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紅衣女人吃痛捂着漸漸發紅發腫的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姬小小,咋聽姬小小的豪言壯語,怒火滔天燒光了所有的理智和忍耐,出門在外的小心謹慎拋於腦後,滿心滿眼想着是如何收拾姬小小。
“賤人,我要你的命。”紅衣女人扯開嗓子向姬小小吼叫,伸長的脖子使得頭高高俯視,一幅“我很了不起我很厲害誰惹我誰必死”樣兒,拽得跟二五八萬似得。
姬小小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的冷笑,右手食指勾了勾,“有能耐你就上,叫什麼叫,比誰的聲音大嗎?別擺出一副天下無敵唯我獨尊的樣子來,我看着就想要吐。”
紅衣女人憤然掏出夾在腰間的手槍,空洞洞的槍口對準姬小小的腦袋,只要她手指輕輕一按,一聲巨響過後,普通人難逃一死。
意識到自己佔據優勢,紅衣女人轉怒爲喜,“只要你乖乖跪下磕頭認錯,我可能會好好考慮一下饒你一條狗命。”
無語的姬小小搖了搖頭,身影一瞬閃過,一個側身踢掉樂紅衣女人手中的手槍。沒有了手槍,紅衣女人氣焰稍稍下降,快速後退幾步,警惕地戒備着姬小小莫名其妙的攻擊。消失不同尋常,出現神出鬼沒,紅衣女人猜想到姬小小擁有着神乎其技的詭異力量。
“你是誰?”稀裡糊塗招惹瞭如此強大的敵手,紅衣女人在一瞬間翻遍腦中已經得罪的、可能得罪的人的資料,竟無一人與姬小小符合。
姬小小當然不會回答紅衣女人,她和原主可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原主的記憶中,藍小小在被藍家一家人背叛賣給研究院之前,她是屬於眼前紅衣女人的專屬奴隸。
奴隸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沒有,只有鋪天蓋地的痛苦和折磨。紅衣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不計其數的少男少女死於她手中,原主得老天保用逃過一劫。
見到紅衣女人的那一剎那,長時間風平浪靜的原主大發雷霆,怨恨的情緒驟生,暫時壓制了姬小小,成功奪得身體的控制權,氣急敗壞甩了紅衣女人一大耳刮子。
回憶結束,姬小小掃視周圍。做了考量,慢悠悠地伸出手,五指卻突然緊抓成爪,無形的內力從掌心發出。被鬼拖拉一般,紅衣女人身體懸浮飛向姬小小。
手抓着紅衣女人的臉,姬小小稍稍發力,紅衣女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勸你現在馬上、立刻放了我,不然絕對沒你的好果子吃。”
姬小小典型的吃軟吃硬、欺軟怕硬的軟腳蝦,紅衣女人仗勢欺人,叫囂得越是撕心裂肺,姬小小越發加大手中的力氣。紅衣女人對姬小小的舉動洞若觀火,姬小小的意圖她一望而知,極其容易知曉。
“黃毛丫頭,千萬別招惹你不知底細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希望基地黑大哥坐下四天王之一的毒蛛黑寡婦——李豔兒。如果讓黑大哥知道你動了他的人,你會死的很難看的。”李豔兒不信會有人不懼怕黑大哥。
黑大哥的名頭即使是在通訊艱難的末世裡都是人盡皆知,末世之前更是出了名的手段殘忍、血腥無道,可謂是驅鬼降魔阻啼止哭嚇破娃娃膽兒的百分百利器。
“有了黑大哥,我再不用擔心我家孩子調皮搗蛋了。”一位好媽媽意味深長說道。
黑大哥之名如雷貫耳,可那又怎樣,姬小小就不買他那筆賬了,愛咋咋地,“遠水救不了近火,等他趕來之時,你已經是從喪屍口中剩下來的累累白骨了。”
姬小小的話句句在理,李豔兒不由得愁眉不展鬱鬱寡歡,即使黑大哥知曉她被人單手捏爆頭死翹翹,先不說黑大哥會不會爲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離開醉生夢死的頂層套房,在兩地相距甚遠的情況下,黑大哥如何能在生死存亡那一刻救下她。
“看什麼看,你們難道都傻了?老大被人打了,還不快給我還手。”黑大哥不用上,只好勉強勉強讓小弟們上戰場了。
小弟們對姬小小的神秘強大瞠目結舌,對李豔兒的弱不禁風呆若木雞。以上種種情緒心理匯聚交織,分批處理能力不足,腦容量有限的小弟們大腦暫時性死機,怔怔懵懵地看着呆望着姬小小和李豔兒這兩個女人撕、逼。
李豔兒大吼大叫一通,小弟們才接二連三如夢初醒,詫異地望着四周。小弟們吃飽睡足,抖了抖身體,十來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女人有槍不用,擔心流彈誤傷李豔兒,神清氣爽地拿出各類刀劍,咿咿呀呀喔喔吼吼衝向姬小小。
姬小小的手抓着李豔兒的臉,指甲刺入皮肉之中,波瀾不驚望着雜耍藝人們說學逗唱。當小弟們靠近姬小小之時,姬小小不急不緩以自身爲中心旋轉一週,猛然對準小弟們鬆開緊抓李豔兒的手。如同打保齡球,一球下去,叮鈴咣噹,聲如洪鐘響起,10個球瓶倒下掃走。
沙包一扔,姬小小一瞬間解決了過一半的小弟們。剩下的人手畏懼於姬小小,一臉畏畏縮縮卻強做勇往直前不懼強權的模樣,對姬小小呲牙咧嘴。
姬小小衝上前去一步,身手敏捷而矯健,目光凌厲而兇狠,清醒的小弟們被嚇得哇哇大叫,丟棄手中的刀刀劍劍四散奔逃,不管不顧不知生死的李豔兒和其餘昏迷不醒的兄弟姐妹們了。
頭腦清醒的全逃了,剩下的昏的昏死的死,不具有任何威脅,墨成規方纔從車裡下來,對姬小小提議道,“看着礙眼,要不要我召喚一些喪屍過來解決他們?”
姬小小搖了搖頭,悲天憫人道,“不用了,我覺得我虧欠他們,下不了狠手。”
大實話,姬小小說的是大實話。原主的殘留的情感再次出來作祟,姬小小想要斬草除根都完成不了。
“小小你是好人,我不會讓你傷心的。”墨成規低下頭,瞅見姬小小眼底深處的仁慈和寬宏大量,心中的猶豫不決頓時不再,“上車,我們要去希望基地。”
墨成規態度堅定,姬小小躊躇不定,反反覆覆向墨成規問道爲什麼無論如何都得去希望基地。希望基地不僅是原主的噩夢,也是墨成規被一生監禁研究的地獄。姬小小爲了保護墨成規,希望基地絕對不能靠近。
“不去,希望基地不去。”姬小小拒絕道。
墨成規臉色難看,強硬道,“不去也得去,小小,我是爲了你好,你要聽我的話。所以,對不起了。”
墨成規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股幽香傳蕩,姬小小不明所以,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接着濃濃的睡意襲來,轉而掙扎着陷入了層層無盡的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姬小小掀開千萬斤重擔似得的眼皮,睡眼朦朧望着四周。地方寬敞極大,奢侈華麗的左貴妃沙發映入拜金女的眼簾而閃閃發光,靠牆的邊上是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堆滿了書籍,地板上鋪着柔軟的灰白色獸毛地毯,踩一腳,爽一下,姬小小玩得不亦樂乎。
“好玩嗎?”來人心眼明亮,抱着一隻巨大的泰迪熊,氣淡神閒地道破了姬小小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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