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還給寧舒點了早餐,寧舒也不客氣吃了起來。
葛秋看着寧舒,“杜冰,我們在一起兩年了,你爲了物質拋棄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寧舒哧溜喝了一口粥,“我說過了,我不是司南的女朋友,也跟他沒有任何的瓜葛。”
“我也不願意相信,可是這些東西呢……”葛秋拿出了一疊照片,都是寧舒和司南一起的時候,有些照片因爲角度的原因,看起來像是在親吻。
抱在一起的照片,親暱的照片。
寧舒掃了一眼照片,毫不在意地說道:“ps的。”
“ps的?”葛秋有些生氣,“那這個呢,這個你怎麼解釋?”
葛秋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是錄音。
是寧舒和司南之間談話。
很清晰。
“和葛秋分手吧,和我在一起,你就不用這麼幸苦地上班。”
“我會給你一份簡單輕鬆的工作,而且工資很高,不用做收銀員。”
“我長得帥,有錢,能爲你提提供一切物質,卡隨你刷,名牌隨你買,你只需要成爲我的女朋友。”
“哦,是嗎?”
“那麼,我當你同意了。”
“如果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把這家公司交給你管理,怎麼樣,做收銀員能有什麼前途。”
“你沉默,我就當你同意了。”
葛秋看着寧舒,他的眼睛有點紅,“這個你怎麼解釋。”
寧舒聳了聳肩膀,這司南挺會錄音的,她拒絕的話都被裁掉了,就剩下這些似是而非的話。
“明顯就是司南再算計我。”寧舒盯着葛秋,“我有點想不通,司南爲什麼要算計我。”
葛秋表情有些怪異,寧舒又問道:“爲什麼算計我,他算計我能得到什麼?”
葛秋揉了揉眉心,“杜冰,我們分手吧。”
“分就分吧,不過我要知道司南爲什麼這樣對我?”寧舒眼神銳利地盯着葛秋,葛秋躲避着寧舒眼神,想起了司南給他東西的時候,那種輕蔑又鄙夷的眼神。
“這就是你的女朋友,不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而已,我只不過是隨便試了一下,她就動搖了。”
“就成爲了我的女朋友。”
葛秋感覺非常難堪,辯駁道:“杜冰纔不是那樣的人,不是的。”
司南輕蔑地給了葛秋照片和錄音。
葛秋感覺非常地傷心,立刻打電話質問女朋友,第二天一早就到宿舍樓下等寧舒了。
葛秋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朋友是這樣的人。
他是想過要跟杜冰在一起的。
“杜冰,我們分手吧。”葛秋看着寧舒說道。
寧舒面無表情,把一碗粥都喝完了,“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你還要跟我分手?”
葛秋搖搖頭,“我發現我們並不合適,不能一起走到最後。”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分手吧。”寧舒淡淡地說道。
葛秋的眼睛有些紅,看到寧舒淡漠的樣子,有些傷心地說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傷心,我們兩年的感情。”
“你果然不愛我。”
寧舒:……
媽噠,說分手的是你,還怪她不傷心,難道要她嚎嚎大哭,要死要活嗎,現在還責備她不傷心。
你是湯姆蘇,你最無辜的。
杜冰的悲劇就是因爲這個男人。
耍了朋友談了個戀愛就毀滅了一生。
寧舒看着眼睛發紅的葛秋,覺得相當地無語。
“你吃好了嗎,我吃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寧舒淡淡朝葛秋說道。
葛秋嗯了一聲,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走吧。”
下樓的時候,寧舒稍微擠了一下葛秋,葛秋一下踉蹌着滾下了樓梯,腦袋磕在了樓梯上。
“你怎麼樣了?”寧舒走下去問道。
葛秋吸着氣,寧舒把他扶起,看到有血順着耳朵留下來。
“你受傷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寧舒負責葛秋。
葛秋摸了摸傷口,“並不是很嚴重。”
出了早餐店,葛秋坐在路邊,寧舒說道:“我去給你買藥。”
寧舒買了藥水,帶着醫用手套,小心翼翼粘稠的血液倒進了藥水裡。
寧舒將醫用手套扔了,拿着藥水過去。
“我給你擦點藥。”寧舒用棉球攪拌了一下藥水,塗在傷口上。
艾滋病是通過性.傳播,母嬰傳播,血液傳播。
現在葛秋受傷了,真皮受損,這血液一定是會融入他的身體中。
只要葛秋攜帶這種病毒,三個男人誰都不跑不掉,尤其是走旱道很容易出血。
不管以前這三個男人是怎麼樣的浪貨,但是遇到了葛秋,就得乖乖繳械投降,食髓知味,從此對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欲.望了,從此爲真愛守身如玉。
“好了。”寧舒把瓶蓋擰上了,放進了包裡。
“葛秋,既然我們分手了,以後就不要再聯繫了,也祝你幸福。”寧舒轉身就走了。
葛秋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地方。
葛秋又到藥店裡去買了創可貼貼上,一臉傷心難過回去工作了。
三個男人正等着葛秋,首先就注意到葛秋耳朵上的傷口。
“誰打你了,老子的人也敢動?”暴脾氣的紀北野率先問道。
蘇祁緊緊皺着眉頭,“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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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打你了?”司南眯了眯眼睛。
葛秋搖搖頭,看起來情緒很低落,“是我自己摔倒的。”
“我想休息一會。”葛秋上樓去了。
紀北野鄙夷地朝葛秋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女人根本就靠不住,你傷心給誰看呢,不準哭。”
葛秋沒有說話,不理睬三人,徑直上樓去了。
“這丫還長脾氣了,現在連我都不理了。”紀北野雖然在抱怨,但是語氣裡都是擔憂。
司南勾了勾嘴角,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淡淡地說道:“還是他跟我們在一起不快樂啊,不能忘記悲痛,讓他感受快樂,就能忘了什麼女朋友。”
司南邁着腳步朝樓上走去了,蘇祁也跟着上去了,紀北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睛發亮,“我拿潤.滑劑。”
葛秋正躺在牀上哭,臀.部卻突然被拍了一下,葛秋回到看到站在牀邊的三個人。
紀北野的手中還拿着一罐東西,頓時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