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蘇終於學會了《斬戮》的一招一式。休息了一會兒後周蘇舉起斬戮劍踏出了這方臺。銅像瞬間就向周蘇逼近攻擊而來,周蘇施展斬戮第一式向銅像刺去。斬戮劍擊中銅像後很快就碎裂了。雖說這斬戮是有緩解剛剛那種煩人的躁意,但周蘇也明白了,這次必須速戰速決,握劍太久會失控的。
銅人再次襲來。周蘇再次施展斬戮第一式迎接銅像攻擊,這次的銅像卻一絲痕跡都沒有。周蘇緊接着施展第二式。擊中銅像後很快也碎裂了。
這斬戮一共九式,這些銅人數量看不清,但經過前兩次的試探,周蘇大概瞭解這些銅人的作用了。
銅人揮劍而來,周蘇這次施展第三式迎接斬戮。擊中銅像後也碎裂了。那煩人的躁意隨着時間一點點地增加,周蘇這次主動施展第四式攻擊最近的一個銅像。周蘇按着《斬戮》的順序去攻擊這些銅人,每一次擊中一個銅人後,銅人很快就碎裂開來。周蘇也沒有去數銅人的數量是多少了。但此時的他理智也快接近了邊緣,原來不止那煩人的躁意會逐漸增加,他也逐漸出現了幻覺,鄒家人死亡的一幕幕與黑衣人攻擊而來的一幕幕交替出現,鮮血一點點佔據了周蘇整個腦子。最後一個銅像終於倒下,此時周蘇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周蘇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鬆開了這把斬戮劍。
此時周蘇才明白了所謂的斬戮之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斬戮劍一點點地將他的殺欲放大,不加以控制的話,他將會將周圍的人都當成敵人殺害。
周蘇平復好自己的心情。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再次站在斬戮劍的面前。此時的斬戮劍是帶着劍鞘的。
而《斬戮》這次沒有出現了。
周蘇收起斬戮劍,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而此次,銅像沒有動,嘴邊帶微笑,維持着持劍的姿勢。
周蘇剛纔與銅像的打鬥就像是幻境一般。
“蘇蘇,裡面有什麼?”雲曦問。
“一把劍。我進去到現在過了多久了?”周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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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久啊。你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了。”雲曦回答。
“那我們走吧。”周蘇說。
兩人出了洞穴。此時太陽快下山了。
“蘇蘇,我去弄點吃的,你去前面轉一下探探路。”雲曦說。
“好。”周蘇點點頭往前面走去,周蘇自己我不確定會不會回到洞穴,沒敢走太遠。知道天色已暗他才原路返回。
“蘇蘇,你回來啦。先吃點野果,我搞了幾條魚正烤着,等下就能吃了。”雲曦說。
“我出去轉了一下,原路返回的洞穴。這一次我出去沒有再碰到之前的那種事了。可能是陣法已經破了。”周蘇說。
“那我們明天一大早出門吧。”雲曦說。
“好。”
天微微亮的時候,兩人就出發了,早起的鳥兒撲棱着翅膀飛過,偶爾吹起微涼的風帶給人格外的清爽。但兩人並沒有放鬆下來。
“有聲音。不止一個人。”雲曦說。
兩人交換了下神色,躲藏了起來。
果然這羣黑衣人並沒有放棄對兩人的追查,但在場的人數還不算多,是他跟雲曦可以一起對付的數量。但兩人也沒有輕舉妄動。待黑衣人離開纔開始談話。
