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我該叫你瞻清月還是姑姑?殺我生母,頂着她的名字活了這麼多年,你可舒心?”
“司夫人,佛珠有用嘛?小溪~烏崽~姆媽的靈魂有沒有想你了?嗯~你以爲吃齋唸佛就可以逃避你造下的殺孽?做夢!這輩子都不可能,你的佛珠是他們的骨灰做成的!可還喜歡?哈哈哈……我不殺伯仁,伯仁確因我而死!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們都要還的~”
眼神□□裸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銳利地眸子彷彿看透了惡人的靈魂,心虛的人心口突突彷彿被惡鬼盯上,渾身癱軟無力。
“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聲聲的詰問讓淡定的瞻清月心慌意亂,額頭青筋突出,“慈祥的面孔”猙獰如惡鬼,肥胖的手指顫巍巍地指着萱寶兒,陰惻惻罵道。
“咳~狼心狗肺?你還不配罵我!輪狠心,論陰謀詭計,論絕情!輪惡毒!我可是不如您萬分之一尼”,猩紅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驚懼不已的惡毒女人,怒氣沖天的萱寶恨不得將眼前人抽筋剝皮,只不過這樣也太便宜了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絕情絕意的毒婦。
“咳~”纖細的的手指輕輕扼住瞻氏肥碩的脖子,“怦”從背後偷襲的司雪兒被狠辣的掌風甩到柱子上,額頭鮮血淋漓,半響鮮血流淌在臉頰上,手指摸到溫熱的額頭。
“我的頭,我的頭……”驚恐地嚎叫着。
司老爺反應過來着急忙慌地抱着司雪兒看府醫。
“撲通一聲”司夫人被粗魯地扔在地上。
“殺了你,髒了我的手”櫻桃小嘴兒吐出深深的厭惡感。
“咳咳咳~”司夫人低頭摸着脖子,喘着氣。
“欠下的命債,我會一一討回來的”冰冷的語氣盪漾在肅穆陰森的祠堂,嬌小玲瓏的人兒走出去後,暗衛和侍衛都大汗淋漓。
太可怕,居然有如此可怕的人!更可怕的是癱坐在地上的司夫人,有些人天使般的面孔藏匿着魔鬼般的靈魂,牽制的內力消失後大家連滾帶爬地走出了陰森恐怖的祠堂,徒留狼狽不堪的司夫人癱坐在冰冷的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居然知道了,呵呵!知道了又如何,這是她的宿命,哈哈哈.....
憤然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萱寶兒迅速地回到了別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感性多一點。
微風不燥,細雨綿綿,坐在亭子里人兒癡癡地望着司府方向,發呆。
“唔”一陣風拂過,懷中多了柔軟熟悉的味道。
“兩日不見,有點想你了”萱寶兒哽咽道。
“我也是”溫如玉用鬍子拉碴摩紗着粉嫩的耳朵,低沉磁性地聲音在耳旁響起,像電流一般,讓萱寶害羞了。
才子佳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萱寶兒抱着溫如玉,滿滿的安全與知足。
“事情解決了嘛?”
“還需要幾天,快了!好累,幸好有你!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滿滿的依賴與信任捋順了炸毛的小狼狗。
“來,我給你捏捏肩膀,放鬆一下,”說完就把人按在身上,適度的力量讓萱寶昏昏欲睡,“撲通一聲”被吵醒了,擡眼就看見陌生的丫頭跪在不遠處。揉揉太陽穴,讓人退下去。
“最近按時吃藥了嘛?”
“吃了”
“你說謊時語氣淡淡,眼睛呆滯,而且心跳加速,你確定喝了嗎?”萱寶兒抱着消瘦的人兒擔憂道。
“咳~太苦了,萱兒!我不想喝……唔”小狼狗餘下的話被吞了。
兩個人緊緊抱着,允吸着對方的氣息,“你乖乖的聽話,天天有櫻桃吃”萱寶誘惑道。
慾求不滿的小狼狗看着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兒意猶未盡,砸吧砸吧嘴!“好吧”耷拉着腦袋委屈地答應道。
“啵”大大的吻安撫了泄氣的小狼狗,眼睛瞬間亮晶晶。
“咳~該去喝藥了”第一次這麼奔放的萱寶害羞地說道。
“還有櫻桃可以吃嗎?”小狼狗哭兮兮控訴着。
“咳~喝完藥再說”萱寶語畢。
“咕嚕咕嚕”黑乎乎的藥被小狼狗一口悶了!萱寶有種被騙了的感覺,現在跑路行不行?
“唔”小狼狗近身肆虐地欺負紅潤的櫻桃小嘴兒,雙手抱着妙曼的身姿,一頓揩油。
紅光滿面的小狼狗溫如玉被萱寶兒抱進了閨房休息,兩個人蜜裡調油中。
黑夜沉沉幕如霜,噼裡啪啦的油燈在壓抑的書房響起異常突兀,涼風習習,吹醒了司大人悵然若失的理智。
居然動手殺人,殺了溫府五十八口人,瞻清月這個毒婦,簡直是氣煞我也!這等蛇蠍心腸的女人遲早會拖累百年書香世家門第,看來得好好謀劃一番才行!司大人肅穆的眼神飄過一絲狠辣!對了,還有那個蛇蠍心腸的女兒,簡直是一個老鼠壞了一鍋湯,哼!
