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黑梟老公要收妖! 139 遊樂場
電話那頭,一道陰惻惻的冷寒聲音傳了過來,“怎麼樣?結果還滿意嗎?如你所願,蕭氏集團很快就會在c市消失,那些董事手中持有的股票現在全在我手上,加上從外面散戶手上買入的股票,現在蕭氏集團就掌握在你手中,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扳倒蕭家!”
趙晴沒說話,那頭頓了一下,口吻添了狠戾,“別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把東西準備好,明天我在老地方等你!”
也沒等趙晴接話,對方便收了線。‖ #天#天!小~說@網。趙晴知道,她除了乖乖聽話,沒有第二個選擇,當初既然答應和那個人合作,她就只能埋首向前,沒有退路。
“零度”是c市爲數幾家知名的夜總會之一,比起地府旗下的“燕皇”俱樂部,“零度”的糜-爛指數無下限,沒去過“零度”的人根本想象不出它有多瘋狂多淫-亂多陰暗。
與之相比,“燕皇”算是正當多了,起碼在“燕皇”裡毒-品是完全禁止的,檔次也比“零度”高出許多。“燕皇”是一個貴族俱樂部,主要還是以地下賭場爲主。
所以,“零度”跟“燕皇”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
站在炫目閃耀的“零度”大門口,趙晴皺了皺眉,裡頭傳出來的快節奏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彷彿飄散着一股糜-爛的男女氣味兒,她掩下心頭那股噁心感,踩着高跟鞋走了進去。
趙晴推開其中一個包間,赫然看見兩個性感嫵-媚的小姐圍坐在一個年輕男人周圍,男人胸口大開,一個半-裸小姐坐在他腿上,埋首於他的胸膛,舌-尖在他身上來回畫圈。
男人則與旁邊另一位小姐吻得正歡,大手從那女人的紫色開胸裙口探了進去,把玩着那傲人的酥-胸,那女人被他嫺熟的技巧吻得嬌-喘不已,身子顫個不停,情不自禁的往男人身上貼了過去,渴求他更多的撫-愛。
這種糜-亂不堪的畫面,趙晴來的時候就想到了,所以這會兒看到也不覺奇怪,反正也不是撞見一回兩回的了。
見房間裡的三人打得火-熱,趙晴正尋思着是不是等他們辦完事,她再過來。正準備退出房門的時候,忽然瞄見其中一個女人拉下男人的褲襠拉鍊,細長的小手想滑進那褲襠裡頭,然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男人雙眼一冷,像只野獸般發狂起來,毫不憐惜的將坐在他腿上拉他拉鍊的女人用力一甩,那女人尖叫一聲,整個人撞到玻璃桌上,額頭磕到桌子邊上,立刻淌下一行血,鮮血順着她的額頭往下流,在臉上留下一條血路,看着忒瘮人。
另一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不明白自己的同伴怎麼得罪這位帥氣的金主,竟惹得他如此震怒。
“滾!都給老子滾!”粗糲的嗓音隱着怒火,男人怒目圓睜,獠牙猙獰的模樣像足了一隻兇狠的野獸,尤其在房間裡昏暗燈光籠罩下,顯得越發恐怖陰森。
開胸裙女人嚇破了膽,連忙扶起倒在地上血流滿面的同伴踉踉蹌蹌的起身,趙晴讓開一條道,看着她們像見了鬼似的落荒而逃,臉上慘白一片。
趙晴也被這暴力的一幕嚇了一跳,她最看不起動手打女人的男人,回頭,見男人在一個勁的瘋狂灌酒,臉上餘怒未消,一雙眼睛陰得駭人。
男人早看見了她,見她傻站在門口,一口悶酒嚥下,沉聲道,“進來吧,我不會打你!”低頭整了整敞開的衣裳,動作很隨意,不露任何尷尬,彷彿對方是他多年朋友似的。
趙晴高昂着下巴,冷傲的走了進來,“你以爲我會怕你嗎?”她挑了個離他坐的那張沙發比較遠的凳子,猶豫了一下,方皺着眉頭憋着氣坐了下來。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碰這裡的任何一件物品,她嫌髒!叫人噁心!
但是,這個男人能夠幫助她毀掉蕭氏集團,當初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答應跟他合作。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也只好委屈自己忍着點,大不了回去消毒。
男人暴怒的臉色緩和了些,替她倒了杯酒,脣角一掀,說道,“嫌髒,你可以不喝!”
她剛纔那皺眉的小動過沒逃過他的眼睛,可是,他就想噁心噁心這位永遠高傲如冰的冷美人,她越噁心,他越開心。
“我當然不會喝!”果然還是相同的反應,趙晴冷聲拒絕,口吻強硬。
男人挑眉淡笑,並不生氣。他欣賞有個性的女人,也相信,再高傲的女人骨子裡都是騷的!