“人數比之前少了。”雲曦說。
“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人。”周蘇說。
兩人剛說完,腳步聲又傳來,這次的人數跟剛剛的人數差不多,但明顯看出來不是剛剛的那批人。
“嗚吼。”虎哮聲從前方響起來。只見一直白虎從草叢中彈跳出來撲向了黑衣人隊伍。
“這好像是之前突然出現的那隻白虎。”雲曦說。
“我們逃走的機會來了。”周蘇說。
此白虎的一隻眼睛閉合,上面有一道疤。但比起之前看到的時候瘦了一點。就算是這樣,這老虎也是好生的兇猛厲害,快如閃電地撲倒了個黑衣人,咬合力強勁的牙齒一張一閉之間,只見大量鮮血噴涌,此虎咀嚼了幾下,一個黑衣人已經葬身虎口之中。老虎的肚子依舊沒有填滿,它繼續向其他黑衣人襲去。
“我們趕緊離開吧。”雲曦說。
周蘇剛想回答的時候,瞳孔突然一縮。直接把雲曦撲向了左邊。原來是這白虎發現了他們,剛剛向雲曦撲來攻擊雲曦。他們躲藏在草叢裡都能發現,這畜牲的嗅覺好生厲害。
“吼!!!”白虎偷襲不成,不滿地低吼。轉頭又撲向了黑衣人。
“咻咻咻。”
其中一個人黑衣人向天空中發出了信號彈。
“情況不妙,跑!”周蘇說。
兩人往左邊走,有黑衣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後面不遠處白虎在跟其他黑衣人打鬥中。
“沒辦法了,只能突圍。”周蘇說完抽出凜義劍向黑衣人刺去。
“好。”雲曦緊接着抽出了手中的鞭子。
雲曦一鞭子往黑衣人羣打過去,鞭子卷中了其中一個,鞭子啪嗒一聲打到地面,黑衣人也隨着鞭子砸向地面。此時周蘇被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但周蘇明顯感覺到比起之前的時候他應對這些黑衣人更加輕鬆了。兩人把前方擋着的黑衣人解決後,迎面又走來了一波黑衣人。這次的黑衣人數量是之前他們看到的兩三倍。周蘇往後一看,剛剛還在打鬥的白虎已經不在了。後面也有幾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兩人轉而向後面突圍。場上只聽到鞭子及刀劍,劍與劍碰撞的聲音。這些黑衣人就像抓住獵物的鯊魚,緊咬着兩人不放。周蘇的劍再次擋住了黑衣人的劍,此時周蘇才發現凜義劍上已經出現了缺口。又是一個黑衣人死在周蘇劍下。也是這個時候幾把劍同一時間向周蘇襲來,周蘇一個轉手通過凜義劍把這些劍都擊飛了,“咔噠”凜義劍此時的缺口變得更大了。周蘇擊飛這些黑衣人的劍後快速地呈一字式揮劍斬向黑衣人的腰部,有一兩個黑子人躲開了,其餘的全死了。又是一聲“咔噠”響起,凜義劍終歸是沒撐住,從缺口處斷裂開來。
沒辦法了。周蘇抽出了斬戮劍。那控制不住的煩躁感又出現了。當週蘇斬殺第一人的時候,這煩躁感比起之前面對銅人的時候更加強烈,周蘇差點就被這煩躁感控住了心神。此刻周蘇眼睛泛出了紅色的血絲,斬戮的一招一式化身成死神的審判,每次劍起劍落都是一個黑衣人的倒下。周蘇置身在這黑衣人的中間,宛如殺神下凡,靠近他的黑衣人都一一倒下。但這其中究竟是個什麼滋味,大概只有周蘇自己明白。
周蘇只看到這劍一次又一次被鮮血灌溉,他的煩躁感也已經達到了頂點,周蘇腦海裡再次出現了多重的幻覺,他的半個身體都被血水覆蓋,他看見他的家人被出現的黑衣人一遍遍地殺害倒下,滿腔的憤怒與恨意席捲而來,他要把這些人都殺光!都殺光!一個個的黑衣人倒下,周蘇的心裡涌起一股暢快感,這些人都該死都該死!!
“蘇蘇!蘇蘇!你怎麼了!!”
周蘇只看見一個黑衣人揮鞭而來,鞭子化身成繩子一圈圈地纏繞住周蘇,周蘇用力掙開了鞭子提劍向黑衣人刺去,這人身法靈活地閃避着周蘇的劍法,鞭子再次揮下打中了周蘇持劍的手。周蘇握劍的手鬆了一下。雲曦的面容一閃而過後周圍再次出現了黑衣人。
不對勁!
