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又可以反撲狼王那些個負心獸了,莫玲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蛇王的眼裡閃過一絲冷笑,他何嘗不知道莫玲想的是什麼,心裡清楚是一碼事,但他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那他還是蛇王嗎!
蛇王的撫摸無疑勾起了莫玲的**,許久沒被人寵過的她,就像乾涸了很久的荒地,而蛇王就是水。
莫玲十分渴望得到水的滋養,所以她十分配合地迎上了蛇王,絲毫不介意此刻的地點是隨時都會有獸人出現的森林。
期間蛇王毫不憐香惜玉,手上的力度大得驚人,手過之處皆是紅紫,莫玲痛得臉都扭曲了,但她卻不敢叫停,她以爲這是蛇王的愛好。
莫玲怕自己讓蛇王不滿意而導致蛇王不帶她去蛇族,所以她咬着嘴脣忍了下來,而蛇王見了後,眼裡劃過一絲嘲諷,手下的力度故意又大了幾分。
莫玲痛得驚呼連連,最後連那迫不及待的**都沒了,剩下的只有痛。
一番**過後,蛇王無視莫玲有些發白的臉色,心情很好的打算帶着她回領地,心裡盤算着以後該怎麼變着法子折磨她。
莫玲渾身都是被裡維斯掐的青紫淤青,她痛得不行,見裡維斯終於帶着她回他的領地了不禁鬆了口氣,也乖乖地跟着他的腳步。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碰到了外出辦事的狐王彼君,蛇王見了彼君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他蛇族是彼君和瑾瑜救的,他是懂得感恩的人。
而一旁的莫玲見了彼君的模樣,頓時有了精神,她彷彿見了什麼天人似,兩眼呆滯得像傻了似的。
向蛇王點了點頭,彼君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莫玲,認出莫玲後眼神裡明顯地閃過一絲嫌棄,也就是這樣一個嫌棄的眼神後,他轉身就走。
“等一下!”莫玲見那俊美得如天神的男子要走了,急忙出生喊道。
在彼君的面孔下,那蛇王瞬間就不夠看了,所以莫玲也很理所當然地忘記了蛇王的存在。
而聽到她的話,彼君連停頓都沒有,直直地往前走,他厭惡莫玲的程度不低於厭惡這世上最污穢的東西。
“你別走啊美男!”莫玲見他不停,硬是跑上前去擋在了彼君面前,搞得一旁的蛇王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這女人還真是水性楊花得很,前一秒剛說過仰慕他,後一秒就看上了別人,真真的禽獸不如啊。
“滾開!”彼君看也不看面前的人,冷聲道,聲音不大,聽在心裡卻透着股肅殺的味道。
“我是個人類,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莫玲不要臉地說,還特意說了一下她是人類的這個身份,當初可就是憑着這個身份,才被各大族的首領爭搶的。
剛說完,只見彼君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然後她就應聲飛了出去,遠遠地落在了十幾米外的草堆裡。
人類了不起啊,誰不是啊!彼君在心裡不屑道。
絆腳石沒有了,彼君再次淡定地離開了,除了第一眼之後,他從頭至尾都沒有再看過莫玲一眼,就像剛纔他拋出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破布一般。
走到艱難爬起來的莫玲身邊,蛇王嘲諷地開口道:“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嗎?那可是狐族最優秀的狐王,你就別癡心妄想了,那般如嫡仙般的人物,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蛇王毫不客氣地落井下石,他突然想到了瑾瑜,這世上,能配得上狼王的,大概就是那個瑾瑜女神了吧。
“他是狐王?”莫玲像沒聽到裡維斯的嘲諷般,她就聽到個狐王。
在莫玲眼裡,彼君把她丟出去不是討厭她,反而還是一個特別的表現,說明他和其他獸人不同,這時候,莫玲還暗暗慶幸,慶幸自己的眼光如何如何的好。
看到莫玲眼裡的精光,裡維斯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也沒打算阻止她,她倒想看看,這個女人到了狐族後,怎麼被那位戲弄。
裡維斯可是知道瑾瑜的手段,她有時親切,可對於敵人而言,卻從來不曾手下留情,就像之前那個離間計一樣。
給了莫玲一個好自爲之的眼神後,裡維斯轉身離去,那背影說不出的愉快,好像有什麼好事要發生了似的。
知道了剛纔那個俊美的男子是狐族的王,莫玲心裡歡喜得不得了,瞬間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也忘了蛇王,翻身就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隨着彼君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倒有幾分鍥而不捨的味道。
對於這個意志力突然變得強橫的莫玲,彼君是不屑的,這樣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女人,她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又怎麼入得了他彼君的眼。
誰知,彼君的冷淡不僅沒有逼退莫玲,反而助長了她的征服欲,令她更加死不要臉地往上湊,即使每次都會被彼君丟出去,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如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就這樣,她一路尾隨,來到了狐族。
“喂,美男,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莫玲跟着彼君來到了狐族結界的地方後,彼君倒是唰的一下就沒影了,莫玲急得在外面團團轉。
可任是她如何尋找,也找不到入口,不由得開始在外面大喊大叫,說什麼真心喜歡狐王,要給他生小孩兒之內的,反正語言間頗爲浪蕩。
“人類?”瑾瑜有些意外地聽着面前小狐狸的稟報,她也瞬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瑾瑜被氣笑了。
這莫玲在獸人界呆久了,怎麼這麼不要臉了,她可不知道,獸人界會有這麼恬不知恥的獸人,光天化日下有臉在人家族羣外面這樣喊。
“帶我去看看。”對於莫玲的自薦枕蓆,她倒是想紓降尊貴去見見,正好她也想看看,這能把獸人界搞得幾乎崩潰的人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但轉念一想,以前她認爲這個女人有多大的能耐,爲此不斷的修煉,結果她一個離間計,就把莫玲弄成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頓時又有些興趣缺缺。
但一想到她是衝着彼君來的,瑾瑜又提起性子走了出去,她倒想看看,這莫玲有什麼資格肖想彼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