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懷喻勉勉強強坐了起來,靠在了旁邊的柱子上,看着地上的血跡陷入了沉思,姜懷喻想劉怡的心願是希望她的媽媽過得富貴,那她敬職敬責的當個好好的搖錢樹,當好着怡紅院的頭牌便好了。
只是那狼心狗肺的男子着實可恨,既然許諾了劉怡未來,那便應該好好對她,而不應該再得到劉怡以後拋棄劉怡。姜懷喻心想:“不讓這男子長點記性,不吃點情愛的苦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打定了主意,姜懷喻眯了眯眼睛,正想去和媽媽服個軟,讓媽媽請個大夫來看看,畢竟她以後是要靠這張臉吃飯的,還是得好好保養 ,但如果用自己的丹藥,好的太快難免惹人懷疑。
正想着門便被推了開來 ,媽媽領着一個大夫站在門外 ,姜懷喻擡頭看去 ,媽媽已經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
媽媽生的並不醜,反而有一種成熟女子的風情在,媽媽的走路姿勢也是搖曳生姿,讓人不禁看呆了去。
“哎呦呦,我看看這小臉,你看看你看看,一張好好的臉就被你糟蹋成了這樣,真是暴殄天物。”媽媽自顧自的說到,並沒有看姜懷喻的表情,然後擡手招了招站在門外的大夫,讓大夫進來給姜懷喻瞧瞧。
“媽媽,怡兒錯了,求媽媽疼”姜懷喻看媽媽靠她極近,就順勢靠了上去,抱住了媽媽的腿,擺着一副惹人憐惜的表情看着媽媽。
“哎呦,哭什麼哭什麼,看看這表情,別說男人,媽媽一個半老徐娘的女人,都覺得心疼的不得了。快快快,綠萼,來把怡兒扶到那邊讓大夫好生看看,可別留下什麼疤痕。”
那大夫瞧過後留了外敷的藥,還開了副方子,媽媽看過後就招呼綠萼出去抓藥了。房裡就只剩下了姜懷喻和她兩個人。
“怡兒,不是媽媽說你,媽媽知道你以前是官家小姐,可今非昔比,人啊不能總想以前的事情,你也得好好的往後看,總得活着不是,看來如今你是想通了”
“怡兒想通了,怡兒以後絕對聽媽媽安排,媽媽讓怡兒往東,怡兒絕不往西”姜懷喻看着眼前的女人說到。
姜懷喻看着她時,看着她眼神裡流露出的複雜,微微楞了一下。
“先好生休息吧,養好身子再說”說着媽媽便走了出去,關門時,想對姜懷喻說些什麼,看了看姜懷喻,還是什麼都沒說,關了門就出去了。
“這算是走好了第一步吧”姜懷喻有些疲憊,主要是身體的不舒服讓她感覺到極其難受。也懶於在去想些什麼了。
姜懷喻養傷的這些日子,除了每天來送藥抹藥的丫鬟,姜懷喻沒有見過其他人,而這丫鬟也是個啞巴丫鬟,想來也是爲了防止姜懷喻巧言令色,在做出鼓動丫鬟幫助她逃跑的事情。
好在姜懷喻也早就習慣了這種孤寂,這點日子也不算難熬。
等姜懷喻養好了傷,也就開始了她的學習生涯。對姜懷喻來說,琴棋書畫早已不是難事,難的是那房中術的學習,剛開始每次的學習都會讓姜懷喻面紅耳赤,到後來,姜懷喻看到這些也在就習以爲常了。
等到姜懷喻十四歲的時候,姜懷喻完全張開了,像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就等着有緣人採摘。這所謂的有緣人,也就是所謂有權勢有財力的人罷了。
姜懷喻來時只有十二歲,不知不覺也已經過了兩年,這兩年裡,姜懷喻學習了很多和她以前學的不一樣的,與剛開始來這個世界相比,姜懷喻整個人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姜懷喻在怡紅院裡,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了,只是這美人養在深閨人未識,不被大家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