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鈴蘭拉扯了虎子一把,躲開了這片狂猛的攻擊。
鈴蘭這裡是待不下去了,那些金鱗魚簡直是把她當作是眼中釘肉中刺,在待在這裡,說不準她就要被這鋪天蓋地的攻擊給交代在這裡了。
把虎子丟在了一個相較於比較安全的地方,鈴蘭便飛快的開始了遁逃。
她這樣的做法是明智的,也幸好她提早撤離了。
要知道,隨後後面金鱗魚的援軍趕到,修士們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大到只能且戰且退,無力招架的地步。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的收穫也依舊是喜人的。
至少,這一次他們殺死了不少雌魚,還偷到了絕大部分的金鱗魚的卵,算是抑制了金鱗魚的繁殖。
不過,就算如此,傷亡也是在所難免的,等到了任務結束的時候,許多人連屍體都沒找回來,受傷的更是不少,初陽的那個孩子隊伍當中,更是人人帶傷。
不過,雖然人人帶傷,但是他們的精神頭卻很不錯,盤算着自己本命玉牌上面的貢獻值,每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鈴蘭看着自己本命玉牌上面的貢獻值也很開心,有了這些貢獻值,短時間之內她根本不用愁在這個城市當中的吃穿問題。
在任務堂交了任務,鈴蘭便在任務堂門口和初陽他們分道揚鑣了。
在離開之前,雙方交換了本命玉牌的波動,算是加了個‘好友’,說好了日後聯繫之後才分開。
看得出來,初陽他們對鈴蘭的感官還是比較不錯的,所以纔會留下本命玉牌的波動,用來日後聯繫。
如果日後,這樣穩定的好感能夠一直保持下去,說不準雙方便會組成固定隊。
而城中的那些小隊,基本上也都是這麼來的。
就在鈴蘭笑眯眯,盤算着今天要住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她突然腳步頓了頓,手指微動,一張如同撲克牌大小的紙牌便出現在了她的手指間。
這是惡魔給她的紙牌,在她被這個所謂的主神‘徵召’了之後便不能在使用了。
但是今天,這東西居然有了反應。
鈴蘭嘗試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帶她穿越,但是很可惜,這個功能好像不能使用了。
但是,當她凝神注視着這張紙牌的時候,隱隱的,好像能夠看到有一個身影在紙牌當中若隱若現。
鈴蘭的眉頭挑了挑,那個身影也在紙牌當中越來越清晰了起來,最後一張絕望的美人臉便出現在了這張紙牌上。
鈴蘭的眉頭一挑,下意識的伸手觸碰了一下這張牌,然後她便若有所悟,轉過頭,看向了路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巷。
鈴蘭想了想,最後還是擡腳走進了這個巷子。
這個巷子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居民巷子,因爲這裡住着的都是修士的緣故,本身並不像是那些凡人的居民區那樣煩雜,四周幽靜的很。
鈴蘭根據自己的感覺,左拐右拐的,慢慢的,便走入到了這小巷的深處。
隨着鈴蘭的深入,這片空間都好像有了一些扭曲的感覺,鈴蘭垂眸,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思,但是卻依舊繼續往前。
最後,她停在了一個純黑色的宮殿式建築面前!
這很奇怪,在居民區當中,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個一看就很是不凡的宮殿呢?
但是事實就是,她順着小巷,一直走,就來到了這裡。
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小路彎彎曲曲,有些像是從天上垂下一般,鈴蘭收回目光,又打量了一下這個宮殿的大門,最後擡腳,走了進去。
這個宮殿的內部並不像是鈴蘭想象中的那樣陰森恐怖,推開刻着鬼面花紋的大門,裡面的裝潢倒是非常的富麗堂皇。
不少修士在裡面穿梭,掠過一個個像是書架一樣的展覽櫃,就像是在精心的挑選些什麼一般。
進門第一眼便能看見門口貼着的購物需知,而這樣的反差讓鈴蘭更是把眉頭挑的高高的。
等看完了那張長長的購物需知之後,鈴蘭才知道,原來,這個看似非常隱秘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家‘黑店’!
