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更希望他們倆誰競標成功？”
高X長挑眉，轉眼就將太極打了回來。
蘇慕白笑笑，“慕白才疏學淺，我的想法怎麼能和您的高瞻遠矚相比？”
“哎，沒關係，你不妨說來聽聽。”
高X長反而來了興趣，進一步鼓勵道。
“高X長，其實啊……”慕白湊近他耳畔，聲音低了下來，可話說到一半卻頓了頓，“在這兒談這些，不合適吧？慕白知道一個地方挺不錯的，有情調又安靜，不如我們去哪兒詳談？”
高X長瞄了周圍來來往往的同事一眼，沉吟片刻，“也好。”
他擡手看了看錶，距離大領導的公子抵達機場還有三個小時，應該來得及。他揮手叫來秘書，對慕白道，“那麼，蘇慕白小姐，請吧。”
慕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他早已收起了最初見面時的輕浮之意，脣角緩緩浮起一抹笑意，“好。”
秘書湊過來低聲問高X長，“是開您的專車還是？”
高X長眸中劃過一絲晦澀，也低低迴道，“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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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心領神會，便迅速去辦了。
高X長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駛了出來，慕白一路指着路，車子七拐八彎地來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口，停下了。
“就是這裡嗎？”
高X長搖下車窗皺眉瞧了瞧，四處破敗不堪，還隱隱散發着一股黴味，讓人十分不舒服。
“不，當然不是這兒，只是您身份特殊，爲了避嫌，慕白只是希望您在這裡下車。”
蘇慕白說完，率先下了車，做了個“請”的手勢，高X長和秘書也只能半信半疑地下了車，跟在她身後。
畢竟走到這一步，他也沒有退路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讓他大吃一驚，在跟着慕白繞過幾個路口之後，眼前竟豁然開朗，別有洞天地出現了一處環境清幽，別緻的小飯館。
“高X長，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您不要嫌棄簡陋纔好。”
蘇慕白看到了他眼中的驚豔，微微一笑，率先走了進去。
高X長這纔回過神來，忙跟了上去。
在VIP席位坐下，叫了些茶點，慕白才緩緩開口，“現在，您可以告訴慕白了嗎？”
許是離開了辦公場合，高X長整個人明顯放鬆下來了，他面對慕白開始話多起來，“咳，其實吧，這個項目專業性還是比較強的，肖氏集團呢，擁有獨一無二的設備，對Q項目的推進肯定是最有優勢的；而江氏集團呢，財力雄厚，人脈廣闊，雖然沒有最好的設備，可是這些優勢也足以彌補它們設備上的短板。真是各有優劣，難以抉擇啊！”
“您不用跟我說這些，就告訴我您的決定就好。”
蘇慕白看穿他又打算打太極，當機立斷將話題轉了回去。
“這個可不好說，我向領導彙報工作，也只能是將兩大集團的優劣各自陳述，最後還是得領導拍板啊。慕白，不是我故意藏着掖着，而是Q項目最終鹿死誰手，也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兒。”
高X長淺酌了一口酒，輕輕嘆了口氣。
蘇慕白放在桌下的手指攥緊了，這個老狐狸！說了半天就是不肯透露半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