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寧鎮一行,江潯帶回了莫禎還有王雅兒。
回到皇宮就讓人軟禁了妃夕還有龍燁。
莫禎的公主府早就已經準備好,只待她住進去。
只是莫禎想要融入皇族這個圈子還需要一些教導。
雖然有她護着可以無所畏懼,可是總會有一些人喜歡說三道四,這些人是擋也擋不住的。
與其如此,不如讓她們自己強大起來。
有她在,雖說不用被諸多規矩束縛,但是不代表就不需要了解諸多事物。
安排教導的嬤嬤被送過去,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就會爲莫禎舉行宴席。
次日上朝的時候,江潯直接將妃夕讓人給壓進了大殿之中。
妃夕赤紅着雙眼,怨恨的盯着江潯。
江潯暫時沒有理會她,而是讓人從外面帶進來一個人,一個少年。
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
“你可認得此人?”
江潯開口,妃夕猛的回頭,眼中的驚恐瞬間便擴大。
“接下來,我問你一句,你便要如實回答,如若答錯,此人的身上便會少樣東西。”
江潯神情淡漠,妃夕卻是驚恐至極,緊接着便是滔天的憤怒,直指江潯。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一切的事情都是我乾的,是我冒充了你妹妹,你爲何非要爲難其他人!”
“開始。”
江潯並不想廢話,直接便開始詢問。
“你真實的姓名叫什麼?家住何處?”
“我說了整件事都是我做的。我已經承認了,你還想怎麼樣!就因爲皇……太上皇寵幸於我你就要如此刁難我不成!莫寧,你曾經的胸襟都去哪了,竟然開始爲難我區區一個後宮女子!”
妃夕咄咄逼人,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江潯挑了挑眉,輕輕擡了擡手,少年一聲慘叫,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一塊巴掌大的血肉被守衛拿在手中,鮮血淋漓,一瓶止血藥被守衛粗暴的灑在少年的手臂之上,少年又是一陣哀嚎。
“不要——”
妃夕尖叫一聲想要衝上前,奈何卻被守衛牢牢的控制住,眼淚瞬間就淹沒了雙眼,擡頭怨恨的看着江潯,終究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顫抖着開口。
“如果我全說了,你會放過他嗎。”
“你已經沒有了選擇。”
江潯沒有許諾,妃夕一聲慘笑,終究是將事情的原委道了出來。
“我叫妃夕……是龍燁,讓我頂替莫禎的身份進入這皇宮,我原本以爲他是愛我的,待我是不同的,可是這份不同也只是不同而已,在權利面前,所有的愛都是如此不值一提……”
妃夕苦笑,神情失落而又哀傷。
“……後來,他怕你越過他,所以便和西莫國聯合設計了你。”
“……兩國簽訂和平條約,而他,將你送去西莫國的大牢……”
妃夕什麼都不顧了,一股腦的將知道的都說了知道,時而癲狂時而大笑着。
底下的衆臣戰戰兢兢的聽着,心裡皆是mmp。
這種事……
被當衆說出來,皇上是想要幹什麼。
將他們所有人都滅口了不成。
好可怕啊。
他們只是來好好的當個官領個工資而已,真的不想成天的這樣心驚膽顫啊。
不過太上皇也是太心狠了吧,這纔多久就想着卸磨殺驢。
幸好皇上已經把那廝給弄下臺了,否則他們這些官員豈不是也要倒黴,稍微惹惱了那廝豈不是要倒大黴。
就在衆位官員想入非非的時候,這邊江潯已經決定了這些人的去向。
妃夕好歹也是太上皇的后妃,如今也是太妃的身份,所以賜一杯毒酒保留全屍。
至於妃夕的弟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王清運一樣,一起流放到苦寒之地做苦力。
妃夕解決了,龍燁還需要再等一段時日,如今就差最後一步了。
西莫國動了原主,怎可就這樣了事。
不付出一些代價怎麼行。
呵呵噠~
仗着馬背上的優勢,每年都要將邊關燒殺搶掠一番,真以爲拿他們沒辦法了不成!
如今這個位面還沒有火藥的誕生,江潯也未曾打算將火藥引進來,火藥的殺傷性太大,等到這個位面該誕生火藥的時候自然會誕生。
更何況西莫國還有最爲重要的血契,雖然不知道有幾張,可是能找到多少是多少。
之前毀了一張血契,她頭頂的紅色就暗了一些,想來這個位面對血契應該不是那麼多,最多在三張左右,加上西莫國最少還有一張,也就是說,還有一張血契是下落不明的。
只要找出來,這個位面對任務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可是想要找出血契無異於大海撈針,於放找了這麼久也只有西莫國那邊有一些消息。
……
“可有準備好?”
“啓稟皇上,一切準備待續,只等皇上一聲令下便可出發。”
於放恭敬的回答着,言語之間滿是欽佩和敬仰。
江潯伸手拿起一旁的小木箱,隨後遞給了於放。
“這些東西送給你,此番前去務必凱旋而歸,有什麼事你儘管做主,不用向我彙報,就算你把天王老子給殺了,我都不會說一句話,這天下遲早都是你的。”
於放:“……”
他很亞歷山大。
女皇總想讓他做皇上。
總感覺女皇在惦記他的美貌,怎麼辦,心好慌。
“不用太開心,途中程焱會爲你提供後援,他人還不錯,值得信任。”
江潯拍了拍於放的肩膀,故作高深的離開,留下一臉懵逼的於放。
他開心?
開什麼玩笑。
?_?
我只想好好的當個將軍,可是有個叫女皇的人非要我做皇上。
心好累。
……
和西莫國的血契是以龍燁的名義簽署的,所以如今江潯想要發動戰爭完全沒問題。
就算龍燁是用聖元國的名義簽署的也沒問題,反正這皇上都換了,再換個國號又有什麼問題。
所有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一連一個月,江潯都在忙着征戰的事,待終於送走了於放之後,江潯這纔想起來莫禎來。
這一個多月竟然也沒有進宮來看看她來,不過也可能是有什麼事。
皇宮裡的那些人最會見風使舵,她這一個月雖然經常賞賜一些好東西送進公主府,可是卻一次未曾召見過,而且還沒有大擺過宮宴,落在外人眼中難免不會多想什麼。
那些人整天的揣摩這個心思那個心思,很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