周蘇反應過來了,他擡起左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此時才終於看清眼前的畫面。黑衣人都已經倒地了。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周蘇把斬戮劍放回劍鞘。
“蘇蘇,你沒事吧?”雲曦一臉擔憂。
“抱歉,我沒傷到你把?你身上的這些血……”周蘇問。
“這些是那些黑衣人的。你的手還好嗎?”雲曦說。
“沒事。”周蘇看着自己被打紅的右手。剛剛嗜血的愉悅感幾乎溢滿了他整個腦袋。如果剛剛他沒有清醒,雲曦她……說不清的恐懼籠罩着周蘇,他一旦迷失在這些殺念之中,他是不是會濫殺無辜。
終身魔頭,六親不認,悔恨終生。周蘇此時才明白這幾個字的深意。
“蘇蘇,剛剛黑衣人的信號彈發出之後,該來的應該都來了。我們現在應該安全了。也不知道現在學院的任務怎樣了,先返回落花山脈把。”雲曦說。
“好。雲曦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周蘇說。
“什麼事?”雲曦問。
“你有沒有碰到周茹,我很擔心她。”周蘇想起他從迷霧中出來之後,他就沒見到過周茹了。
“沒有。先回去落花山脈看下什麼情況吧。說不定洛兄弟他們還在。”雲曦說。
兩人啓程前往落花山脈。
敬武學院此時是黑夜,四周靜悄悄地一片安寧。但有人睡得並不安穩。只見一女子躺在牀上,她眉頭緊皺,額頭一直在冒冷汗。
周茹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她的周圍佈滿了各種各樣的聲音。
“你爲什麼不報仇?”
“你們殺錯了人!!”
“白眼狼!!”
“你爲什麼要欺騙我?”
“周茹!我恨你!”
無數的指責聲響徹周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在周茹腦中循環播放。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要……不要啊!!”周茹從睡夢中驚醒。
原來是夢。
周茹看着自己的雙手發呆。過了一會兒,她平復了心情。
此時天色微亮了。
周茹翻身下牀修煉去了。
“茹兒,是又做噩夢了嗎?”蕭敬軒一大早就在修煉場等着周茹了。
“沒有。”周茹回答完就開始練劍,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落花山脈一事到如今已過了半年。
這半年來周茹遲遲都沒找到周蘇,周茹愈發地變得沉默。從周蘇失蹤的那一天開始,周茹發了瘋一樣地修煉,精神狀態越來越差,最後因爲勞累倒下了。這已經不止一次出現這種事了。
每次蕭敬軒守着周茹的時候,睡夢中的周茹一直在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也是這種情況才讓蕭敬軒發現,周茹睡下的時候都在做噩夢。
蕭敬軒什麼都不做不了,他只能陪在周茹身邊。
這半年內,他也逐漸明白了他對周茹是個什麼心理了。
他喜歡她。
但現在可不是告白的好時機。
此時的百里之外,洛輝跳上樹摘下了幾顆野果子丟下去給醜東西,自己摘了顆果子咬了起來。
“醜醜,我又夢見仙女姐姐了。唉,怎麼現實中見不到我的小仙女姐姐呢?”