和外面的那些靠貢獻點獲取購買資格的正規店不同,這裡販賣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比如說人體,比如說器官,比如說靈魂,比如說各種妖魔的屍體,再比如說奴隸。
要知道,在現如今這樣一個一致對外的時代,妖魔和人類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一個比較和諧的關係,雙方都是屬於那種井水不犯河水,每個種族都守着一塊海灘,低於海獸的侵蝕,互不侵犯。
但是,有生靈的地方就有爭鬥,更何況,對於人類來說,不管是妖獸還是魔修,那都是異類。
這年頭,殺人奪寶的事情絕對少不了,就算這個世界修真資源多的數不勝數,也會有一些膽小怕死的,不敢來仙人灣這種地方,龜縮在內陸,然後和其他同樣沒有前來仙人灣的妖魔打打殺殺。
當然,這些都是私底下的事情,仙人灣的這些修真者們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也是懶得去管,也就隨這些人去了。
而有了爭鬥之後,難免就會有所死亡。
而人死之後,相對的便是銷贓問題了。
這個‘黑店’便是經營這種東西的地方,這裡的商品玲琅滿目,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
這裡採取自助的方式,拿走什麼東西,就要拿出等值的東西放入到拿走的東西的空格當中,只有這樣,拿走的東西才能被帶出這家店面。
來這購買東西的修士多數都很坦然,畢竟能來這裡的修士也未必是什麼壞人,更多的,也只是爲了來這裡買一些妖獸的血肉打打牙祭罷了。
同盟是一回事,但是成天待在這裡吃海獸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些修真者畢竟是從凡人過度來的,吃慣了雞鴨魚肉的人,現在逼着他們天天吃海鮮,就算是修真者也是吃不消的。
所以,沒錢的,就只能等着從凡人運送的活物當中挑選一些肉乾之類的打打牙祭。
有錢的,卻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嘴饞了,就晃盪到這邊來,買上三五斤,算是給自己換換口味。
甚至,鈴蘭在走動間還看見一個人能從一個格子當中取出了一個人類男性的屍體,然後擡手,扣着自己的肩膀用力一扯,就直接把自己的手臂全都扯了下來,然後丟入到了那個格子當中。
原本這應該是一個血肉模糊的畫面,但是撕扯下來的過程非常的乾淨利落,並且一點兒血跡都沒有流出,而那個修士,只是運轉了一下自己的功法,沒一會兒,斷掉的手臂就再次生長了出來!
那修士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把屍體丟到自己的空間裝備當中,之後自顧自的繼續挑選。
鈴蘭略羨慕的看了一眼那個修士,隨後才把視線放到了那些櫃子當中。
櫃子當中的格子都是同等大小的,但是裡面放着的東西卻是大小不一,一看就知道,這些櫃子應該也是一些空間飾品。
格子當中的商品種類非常多,基本上你能想到的東西這裡都有,並且數量還不少,個別櫃子前面還圍了不少人,是不是就有人伸手,把裡面的東西扯出來看看,滿意就拿出來,不滿意就放回去。
鈴蘭這邊也就看個新鮮,隨後便跟着感覺,越過了這些櫃子,走到了靠裡一些的地方。
這裡,光顧的人就少了,多數的人都還停留在那些妖獸肉所在的地方,而這裡,販賣的卻是一些魔修喜歡的東西。
最終,鈴蘭從一個櫃子當中,取出了一個黑紅色的木雕。
這個木雕有小臂大小,上面雕刻着一個眉目秀眉的女子,而女子的懷裡,則抱着一個笑的很是甜蜜的胖娃娃。
鈴蘭把這個木雕翻過來,木雕的背面,用不知名的血液畫了一個符咒,雖然鈴蘭不清楚這個符咒是用來幹什麼的,但是卻能感覺到,那股似有似無的牽引力就來自於這個木雕,並且,看看木雕當中,那個女子的相貌,居然隱隱的和那紙牌上的吻合。
鈴蘭摩挲了一下這個木雕,隨後,便取出了自己之前獵殺的妖蛇的身體,隨手切下了一段尾巴,丟入到了格子當中。
格子閃了閃,然後斷開了對這個木雕的束縛,這算是交易完成了。
把木雕丟入到自己的空間當中,找到東西之後,鈴蘭也失去了繼續逛的心情,轉身便離開了。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閃身進入到了空間當中,隨後,鈴蘭才把那個木雕取了出來。
