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說着從身上拿出一塊方巾,用水淋溼,隨後系在口鼻處,這時候迷藥估計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是小心爲上。
隨着慢慢的接近炮樓,江潯將自己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炮樓裡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次,江潯依舊要小心許多,快速的朝着炮樓接近,一直到炮樓底下,小鬼子就好像死了一般。
江潯咧嘴一笑,朝着身後揮了揮手,小戰士連忙跑向後面將隱藏在後面的士兵帶過來,一行人扛着一把梯子就跑了過來。
等到一行人進入炮樓後發現小鬼子早就暈了一地,這時候就不關江潯的事了。
而帶隊的班長只猶豫了片刻就朝着手下的兵做了個動作,那些士兵一看班長的動作全都瞭然的笑了起來,隨後每個人都掏出了隨身的匕首往小鬼子走去。
二十六個小鬼子外加二十個僞軍全都在昏睡中被割了脖子,至於什麼人道主義,屁的人道主義,如果真的有人道主義,這些小鬼子哪裡敢這麼猖狂。
解決了小鬼子們,士兵興奮的將整個炮樓快速的翻了個底朝天,找到一門輕型迫擊炮,一箱炮彈,兩個擲炮筒,三挺歪把子,將近二十把三八大蓋,還有手槍若干,刺槍若干,另外六箱彈藥。
看到這些武器裝備,士兵們高興的都要瘋了,迅速的將這些槍支彈藥全都給放在一個板車上,士兵們推來兩輛板車,炮樓裡還有一輛。
一輛板車上放了槍支彈藥,另一輛板車上則放着那門輕型迫擊炮,一夥人寶貝的跟什麼似的,至於最後一輛車上則放着糧食,糧食堆了滿滿一車都沒有放下,畢竟前幾天小鬼子剛剛運來一車糧食,夠炮樓裡四十多個人大半個月的口糧的。
來之前江潯已經和周營長協商過,拿到的糧食他能分到十分之一,這時候的糧食非常寶貴,所以江潯也不敢多要,否則很可能會惹得一些人眼紅,畢竟梅子還要在這個根據地待一段時間,而他又不能隨時隨刻的照顧在她身邊。
忙活了大半夜,一個人沒有損失,反而搬回來不少好東西,周營長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特別是那門迫擊炮,還有那兩個擲炮筒,周營長就差把它們抱在懷裡了。
“好!”周營長拍着迫擊炮大笑着說道,看着江潯的目光異常的溫柔。
江潯看着周營長的目光,一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忙找了個藉口離開。
因爲這次的行動,江潯的待遇要好了許多,各個士兵和一些老百姓看着江潯的目光慈和了許多。
這次江潯分到了十分之一的糧食,夠四五個人將近二十天的口糧,在這時是很大一筆財產了。
江潯將一些細糧和粗糧混合着都拿了一些,又分了一些細糧給李叔,李叔現在教一些戰士和孩子識字,雖然也有一些食物,但是都是一些粗糧,小嬰兒恐怕沒辦法喝,而且長期和米湯也不是辦法。
在根據地裡又待了幾天,軍醫每天跟在江潯的身後,勸說江潯將藥方賣給他們,不過江潯目前並不打算將藥方交出去,期間找了周營長一趟,之後軍醫就沒再來,又和梅子囑咐一番後,江潯離開了根據地。
花了兩天的時間,江潯進入了城鎮,進入城鎮之前,江潯將在周營長那裡弄來的一身乾淨的西裝換在了身上,梳着背頭,身上充滿着幹練的氣勢,縣城門口有許多小鬼子在把守,看到江潯之後仔細詢問了一番,江潯說着流利而又的英語,手中提着一個急救箱,直接冒充了外籍醫生。
這時候小鬼子對M國相當的畏懼,所以一聽說江潯是M籍的人,而且又是個醫生,再加上江潯說着流利的英文,但也根本不敢得罪,笑着放了江潯進入縣城。
呵,真當她十幾年的英語是白學的,在學校這些年,雖然深奧的一些英語她不熟悉,但是一些簡單的對話還是手到擒來的,而且英語口語她也是買了純正的教學仔細學過的。
江潯進入縣城後先是找了一間飯店暫時住下,隨後每天悄悄的觀察着小鬼子的行動。
一連觀察了一個禮拜,而江潯身上從周營長那裡支出的幾十塊錢已經差不多花了一半了。
這天,江潯晚上如同往常一樣,在飯店了吃完飯後就回了房間準備休息,而隔壁一間酒樓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今晚,這間整個縣城最爲豪華的酒樓可是有條大魚要來呢!
晚上七點,酒樓門口忽然來了許多小鬼子,團團的將酒樓圍住,酒樓裡面的許多客人都被攆了出來。
江潯悄悄的溜出房間,來到了一間空的房間,隨即悄悄打開房門溜了進去。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左右,一輛軍車開過來,隨即小鬼子的一名大佐從車裡走出來,將車門打開,恭敬的彎腰等着。
江潯將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隨即將塗有假死藥水的子彈塞進了銀色手槍裡。
這時車裡走出一個年老的小鬼子,雖然年老卻精神奕奕,眼中滿是虐奪和野心。
江潯找準了位置,連續兩次快速的扣動了扳機,一絲聲響也沒有聽見,只見那名中年大佐的腦袋上忽然冒出了血洞,而那名年老少將的胸口冒出了成片的血跡。
血跡染紅了軍裝快速暈染開,在場的人全都懵了,他們不明白爲什麼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兩名高級軍官就瞬間中槍了。
江潯將手槍收進空間,隨後快速的回到房間裡,這時候門口變得慌亂起來,江潯則坐在房間內好整以暇的看着醫書。
不一會兒,一隊小鬼子跑了上來,一間一間的開始敲門,當然,這並不是他們禮貌,而是這間飯店老闆的女兒是M國外交部長的情人,而且這間飯店裡還有一些外國人也住在這裡,所以那幫小鬼子根本就不敢對這裡肆意妄爲。
江潯打開門後,那些小鬼子的眼睛一亮,就氣勢洶洶的朝着江潯這邊過來,畢竟在場的還真就江潯一個華人。
其他出來的外國房客如看戲一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江潯冷哼了一聲朝着趕來的小鬼子說了一句英文。
“我是M籍的醫生,你們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