李醜醜舉起一顆野果子砸中了洛輝的腦袋。
又舉起一顆砸中了洛輝的腦袋。
“哎呀哎呀,疼疼疼。醜醜你搞什麼啊!每次我跟你說仙女姐姐你就不耐煩。”洛輝捂着腦袋。
“啊,啊”李醜醜指了指前方,比劃了一下。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最後一隻了。”洛輝說。
這裡是何筱筱讓他們來歷練的地方。自從落花山脈一事之後,何筱筱就教導洛輝跟李醜醜氣以及鬥技,何老師跟他們的解釋就是每個人肚子裡都會有氣的存在,只不過氣是要把身體的潛能都激發之後纔會出現。激發這潛能的條件就是瀕死感。越是接近死亡,這潛能就越容易被激發。因爲這一條件,洛輝跟醜東西真的是差點死掉了才把這氣激發出來。難怪特殊學院的生存率這麼低。把命都堵上的修煉,能活下來就是奇蹟了。氣激發之後何老師就當甩手掌櫃了,扔了一大堆書籍讓他們來獸峰山脈歷練。還說沒有打到深山盡頭,就不要回來學院。
兩人往深山盡頭裡面走去,這深山裡面竟然藏着一個湖,這個湖晶瑩剔透,陽光照射在這個湖面上泛起淡淡的光芒,這光芒若隱若現。這湖的中間奇蹟般地長了一棵大樹,樹上結着一顆黃色的果實。這果實從這麼遠就能聞到淡淡的香味了,看樣子再過那麼一兩天就能成熟了。
“這果子長這深山裡頭,只結那麼一顆果實,必定是個寶貝。”洛輝說。
醜東西來到湖邊邊,低頭看着這清澈的水面。這水面就像一面鏡子,倒影着醜東西的臉龐。也不知道醜東西在想着什麼,盯着這湖面一動不動。
“醜醜你可別看這湖面了。這麼一顆快成熟的果實,旁邊都有異獸在的,我們來這兒這麼久了,還沒出現。這異獸應該在水裡面。小心待會竄出個什麼東西咬你。”洛輝說。
醜東西白了一眼洛輝。然後站起來從湖旁邊撿起石頭,挨個挨個往湖裡投石子。
“咚隆。”
“咚隆。”
“咚隆。”
這石子化身搗蛋鬼打破了這鏡子一樣平靜的湖面,湖水就像被石子的調皮感染了,跟着跳出了水面形成一個個美麗的水花,波紋也不甘示弱加入這場歡樂的氣氛,只見泛起的漣漪一圈圈往外面盪漾。
“醜醜,你是在挑釁這怪物嗎?我也來試試。”洛輝此時也玩心大發,跟着也從旁邊撿起石子,往湖裡打起了飛漂。
“咚。咚。咚”只見那石子在湖面跳躍,踩出了三步曲,緊接着縱身躍入這湖裡面沒了蹤影。
這兩人就像是忘了這湖裡有個野獸,玩着兒不停地往湖裡面丟石頭,此時被這種胡鬧搞亂了的水面也不再平靜。
只見一個巨大的長舌頭從湖面噴射而出,向湖邊的兩人襲去。
兩人避開了這個舌頭。只見兩人離開的地方砸出了一個大洞。
“哇!不得了,什麼東西!”洛輝看向舌頭出來的那個水面。這湖水雖然清澈,但他始終看不到那個位置有什麼東西。醜東西直接一臉踢斷了旁邊的一顆大樹,向湖水砸去。
“呱”地一聲迴盪整個森林。只見一個青蛙從湖面跳起來。這青蛙的顏色與這湖面非常貼近,難怪洛輝剛剛看不清它的樣子。
青蛙鼓動嘴巴,向兩人吐出了泥漿,兩人再次避開。這泥漿就像炮彈砸向了樹林裡面的一顆大樹,滋滋滋地聲音響起,只見這大樹被砸中的地方烏黑一片。
“這青蛙吐出的泥漿有腐蝕性!!嘖,現在還在水裡不出來,真是個難搞的東西。”洛輝皺眉。
此時醜東西又舉起了一棵大樹準備向湖裡砸去。
“醜醜,等下我靠近這棵樹,你看着水面的動靜。再砸。”洛輝向前奔跑,此時他的腳下出現了一陣白色的光芒。騰空而起,洛輝就這樣站立在半空之中。他一步步地向湖中間的那棵樹走去。
洛輝就快靠近這棵樹的時候,那個巨大的舌頭又向洛輝襲來。李醜醜很快就反應過來,飛快地向水裡的那個位置砸去。