說實話,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她並不是很清楚,但是這東西給她的感覺卻不怎麼好,有一種深深的厭惡的感覺,讓她有種想要把它燒掉的衝動。
倒是原主的那個水晶球,在看見這個木雕之後表示出了親近的情緒,貼在上面像是想要從其中汲取什麼東西,只是最終被什麼東西給阻擋了,努力了半天也沒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鈴蘭拿着木雕和水晶球碰了碰,把水晶球扒拉的遠了一些之後,才取出了那個紙牌。
紙牌上面的圖案這個時候又發生了變化,紙牌上面的女人的樣子如昔,但是表情卻變得兇狠起來了,臉色也是隱隱的泛青,頭髮披散,一副凶神惡煞的厲鬼模樣。
鈴蘭把紙牌往那木雕上面湊了湊,離得越近,這紙牌上的影像越是清晰,看着就像是隨時都能跑出來擇人而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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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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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鈴蘭拉扯了虎子一把,躲開了這片狂猛的攻擊。
鈴蘭這裡是待不下去了,那些金鱗魚簡直是把她當作是眼中釘肉中刺,在待在這裡,說不準她就要被這鋪天蓋地的攻擊給交代在這裡了。
把虎子丟在了一個相較於比較安全的地方,鈴蘭便飛快的開始了遁逃。
她這樣的做法是明智的,也幸好她提早撤離了。
要知道,隨後後面金鱗魚的援軍趕到,修士們的壓力越來越大,最後大到只能且戰且退,無力招架的地步。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的收穫也依舊是喜人的。
至少,這一次他們殺死了不少雌魚,還偷到了絕大部分的金鱗魚的卵,算是抑制了金鱗魚的繁殖。
不過,就算如此,傷亡也是在所難免的,等到了任務結束的時候,許多人連屍體都沒找回來,受傷的更是不少,初陽的那個孩子隊伍當中,更是人人帶傷。
不過,雖然人人帶傷,但是他們的精神頭卻很不錯,盤算着自己本命玉牌上面的貢獻值,每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鈴蘭看着自己本命玉牌上面的貢獻值也很開心,有了這些貢獻值,短時間之內她根本不用愁在這個城市當中的吃穿問題。
在任務堂交了任務,鈴蘭便在任務堂門口和初陽他們分道揚鑣了。
在離開之前,雙方交換了本命玉牌的波動,算是加了個‘好友’,說好了日後聯繫之後才分開。
看得出來,初陽他們對鈴蘭的感官還是比較不錯的,所以纔會留下本命玉牌的波動,用來日後聯繫。
如果日後,這樣穩定的好感能夠一直保持下去,說不準雙方便會組成固定隊。
而城中的那些小隊,基本上也都是這麼來的。
就在鈴蘭笑眯眯,盤算着今天要住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她突然腳步頓了頓,手指微動,一張如同撲克牌大小的紙牌便出現在了她的手指間。
這是惡魔給她的紙牌,在她被這個所謂的主神‘徵召’了之後便不能在使用了。
但是今天,這東西居然有了反應。
鈴蘭嘗試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帶她穿越,但是很可惜,這個功能好像不能使用了。
但是,當她凝神注視着這張紙牌的時候,隱隱的,好像能夠看到有一個身影在紙牌當中若隱若現。
鈴蘭的眉頭挑了挑,那個身影也在紙牌當中越來越清晰了起來,最後一張絕望的美人臉便出現在了這張紙牌上。
鈴蘭的眉頭一挑,下意識的伸手觸碰了一下這張牌,然後她便若有所悟,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