不想多浪費時間,趙晴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這是你要的東西,地府內部的結構圖!我的東西呢?”
“趙小姐果然是生意人,一點都不吃虧!”男人將一旁裝有收購回來的蕭氏集團股票的文件袋扔了過去,順手將她手上的信封奪了過來,動作帶了點急切!眼睛裡泛出了一道刺骨的寒芒。
他抽出信封裡頭的一張圖,細細看着,鼻孔因爲激動而微微擴張,拿着圖紙的手緊了緊,一股恨意緩緩從他瞳眸中迸射而出。
蕭赫人,這一回,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1dn48。
男人陰狠的目光讓趙晴頭皮發麻,她在商場跟各種各樣的人打過交道,察言觀色、揣摩一個人的心思對於她來說是家常便飯,經過幾次的接觸,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何來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跟蕭赫人有仇!還不是一般的仇恨!
蕭赫人是黑道老大,這些年結下的仇家自然不少,這男人想必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找上她,應該是事先計劃好的,她是他復仇計劃的一部分。趙晴並不後悔跟他合作,因爲她也恨蕭赫人,得不到的人,她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既然她註定得不到他的愛,那她也不會眼睜睜看着他和樂遙遙幸福的在一起!
話傳滿一的。“我能知道你跟蕭赫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嗎?”趙晴站了起身,收好了文件袋,準備離開前順口問了一句。問是問出口了,但並不期待他會回答。
果然,男人陰陰的掃了她一眼,“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趙晴一聽,輕扯脣角,連個招呼都不打,驕傲地擡起頭,快步走了出去。
嘭——
紅酒杯被一道力狠狠摔了出去,撞擊在牆面上,碎了個徹底,暗紅的液體順着牆面緩緩流下,凝出一幅鬼魅陰森的刺目畫面。
男人捏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盡冒,雙眼凝着牆上那往下蜿蜒的暗紅液體,一張陰沉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越顯魑魅,如同暗夜裡的鬼魂,恐怖非常。
聽見包房裡傳來的異響,以爲發生了什麼事,一道人影衝了進來,喚道,“珂少——”
半晌,只聽得男人眯了眼,幽冷的開口,“田七,吩咐下去,準備行動!”
田七怔了怔,遲疑了一小會兒,弱弱問道,“珂少,要不要跟汎爺那邊打聲招呼?”
畢竟這次珂少要對付的人不是普通人,那可是叱吒黑白兩道的梟首,動了他就意味着要跟整個地府作對,不論珂少有沒有報仇成功,到時連累的人肯定一大撥,首當其衝的就是汎爺。
這個後果,是必須考慮進去的。
男人咆哮道,“要你做就去做,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舅舅那邊我自會去跟他說,他說過這是我的事,要我自己看着辦!你崩擔心,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擔着。”
“是!”知道這小主的脾氣,田七不敢多言,默默應着。
……
樂遙遙答應過皇甫甜要帶她出來挑新年禮物,只是,皇甫甜要的禮物實在太普通,她說想來遊樂場。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對於皇甫甜來說,卻是極奢侈的。從小到大,她去遊樂場的次數就只那麼一兩次,還是小型的遊樂場。
運動對身體是有好處的,樂遙遙有時候都懷疑皇甫甜身體底子這麼差,是不是跟從小不出去運動只呆在家裡有關。她覺得應該多讓皇甫甜多多出去走動走動,跑一跑,玩一玩,她這個年紀的小盆友不就是蹦蹦跳跳的時候嗎?
樂遙遙爲滿足她這個心願,趁蕭赫人不在家,偷偷帶着皇甫甜來遊樂場,決定讓她痛痛快快的玩一次。當然,豆子最後又被她威脅,站在她這一邊,不得不“先斬後奏”。但豆子也有個條件,他必須亦步亦趨的跟着她們,寸步不離,樂遙遙欣然同意。
“哇!姐姐,我想玩那個,那個看起來好好玩好刺激哦!”皇甫甜指着不遠處的雲霄飛車,一張小臉興奮得紅撲撲的,透着健康的紅潤。
“你不怕嗎?”樂遙遙笑着問。
“不怕不怕。”爲了證明她真的一點都不害怕,皇甫甜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隨着她的晃動,小白兔帽子上的兩隻長耳朵一晃一晃,特別的可愛。
“可是你一個人坐雲霄飛車姐姐不放心,要不讓豆子哥哥陪你去坐好不好?”若是在平常,樂遙遙鐵定比皇甫甜還興奮,玩這種刺激的遊戲可是她的強項,可惜她現在懷着孕,不能玩這些。
豆子面有難色,“少夫人,不行啊,我要保護你的!”
“你別擔心我,我就在這裡坐着等你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