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鈴兒這人精靈古怪,點子多,長得又好看,在趙家堡屬於無人敢惹的人。
一般人根本hold不住。
趙鈴兒故意露出嘴角的血跡,趙博呵斥中帶着點心疼,“這是怎麼弄的。”
“就是他踢得,不問緣由就把女兒踢成重傷了。”趙鈴兒捂着心口,蹙着眉頭,一副難受至極的樣子。
“這個弟子可以作證,當時師妹在地上都起不來了,還是弟子師妹扶起來。”一個弟子說道。
趙博看向了寧舒,寧舒一臉抱歉,“當時鈴兒突然跳出來,我以爲是刺客,身體快於腦袋,就先攻擊了,如果我知道是表妹,我就不會攻擊了。”
“這是一個誤會,以後好好跟你堂兄說話,你堂兄纔回來,不知道你的性子,好了,找你娘要點藥。”趙博朝趙鈴兒說道。
趙鈴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老爹,不甘心地吼道:“爹,女兒受傷了呀。”
“爹,你不疼女兒了。”趙鈴兒現在是真傷心了,灑淚跑了。
後面的一羣的師兄喊着師妹朝趙鈴兒追去。
寧舒說道:“要不要侄兒去跟鈴兒妹妹道個歉,畢竟是我太唐突了,沒能控制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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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怪你,畢竟你一直生活在危險的魔教中,這個女兒也是被我寵壞了,到時候不知道她的丈夫能不能包容。”趙博忍不住搖頭說道。
寧舒說道:“鈴兒這麼可愛,肯定能找個能託付終身的青年才俊。”
趙鈴兒說好聽點叫活潑可愛,說難聽點叫刁蠻任性。
寧舒可不會慣着她,下次再撞她槍口上,照恁無所顧忌。
誰讓她在魔教生活了那麼多年,陰晴不定很正常。
估計是在寧舒的手中吃了虧,心頭不忿,憋着勁要找會場子。
趙鈴兒聯合其他的弟子天天整寧舒,非要看寧舒奔潰得痛哭。
寧舒直接暴力解決了,而且每次都不着痕跡讓趙鈴兒吃點苦頭。
次次在寧舒身上吃暗虧,一來二去,趙鈴兒痛恨得恨不得殺了寧舒。
結成了大仇。
寧舒比較關注的是這次武林聚集在一起的事情,最近幾天,各門各派陸陸續續到了趙家堡。
寧舒對趙鈴兒簡直無語了,都這個時候還帶着一幫弟子胡鬧。
寧舒對趙鈴兒小兒科的惡作劇很厭煩,跟趙博提醒了一句,趙博便讓趙鈴兒在屋裡繡花。
趙鈴兒哪裡會繡什麼花,更痛恨寧舒了。
隨着各門各派的到到來,趙家堡一下熱鬧了起來,很多的門派聚集在一起,各門派的服飾湊在一起花花綠綠的。
寧舒還看到有腦袋光溜溜的,這些吃齋唸佛的和尚都來湊熱鬧。
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屋頂的瓦片響,一波又一波的人從上面踩過。
看來是聽到那個謠言。
寧舒將《歸元聖功》的消息就放出去了,不過也沒有放出去多少有用的消息。
就說魔教的好東西丟了,現在正滿世界找,而且是有人叛變了,偷走了東西。
還有一些小道消息,說有人看到偷東西的人朝趙家堡去了。
魔教的人也一直在趙家堡周圍徘徊。
趙博聽到這話的時候,拍散了一張厚實的木桌。
“難怪那些老禿驢都跑過來了,平時一副吃齋唸佛,慈悲爲懷的樣子,不幹殺人的事情,要度化世人。”趙博皺着眉頭說道。
不光是平時不幹事還要好處的和尚,還有一些小門小派都跑來了,說要除魔衛道。
不過這些小門小派就只能在趙家堡周圍露宿,因爲沒有那麼多的房間。
這些小門小派嘴裡還念念叨叨,說武林盟主摳門,不給進門,連飯都不給吃一口。
趙博雖然生氣,但是自覺有涵養,不跟這些人計較丟了身份。
“這消息是怎麼傳去的?”趙博皺眉道。
寧舒低沉着嗓子說道:“一定是魔教那些賊坯子。”
“也許是趙家堡的人傳去的,我在魔教用的是齊毅的化名,趙家堡有人知道我叫齊毅。”
“估計這些人都懷疑東西在趙家堡,一股腦跑過來了。”
“大伯,現在該怎麼辦?”寧舒朝趙博問道,“萬一這些人聯合起來跟我們索要秘籍怎麼辦?”
趙博面色淡淡的,“他們不是想要這東西,就給他們一點消息,光想要好處,可不行。”
“到時候我把你們帶到他們的面前,你這麼跟他們說……”趙博跟寧舒說一通。
寧舒一臉贊同,“還是大伯的主意好。”
老狐狸。
晚上,寧舒塞給梅五一本書,梅五拿着書一看,“給我幹什麼?”
“我有個計劃你要不要聽?”寧舒問道。
梅五直接搖頭,“不想,現在這些人湊在一起要攻打我教,現在我們應該離開趙家堡。”
“難道你還想帶着這些人去攻打聖魔峰嗎?”
寧舒淡淡地說道:“怎麼可能,我是有計劃的。”
“給我一本破書幹嘛?”梅五問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離開這裡,然後跟教裡通風報信。”
“通風報信幹什麼,就在這裡玩多好。”寧舒沒好氣地說道。
“我跟你說呀,明天你這樣做……”
梅五盯着寧舒,“我不同意,那麼多人,你讓我去送死,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怕我盯着你。”
“我不同意的計劃,我要活着保護小姐的身體。”梅五陰狠地盯着寧舒。
“我又沒說讓你去送死,只是讓你配合我的行動,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聖魔教。”寧舒說道。
梅五搖頭。
被梅五拒絕了,寧舒也不生氣,她和梅五其實就是陌生人,她畢竟不是原主,梅五不聽她的話很正常。
既然梅五不配合她的行動,寧舒就只能重新找辦法。
一定讓這些人打起來。
原主的悲劇是趙博和齊毅一手策劃,這次就把趙家堡當戰場吧。
寧舒將書揣在懷裡,出了房間。
梅五攔住了寧舒,問道:“你要去哪裡?”
“睡不着,準備找個地方溜達溜達。”寧舒淡淡地說道。
“你不能做危險的事情,這是小姐的身體。”梅五擋在門口。
寧舒盯着梅五,不發一言,梅五被寧舒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管如何,你都不能拿小姐的身體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