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本來起身的動作一頓,氣呼呼的轉頭看着吳釗說道:“我可是師父的弟子,你這樣擄劫我回去,就不怕我師父大發雷霆嗎?”
吳釗挑眉:“是,你師父是厲害,我和魔族的現任魔主加在一起也未必能鬥得過,但是你又忘記了嗎?在魔族的領域,你師父的功力只會剩餘十成中的一成,這樣你覺得我們還會怕你那所謂的師父嗎?”
“你!”夜星氣呼呼的跺了跺腳:“你到底想怎麼樣?”
“一,作爲人質,引你師父出來,我們讓他嚐嚐地獄煉身的滋味兒。”
“二,你同我成婚,我日後好好待你,也不會告訴師父你在這裡,這樣一來不會得罪你師父,二來我們還能在一起。”
夜星氣呼呼的說道:“你做夢,我是不會答應嫁給你的,我是人族。”
吳釗笑道:“那你是選擇第一條咯?你要知道,你師父可能會被你連累的魂飛魄散也說不定啊。”
“不要……”夜星驚呼一聲,蹙眉說道:“你不許告訴我師父我在這裡,要是我師父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區區一個人族,還能殺了我不成?”吳釗不以爲然的笑道。
夜星在心裡挑了挑眉,笑了。
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足以讓你生不如死。
這樣的滋味兒原主生生的體會了3年,而你,就一直這樣體會下去吧。
“我……”
夜星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的確,她就是一個凡人,一個沒有靈根沒辦法修煉的凡人。
突的,她想起什麼,眼睛一亮:“對啊,我是一個沒有靈根沒辦法修煉的凡人,確實殺不了你,但是我也只有百年壽命!百年之後重歸黃土,你真的……”
“那有什麼?我有三個辦法讓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
“一:生生世世爲你拘魂,等你剛魂消身死的瞬間拘了你的魂魄,放在你冰凍的肉身上。”
“二:將你製作成傀儡,生生世世爲我所用。”
“三,教你魔族聖典,成爲我魔族中人,就算身死道消,也會進而重生的。”
吳釗越說,夜星的臉色越慘白如雪。
這個!
這個殘忍的男人!!
看見夜星因爲恐懼和氣憤而顫抖的身體,吳釗噗嗤一笑:“所以啊,你要是想現在成爲傀儡,我也是會想辦法滿足你的。”
“不要!”夜星驚慌的擡眸看向吳釗:“我救過你的命,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吳釗好笑的挖了挖耳洞:“行了,這話你一直在說,挾恩圖報了啊?你自己沒事兒,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再說了,你不瞭解魔族人嗎?狡詐,不報恩是我們的標籤哎,你不會還這麼傻這麼天真的以爲我真的會因爲你救過我的命而報恩放你走吧?”
夜星氣呼呼的瞪着他:“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吳釗攤攤手,聳肩:“其實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好人過,畢竟我是魔族人。”
隨即脣角一彎:“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吳釗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隨即手一擡,馬車的車簾直接就飛揚了起來。
夜星轉頭,看到一大堆黑壓壓的魔族衆人跪了一地,喊聲響天徹地:“恭迎太子!”
“恭迎太子!”
“恭迎太子!”
夜星愣住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猛地轉過頭望向身旁的吳釗:“你……你就是魔族太子……吳釗!??”
吳釗好心情的彎起脣角,顯然這個女人的反應取悅了他。
“夜……星!你跑不掉的。”吳釗起身,在經過夜星身邊的時候,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夜星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喂!你不能這麼對我!”夜星直接追了出去,拉住吳釗的衣袖。
原本低垂着腦袋的魔族衆人,聽到馬車裡竟然有女人的聲音,當即驚詫的都擡起了頭。
然後就看見了一身白衣飄飄,十分美豔的女子正拉着魔族太子的袖子,氣鼓鼓的鼓着腮幫子:“就算我救過你你也救過我我們扯平了,但是……”
“沒有但是!”吳釗好心情的彎起眼眸:“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是魔族的太子吳釗,自然也聽說過我說一不二的性格,既然決定把你留在魔族,自然是不會再放你走。”
“你!!”夜星氣的跺腳:“你這叫強搶民女!”
吳釗忍不住笑了:“恩,聽你這麼說,還真是。”
他吳釗身爲魔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的魔族太子,想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的?
難道還非得搞正派人士的那些你情我願嗎?
不要太搞笑了。
魔族之所以爲人們所不容,就是其想要的東西怎麼着也要奪過來佔爲己有的性格。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夜星徹底無奈了。
“別想了,不可能,之後的日子裡好好地在魔族住着,等我讓魔言算好良辰吉日,我就直接擡你進門做小妾。”
看着夜星不可置信的瞪大那雙黑不溜秋的眼睛,吳釗忍不住又是一笑,伏頭對夜星低聲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將你製成傀儡,你自己選。”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爲俊傑。
夜星的身子立馬哆嗦了一下,換了臉色,笑嘻嘻的替吳釗整理着衣領,討好道:“看你說的,我活生生的一個人,製成傀儡多難看啊,白瞎了我長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了是不是?我知道吳釗大帥哥你最善良了,絕對不會忍心將我製成傀儡的是不是?”
吳釗眼裡止不住的笑意翻涌:“誰說不會?我覺得將你製成傀儡的話,至少以後你可以聽話一些,也不會總想着逃跑。”
夜星的笑臉一僵,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
吳釗看牙尖嘴利的她終於無話可說了,這才擡手,輕輕的拉住夜星的手腕,在她準備抗爭的時候,吳釗嘴角帶着森然的笑:“爲了讓你更加聽話一些,我可能會忍不住現在就將你製成傀儡。”
夜星的身體一僵,眼睛裡閃過一絲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倒是任由吳釗拉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