吻略帶沉重,“小蠻腰若是看到這副情景,怕是會觸景傷情吧。”
懂她的意思,樂遙遙看了眼懷裡可愛無比的孩子,內心一陣惆悵,但她很快又綻放笑顏,眸中的淡淡陰霾也一掃而光,搖頭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朗祺都說了,小蠻腰的情況還沒到糟糕絕望的程度,只是說她將來可能會難以懷孕,並沒說她終生不孕呀!小蠻腰懷孕的機率還是有的,只是比常人要小一點,我相信會有奇蹟的。”
“嗯!說得對!”路雅和蚊子笑着點頭。
樂遙遙更擔心的是另外一個人,隨即話鋒一轉,問道,“大哥的情況怎麼樣?好點沒?”
她說的是司靖煌。
司靖煌上次被本多櫻子誤傷,幸好他的心臟位置跟常人生得不太一致,稍稍往右偏,纔會造成誤差,撿回一條命。但因受傷過重,失血過多,在重症室呆了整整一個月,曾一度出現心臟衰竭的現象,如今仍躺在醫院繼續治療。
路雅咬了咬脣,說道,“我前幾天去看過大哥,又做完一次手術,狀態還不錯,就是精神差了些。也真難爲櫻子,每天衣帶不解地照顧大哥,毫無怨言。”
大哥身邊有如此良人,也算是一種福氣!作爲妹妹,樂遙遙心裡特別安慰,“是啊,櫻子對大哥可謂是有情有義,有愛情的力量,大哥就算不用打針吃藥也會好得很快。”
“雅妞,聽說你要幫學長重建歲煌?”蚊子問。
“嗯。這是我欠他的。”歲煌百貨是司靖煌一手創建的企業,後來被辛逸辰毀於一旦,路雅一直覺得自己虧欠司靖煌太多,這次回來她要將歲煌重新創建起來,等他身體康復之後,再親手將歲煌交還給他。
她這個想法已經得到辛逸辰的全力支持,事實上,歲煌並未真正在芙城消失過,當初幕後收購歲煌集團的正是辛逸辰,而歲煌的品牌使用權他也一直留着,等着將來有朝一日歸還給司靖煌。
聊着天,忽然胸口脹得很辛苦,樂遙遙往前挺了挺豐-滿的胸口,“哎喲不行,太難受了,我得回房去把奶水擠出來。”因爲皇帝仔在睡覺,樂遙遙自早上餵過一次奶之後一直沒給他喝奶,她奶水充沛,撐到現在脹得難受。
路雅和蚊子相視一笑,朝她揮揮手,“去吧,別憋着!”
“可是——”樂遙遙低頭看了看懷裡熟睡中的皇帝仔,有些爲難。
路雅上前,體貼地說道,“我幫你抱一會兒,你弄好了再下來替我。”
“可是寶寶他認人,其他人一碰他就會立馬醒來。”
路雅美麗絕塵的俏臉綻放出如杏花般淡雅的笑容,溫聲說道,“我試試。要真醒來也好,你直接喂他咯!”
那倒是!
樂遙遙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寶貝兒遞過去,不放心離開,遂站在一旁留心觀察了好一會兒,見皇帝仔躺在路雅懷裡並不排斥,相反,小嘴吧唧吧唧的動,他熟睡時或者睡得特別安穩的時候便會出現這種表情。
還真神了,皇帝仔竟然
沒被吵醒,甚至睡得更加香甜,看起來有點貪戀路雅懷抱似的。
蚊子看得眼睛圓瞪,大叫不可思議,“嘖嘖,這孩子不得了啊,這麼小就知道膩在美女懷裡,瞧他那一副享受的樣兒,看來,雅妞這種類型的正是他的菜啊!”