不經意間掃到桌子上婚書,眼神一亮,於是帶着管家悄悄去了司雪兒的閨房,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司雪兒歇斯底里的喊叫,讓司大人眉頭一皺能夾死一頭蒼蠅。
是夜,司府司雪兒閨房裡,“你說什麼?會留疤?不可以,這怎麼可以?我以後會是太子妃,甚至是皇后,怎麼可以毀容!不,不能……”司雪兒歇斯底里地喊道。
尖銳的指甲掐着府醫,府醫痛得臉都扭曲了。
“小姐,還是請名醫來看看吧!”府醫甩開手上的指甲,拂袖而去。
“對!還有名醫,去請名醫~快~”司雪兒罌紅的眸子看着瑤兒,嚇得瑤兒連滾帶爬地出去請大夫。
門外的司大人看着萬分寵愛的女兒私底下是這種面孔,瞬間心口突突,有種被欺騙的感覺,“明日,你嫁給吳縣令吧!”司大人皺眉說道。
“爹爹,你說什麼?你要我嫁給那個五大三粗的粗魯男人?爹爹,我的臉還可以好的,相信我”司雪兒尖銳的手指緊緊拽住司老爺,瘋狂的樣子讓司老爺很是失望,“臉可以治好,心呢?你娘和你的心都是黑的,治不好!你明白嘛?”司大人痛心疾首說道。
“我原以爲你娘他只是討厭老大,沒想到她居然派人殺了血脈親人,這是個多麼冷血無情的毒婦!每每想起我跟着一大家子毒蛇住了半輩子,渾身都快窒息了,你們醒醒吧?”司大人痛定思痛地罵到。
“爹爹,你不能,我們也是爲了司府啊!對,就是爲了司府的名譽才這樣做的!司萱兒這個賤人居然與溫如玉無媒媾和!世人知道這等醜事會唾棄我百年書香世家啊”司雪兒聲淚俱下地討伐萱寶,緊緊拽着司大人的衣袖。
“我司府百年書香世家的名譽早就被你們母女倆敗光了!今兒個府邸裡丫鬟婆子請辭一大半,你以爲能瞞得住世人的眼睛?要不是你如此惡毒,殘忍殺害溫府五十八人,他溫如玉現在還是通判大人的兒子,錦繡前途!愚鈍,簡直是愚鈍!不想嫁給縣令,你就去縣衙自首去!”司大人厭惡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兒,“啪”一聲狠狠地打掉了衣袖上的皓腕,決絕地走出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淚眼朦朧地看着消失的背影,絕望地匍匐在冰冷的地上。
嗚嗚嗚嗚~爲什麼?重來一次還是逃不過被主宰的命運?不行~我不能嫁給那個五大三粗、不懂風情的男人,擡頭瞅見院子凋謝的牡丹,絕望的眼神猶如干渴的地面久旱逢甘露一般喜慶,輕輕地擦掉眼淚。
“去,請驛站的五皇子來一趟”冰冷地語氣讓匍匐在地面上的瑤兒心口突突。
“是是”麻痹的小腿站起來時候一晃重重地摔在地上,驚慌失措地爬起來跑出去了。
“呵呵~”彷彿聽見了嘲諷地笑聲,瑤兒飛速地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五皇子府邸,屋頂上衣衫飄訣的星宿在吐槽:
宿:“殿下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天天練功,唉~我現在看到他就打怵,渾身疼!”
星:“還不是被司家大小姐給刺激的!這麼變態的武力,能不打擊傲嬌的殿下?唉~這樣也挺好免得到處勾搭妹子累得我頭疼!
屋頂下屋子裡,聽到上面傳來的聲音,眼底發青,薄脣蒼白無力,汗珠輕輕趴在臉上,"噗呲~鮮血噴薄而出,冷漠的眼神滿是狼狽,殘留的鮮血躺在薄脣上異常妖魅。
突然想起了昨日與星閒聊的情景……
“星,你說腦子裡總想着一個女人,怎麼辦?”
“那就練功,忙碌可以忘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我都練了三天的武功,那個該死的女人的樣子越來越清晰。
五皇子乾脆利索地擦掉嘴角的血跡,眼神堅定。
扣扣~細長的手指輕輕釦住桌面。
“咻”一聲星出現在面前。
“司府情況如何?”
“司家大小姐昨日撕開了司夫人和司雪兒的真面目,將溫府滅頂之災的真相告知衆人,徹底和司府決裂了”
“你說什麼?決裂了?”劍眉皺起。扣扣扣~有節奏的敲擊聲在書房盪漾。
半響,“好好伺候一下司夫人和司雪兒吧!”冰冷的語氣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