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鈴蘭是什麼人,他現在的身份不同了,日後要什麼樣的雌性沒有,怎麼可能會願意被一個雌性如此對待?
所以,下藥的那個雌性和亞獸人被特意關押了起來,就等着鈴蘭醒過來然後等待他的意見。
鈴蘭對此能有什麼意見?這種事情,說重罰吧,不至於,畢竟這不還是‘未遂’呢嗎?
再說了,人家主動爬他的牀,在別人看來,佔便宜的還是他,要是真的得理不饒人的話也不好。
鈴蘭想了又想,最終默默的選擇了脫離這個世界。
算了,反正這個世界也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到底日後如何就看獲取這個身份的人如何選擇了。
要是人家是個不介意左擁右抱的呢?直接收了也就省事了。
鈴蘭如此想着,便心安理得了。
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鈴蘭有些疲憊的躺在牀上,忍耐着那種不適的感覺退去的同時,一抹似有似無的感悟突然之間出現在了她的感知當中。
只是,這種感悟實在是太過於微弱了,讓她一時半會兒也抓不住,但是隱隱的,她好像找到了自己日後要走的路了。
擡手看了一眼夾在手指間的撲克牌,那裡封印的是她在獸人世界的時候用的身份信息,一張俊秀的貓耳少年逼着眼睛被封印在了紙牌當中,這便代表着她已經擁有了一件商品。
鈴蘭到沒有馬上把這張紙牌給魔鬼送過去,而是趴在牀上好一會兒,開始養精蓄銳。
鈴蘭調養的這段時間就在擺弄自己的莊園,種植的東西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收穫,但是她終端當中的餘額卻不多了。
星際時代想要賺錢說容易也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並且鈴蘭也不想讓自己在這個時代當中活的那麼累,索性想了想,用自己所剩不多的積蓄買了一個遊戲頭盔。
這個年代,遊戲已經變成了全息版本的,並且很多人都生活在遊戲當中,所以,遊戲當中的玩家也分爲兩類。
一種是爲了休閒而遊戲,一種是爲了賺錢而遊戲。
鈴蘭進來更多的還是來放鬆身心的,至於賺錢神馬的,她有外掛啊!
鈴蘭在其他世界很少會使用到自己的外掛,並不是因爲她的外掛不好用,而是使用的多了,容易被那個世界的法則排斥。
但是放到遊戲當中就不一樣了,在這個由數據構成的世界,只要鈴蘭所作所爲不會被主腦查崗,就完全沒問題。
這個世界的全系遊戲還是有很多種的,從星際到修仙在到種田應有盡有,鈴蘭想了想,便進入到了一款名爲‘雙生’的遊戲當中。
這款遊戲是新出的,放在推薦榜的第一位,說是帝國投資製作的大型全息網遊。
帝國基本每十年會推出一款新的遊戲,這也是爲了緩解帝國人民的就業壓力,同時帝國也會通過遊戲對人民進行鍛鍊,潛移默化的改變他們的身體素質,以至於優化整個人類的基因。
這種優化比較緩慢,但是卻也是有用的,所以帝國出產的遊戲,就算在難,也還是有許多人前仆後繼的涌入其中。
鈴蘭進入的時候遊戲已經開服一個月了,這款名爲雙子的遊戲並不像是其他遊戲那樣,進入之後會先進入創建人物模式,而是公民憑藉着身份序列直接進入,進入的人體模型也和現實中的一模一樣。
在遊戲當中,想要改變容貌就必須用到特殊的道具,而能夠改變容貌的道具,想來不好獲取。
鈴蘭一進來,便出生在了一個茅草屋的門口。
這個茅草屋就像是最平常的那種農家蓋的,有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當中開墾出了正正方方二十五塊田,每一塊田也就只有半米見方的樣子,那上面最多隻能種一種蔬菜,連大一些的果樹都沒辦法種植。
鈴蘭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看見茅草屋的名牌上面寫着她的名字,看樣子這裡應該就是她的家了。
透過籬笆院子往外面看去,也能看見一個個正正方方,規格相同的茅草院子,只是這些院子離得都比較遠,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人活動的痕跡。
帝國出產的遊戲號稱是百分之一百擬真的,雖然在鈴蘭看來,這個世界和現實世界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但是對於玩慣了擬真度只有百分之八十的虛擬遊戲的星際人,雙子還真和現實世界沒什麼區別。
雙子當中的玩家是沒有揹包一類的物品的,技能也是需要身體進行記憶的,沒有什麼堪稱外掛一樣的設計,一切都需要玩家自己拼搏。
雙子一開始給予玩家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茅草屋罷了,裡面的東西玩家可以自行處理,也可以進行買賣,這個茅草屋和地皮全都是屬於玩家自己的。
鈴蘭進入到房間裡看了看,這茅草屋當中乾淨的很,屋子裡就只有一個瘸了一條腿的桌子,四把看起來用了有些年頭,做下去還有些晃的椅子,裡面還有一張木板牀,牀的下面有一個被蟲子嗑過的木頭箱子,打開看了看,裡面放着三枚銅幣和一身換洗衣服。
把三枚銅幣拿出來放到自己的衣襟當中,之後又掃蕩了一圈,最後纔在房間角落當中找到了一把生了鏽的半截菜刀。
這個茅草屋還真是夠簡陋的,連個竈臺都沒有,這刀一看就是好長時間沒用過的了,一點兒也不像是住過人的樣子。
拿着菜刀出來,鈴蘭又掃了一圈院子,最後在開墾出來的方塊地邊上找到了一個頭和身體分家了的小鋤頭。
雙子的玩法大致可以劃分爲兩條,一條便是種田流,可以以茅草房作爲基礎,慢慢發展。
還有一種便是打怪升級流,可以離開自己的茅草房,四處打怪升級,提升自己的實力。
種田有種田的玩法,打怪有打怪的玩法,鈴蘭看了看自己手上這些破落工具,最後還是丟掉了一看就需要修補才能使用的小鋤頭,拿着菜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