隨即又大吃飛醋,“哼!你這個小滑頭,剛剛還嫌棄你蚊子乾媽,一見到路雅乾媽這種人間大美女就二話不說的黏上去,你個鬼靈精,敢情是拐着彎的罵我醜是吧。”
蚊子在一旁絮絮叨叨,惹得樂遙遙和路雅捧腹直笑。
安心將皇帝仔交給路雅照看之後,樂遙遙回到房間,消毒過雙手之後,拿出擠奶器正準備將漲得滿滿當當的乳汁擠出來。
擠奶器剛貼上色澤誘人的乳-暈,倏地,手中的擠奶器被人給猛然搶走,然後便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傾了下來,來人暗啞一聲,張口含住她右邊挺翹誘人的殷紅果實,輕輕一吸,醇香的奶白色汁-液便溢滿他的口腔四周。
樂遙遙低頭一看,呀!蕭赫人!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蕭赫人,你幹嘛?”飽脹的奶水汩汩吸進他的嘴裡,難受感隨着他的動作稍微得到緩解,樂遙遙舒服地喟嘆一聲,隨之雙頰緋紅一片,耳根子燒透。
他那不停吞嚥的樣子讓樂遙遙羞赧得恨不得挖個地洞給鑽進去。
蕭赫人抽空擡頭,將手中的擠奶器扔到一邊,邪惡地笑道,“何必那麼麻煩,我來幫你。”客廳裡那幾個兄弟在玩牌,他是回來拿紅酒的,卻不想撞見這令人銷-魂的一幕,周身血液瞬時沸騰,登時將紅酒的事拋諸腦後。
說完又埋首在她胸口處,順勢將她推倒在大牀上,她剛纔因爲方便擠奶,直接脫掉了上衣,如今上半身只鬆鬆垮垮掛着內衣,還是鬆開了前扣的,胸前的美好風光一覽無遺,跟沒穿衣服沒啥兩樣。
大手一掀,下一刻,內衣自她身上不翼而飛。
生完孩子之後,樂遙遙的身材變得更加豐-滿,蕭赫人用膜拜的眼神朝她高-聳的飽-滿上梭巡一番,大手滑向她身上的光滑肌膚。
胸口一疼,樂遙遙一個顫慄,全身發麻,見兩邊的奶水都快要被他吸光光,不禁用力拍打他堅實的胸膛,“蕭赫人,你快住口,那是寶寶的奶水,你都喝完了寶寶就沒得喝了。”
這男人有沒有搞錯啊,連兒子的“食物”都要搶,而且有一滴不剩的態勢。
蕭赫人擡頭看她,理直氣壯地說了聲,“那小子營養過剩,餓一頓正好減減肥!”
納尼?減肥?!
樂遙遙簡直無語了,我去!天底下有他這麼狠毒的爸爸麼?真是親爸呀!
脹奶的難受感是減了,可隨之而來的另外一種難受席捲着她。
樂遙遙被他挑-逗得全身虛軟無力,嬌-喘不停,身上像被烈火焚燒一樣等待他的救贖,兩具滾燙的軀體緊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他靈巧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移,直到兩根手指進入她的體內——
“啊——”因爲毫無徵兆,有些突然,樂遙遙驚慌的大喊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這麼久沒做過劇烈運動,她一時不適應,有些怕。
蕭赫人沒讓她躲,他憋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逮着機會,怎會輕易放過她?