“呱!!”青蛙被這棵大樹砸得喊了一聲。水面咕嚕咕嚕地在冒泡,只聽到蹦的一聲,這青蛙從水裡跳了出來,落在了湖中大樹的旁邊。此時洛輝才發現,這湖中大樹是有土地的。只不過這土地浸染在這清水裡面,不容易被察覺。
“來得好。醜醜,幫我扔一棵樹過來”洛輝說。
這青蛙的舌頭非常靈活。洛輝有好幾次都險些被打中。腳下的鬥技也快到極限了。此時李醜醜終於向洛輝砸出了一顆樹,洛輝接過這棵樹,此時青蛙的舌頭再次襲擊而來。這次洛輝沒有避開了,他舉起整棵樹迎上了這條巨大的舌頭,然後旋轉手中的大樹捲住這條舌頭,拉着舌頭飛快往岸上走去。
被捲住舌頭的青蛙慢慢露出了身形,它在拼命掙扎,試圖擺脫這棵圈住舌頭的樹。洛輝只感覺到樹木在劇烈地動盪,身後不斷地響起拍打水花的聲音。
“醜醜!攻擊它,不要讓它擺脫我手裡這棵樹,等我把這青蛙拉上岸,就好對付了。”洛輝說。
李醜醜砸了好幾棵樹,一棵棵地對準青蛙砸去,被砸中的青蛙吃痛,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了身體。也就是這個時候洛輝的雙腳終於回到了湖邊。洛輝一個馬步深呼吸,手中泛起白色的光芒,把手中的這棵樹猛地一甩,往岸邊砸去,轟隆一聲。青蛙隨着這棵木頭倒向了岸邊。此時青蛙地舌頭依舊纏繞在這棵樹上面。青蛙拍打着它的四肢,這個地面都被拍起了灰塵。李醜醜舉着一顆大樹向青蛙砸去,青蛙向右打滾,但洛輝看出了青蛙的意圖,他扭着大樹往左轉。這青蛙鼓起了氣球一樣的大肚,嘴巴發出藍色的光芒,只見青蛙的嘴巴吐出了三節冰錐向洛輝射擊過去。此時洛輝不再抓住這棵樹,躲避開這冰錐後一個跳躍奔跑衝向青蛙。拳頭髮出了白色的光芒,他一拳打中了青蛙的頭顱,往常洛輝的這一拳都能打穿野獸的頭顱,但這青蛙實在是皮糙肉厚。洛輝的這一拳也只是讓它被砸中的地方出血而已。但這一拳就已經令青蛙十分憤怒。只見這青蛙口吐泥巴。竟生生將這棵纏繞它舌頭的大樹腐蝕斷了。此刻青蛙舌頭終於自由。
“呱!!!”青蛙這次不再吐出舌頭了,肚子一個起伏再次吐出冰錐向洛輝砸去。
此時醜東西也動身了,她手指在不停地變動,只見一個巨人手掌出現在半空中,醜東西一個揮手,這個巨人大的手掌便一巴掌拍向了青蛙的肚子。
洛輝躲閃開冰錐後,手掌泛起了白光,但這次他手指也在不停地變動。只見他的手掌心出現了一個小球,這小球正在慢慢變成一個大球,感受到死亡威脅的青蛙這次不再攻擊了,它後腿發力準備跳進水中,醜東西可不會給青蛙這個機會了。她掌控着這個巨人手掌抓住了青蛙整個身體,此時洛輝的大球終於落下。
“轟隆”一聲,青蛙倒地死亡。
“還好把這青蛙拉出水,如果在水裡打的話這青蛙估計都逃掉了。哎呀,累死了。身體裡的氣差點就用光了。”洛輝累得躺在了地上。
醜東西跑去摘了幾個野果,吃了起來。遞了一個給洛輝。
洛輝坐起來,咔擦咔擦地咬着野果。“終於可以回去了,天天吃野果,嘴巴都淡出鳥了。”
這這獸峰山脈野獸跟野獸的領地捱得近,一燒肉,肉香就會吸引高階野獸,剛來的時候洛輝跟醜醜不知道情況,在這山裡烤肉,結果引來了野獸羣。還好跑得快。要不然兩人剛進山就要葬這山頭了。大半年都在吃素,現在想起個燒雞都能口水流流。
醜東西推搡了下洛輝,指了指湖中那棵樹上的果實。
洛輝把這果實摘了下來。
“知道了知道了,走了走了。回去學院,你也想回去吃肉了是吧。”洛輝說。
兩人啓程返回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