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荊紫蘇找不到好工作就得回家繼承家業不是梗,是真的啊,荊紫蘇繼承一座道觀,連同一座山,玄幻即視感。”
“快別說了,這不是梗,原本是一種惡意。畢業那會,有人調侃說荊紫蘇找不到好工作就得回家繼承家業,人荊紫蘇沒出來澄清,就說荊紫蘇心虛了、一跳樑小醜什麼的。
雖然我不太認識荊紫蘇,但也能聽出裡面的惡意真大,我還以爲荊紫蘇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打聽,原來是懷疑荊紫蘇隱形富豪家世是假的。
我……無法克可說。”
“對荊紫蘇的惡意不止那些,早在大一時,就有人說荊紫蘇偏傍了大款,傳的話很難聽,大概是那個意思,所以吃的穿的都不差,大二時還有錢住到校外去。”
“我大概知道一些這些謠言的來歷,荊紫蘇長的漂亮,又沒有男朋友,大一時就有好多人去追,荊紫蘇一個都沒理,還把兩個纏上她的男生告到了學校。
最早的謠言就是那兩個男生傳出來的,找上他們,他們還說,他們只是說可能傍大款,又沒說荊紫蘇真的傍大款,兩個男生家裡都不簡單,最後不了了之。
好在後來傳出了荊紫蘇是隱形富豪的家世,那個謠言沒怎麼有人提了。”
“荊紫蘇能繼承道觀,那她一定會道術了……反正那些人自求多福吧。”
“又繼承了億萬家產,又會道術,玄幻大女主配製啊,慕了。”
一時間荊紫蘇成了校友圈裡的名人,她在大學時的點滴都成了談論的話題。
妉華的手機響個不停,熟的不熟的同學,都打來了電話。
短信和申請加入好友的信息不計其數。
妉華只接了少數幾個人的電話、短信。
原主因自己有秘密,怕被人知道她媽媽只是被她爸爸打跑了而不是被富豪家人接走了的真相,不敢跟人交情至深。
看着被她視爲朋友的不少,實際上,哪怕是周影楠,也只是平時來往較多的、一般意義上的好朋友,達不到無話不說的好閨蜜的程度。
倒是省了妉華的事,不用特意維繫原主的友情圈。
妉華在原主加入的各個同學羣裡做了統一的迴應:繼承了億萬家業?是真的,繼承了道觀?是真的,會道術?也是真的。
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忌憚她會道術這條,各羣都是一片恭喜跟點讚的。
這就夠了。
妉華當晚再開啓了城隍夜審直播間,衝抵了許多關於荊紫蘇的熱度。
在安頓好舒心瀾之後,她回到了洪廟。
在進入大殿之前,變幻成了城隍之身。
坐到了城隍位後,帶上了第一個案子的事主。
她開啓了直播系統。
向城隍許願的事主王昕願意他的事被直播出去。
城隍夜審直播再度開啓。
這次,收到直播邀請的人比往次都少,但之後聽到消息過來的人不少。
王昕質問往日的朋友,“魯勇,你還不承認你借過我的錢嗎。”
他跟魯勇是多年的朋友,魯勇創業向他借錢,他借了,但讓魯勇寫了借條,前後三次,借給了魯勇共四十二萬,等還款期限到了,魯勇只還了他兩萬。
他去要錢,魯勇卻說只借了兩萬,已經還過他了。
他拿借條出來當證明,卻發現借條上一片空白,原來魯勇當初是用特殊墨水寫的,過一段時間字跡就會褪色消失。
借給魯勇的有二十五萬是現金,沒辦法證明魯勇收下了這些錢。
出現了城隍夜審直播間後,王昕跟着去了城隍廟上告,希望能拿回自己的錢。 沒想到自己的上告成功了。
魯勇不想承認,可他嘴裡卻說出了真話,“我借了,一共四十二萬,我還了你兩萬,其餘四十萬我不想還。”
親身感受到才知道城隍大殿裡有多讓他恐懼,他撲通跪倒,“我願意還錢,我回去就還,求放過。王昕,是我混蛋,你原諒我這一回行不行?”
妉華道,“判,魯勇鞭刑兩次。”
魯勇求起了王昕,“王昕,我願意多還你五萬利息,你求求城隍大人,不鞭刑了好了好。”
王昕生出了不忍,向妉華求情道,“城隍大人,能不能不對他用鞭刑了。”
“可以。除非你自願意代受鞭刑。”
【這位王昕大哥,爛好人不能當啊。】
【不怪魯勇敢不還他錢,王昕就是個爛好人,城隍都判了魯勇鞭刑,而且之前也宣讀過了,魯勇不光幹了欠錢不還的事,王昕這都能原諒。】
【就看王昕怎麼選了。】
魯勇對着王昕磕起了頭,哭訴道,“王昕,你忘了,當年你被幾個混混追打,是我幫你打跑了他們。”
王昕最終做出了決定,“好,我替你受一次鞭刑。”
王昕沒看到魯勇在低下頭的瞬間表情,決不是感激。
【我敢打賭,王昕等以後還會栽在魯勇手上。】
“準,王昕,魯勇,各行刑一次。”
兩人一人一鞭,疼的呼喊不止。
不知道王昕有沒有後悔。
王昕跟魯通被紫面收在了神牌裡送走了。
……
當看到押在大殿前的人時,很多人一眼認出了是誰。
【是何斌!太好了,他該死。從小就是個惡魔,要不是被揭穿,他以後不定犯下多少宗罪。】
【死了是便宜他,最好讓他受一輩子刑。】
【這次更能證明城隍直播間是真實存在的了。】
何斌嚇的體如篩糠,“別別,城隍大大大人,放過我吧。”
何斌的罪行明瞭,除了欠賀笑笑一條人命外,何斌在學校期間沒少欺負其他同學。
何凡鬆不想讓何斌步入他的不歸路,強壓着何斌不讓何斌做出傷害他人的事,這才讓何斌沒欠下第二條人命。
妉華做出了判罰,“判,風刑,火刑,鞭刑,交替行刑,行刑三百次。”
今天要被執行的刑罰是風刑。
【風刑?聽着好像很溫和的感覺,還是火刑能給他疏通疏通筋骨。】
【風刑如果是我理解的那種,是一種很殘酷的刑罰了。】
只見何斌被索鏈吊起,忽然他身上的衣着動了起來,像是有風吹過來。
何斌卻發出了非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