膝蓋猛然撐開她的雙腿,大手往下,瞬間,只聽見空氣中傳來撕拉的聲音,下一刻樂遙遙的短裙被碎在手上,他動作迅猛而急切,待樂遙遙被他一番深吻吻得頭暈目眩之時,趁她不注意,蕭赫人抽出手指,腰身一沉,將他灼-熱難耐的碩-大分-身整個沒入她體內。
“赫赫,不要——痛——”顫抖的聲音破碎在脣邊,突如其來的衝撞疼得她眼淚直飆,她的身體還未準備好接納他,“好痛——求求你慢一點——”
見她的五官全皺在一起,蕭赫人格外心疼,他的吻尋着她的柔嫩粉-脣,將她的聲聲控訴全部吞下,輕聲哄道,“小妖精,我知道你很疼,忍着點,馬上就好啊。”
他的小地弟餓得太久,久旱逢甘霖,這個時候他無論如何是停不下來的。暫時沒有那熊孩子的打擾,他必須得爭分奪秒地謀取屬於自己的“福利”,因爲他的“福利”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被阻斷。
雖忍得辛苦,但他還是顧及着樂遙遙的感受,在她體內
的動作明顯緩了下來,隨着他的動作暫緩,原本的疼痛忽然變成一股莫名的空虛和燥-熱,再加上蕭赫人脣舌和大手並用,賣力地挑-逗着她兩邊的雙-峰,一邊的高-聳在他手上被揉捏着各種形狀,而他則埋首在另一邊津津有味地吃着,把那頂端的果實啃得又紅又腫。
酥-麻感遍佈全身,樂遙遙的一張小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嬌-吟聲一串一串吟了出來,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大,方纔那陣疼痛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
見她眼神迷離,雙手攀着他的脖子,嬌-軀微微弓起,更加緊密的貼向他,蕭赫人眼睛一亮,邪惡地勾勾脣瓣,知道這丫頭已經漸漸適應了他的存在,隨即加快速度,更加放肆地在她體內馳騁……
小兩口在房間裡溫存,忙得正歡,完全將外面的客人忘得一乾二淨。
此時,庭院裡,輪到另外一個男人發飆。
辛逸辰看着粉嘟嘟的大胖小子正膩歪在他親親老婆的懷裡美美地睡大覺,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小臉蛋正好貼着路雅的胸口上,看得辛逸辰眼冒血光,火冒三丈。
“誰許這臭小子躺在你懷裡的?他那兩個沒心肝的老爸老媽呢?”這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把兒子丟給客人,主人卻不見蹤影。
提起那一對已消失有好一會兒的夫妻,沒人知道他們現在何處。
忽然一道甜甜軟軟像棉花糖般輕柔的聲音回道,“我知道遙姐姐和大哥哥在哪兒,他們在屋子裡,張妮姨母說他們倆正在裡面滾牀單呢,讓我千萬別去打擾他們。”
說話的人是皇甫甜。她剛纔在玩水,褲子弄溼了,所以跟着張妮回屋換褲子,不料聽見樓上傳來奇怪的喘息聲,張妮模糊給她解釋一通,還心急地將她給帶了出去。
小女孩啥也不懂,又好奇心強,見這裡有這麼多哥哥姐姐,便問道,“可是,滾牀單是什麼意思呢?天氣這麼熱,爲什麼還要蓋牀單呢,我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用蓋被子的。”
咳咳咳——
四周圍傳來一片大笑聲,這麼有內涵的一個問題該如何跟一個九歲小女孩解答呢,好尷尬。
宮展將皇甫甜摟進懷裡,正色道,“小孩子別打聽這個,兒童不宜,知不知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你不告訴我我去問別人。”皇甫甜努着小嘴,滿臉不服氣,轉身跑了開去。小姑娘腿腳快,宮展沒來得及阻止,只得望着她的嬌小背影在後面連連搖頭嘆氣。
所有人都在笑,唯獨辛逸辰笑不出來。
次奧!他們夫妻倆在房間裡卿卿我我風流快活,卻把兒子丟給他老婆照看,豈有此理!
他們倆想逍遙自在是吧?偏不能遂你們的願!
只見辛逸辰眸子一沉,大步向前,一把將皇帝仔從路雅懷裡抱了出來,不到兩秒鐘,“哇——”的一聲哭腔,尖銳震耳地從小傢伙口中衝了出來,今天睡覺連連被鬧醒,小傢伙的脾氣徹底崩潰,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淒厲、可憐。
“辛逸辰,你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你看,把他給嚇哭啦。”路雅聽見皇帝仔哭得撕心裂肺,一陣心疼,忍不住唸叨起她家男人來。
辛逸辰壞心一笑,溫柔的目光凝着路雅,說道,“不這麼做,怎麼能讓主人出來送客呢。”看看時候也不早了,他也好想快點回家和自己的嬌妻滾牀單呢。
屋子裡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激-情戲碼時,赫然聽見一陣熟悉的啼哭聲,兩人的興致被猛然打斷,蕭赫人煩躁地看了眼窗外,憤憤然丟出一句,“這煩人的小惡魔——”
蕭赫人和小惡魔之間的戰役這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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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路雅和辛逸辰的故事,會在《名門甜妻》中繼續爲大家講述,這坑不會廢,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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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四翼祝各位親馬年大吉,馬上有錢,馬上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