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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同事接着又一臉羨慕地說:“沒想到薛延宗現在這麼有出息,不但做生意發了財,還能有女人沒名沒分都願意給他生兒子……”
鬱長帆一臉驚悚地看着他:“有私生子也值得羨慕?”
“怎麼不值得?哦,你有兒子,你當然不羨慕。”前同事看了一眼烏溜溜的眼睛到處張望的鬱承宣小朋友一眼,說道。
“兒子女兒不都是自己的孩子?領導都說了生男生女都一樣,你們怎麼還這麼重男輕女?”鬱長帆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難道女兒就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了?
“嘖嘖,長帆啊,你怎麼這麼天真?要是你是薛延宗,自己有這麼大的生意,以後會讓女兒接班嗎?要是真的讓女兒接班,那豈不是白白把自己的家業送給別人了?畢竟女兒都是要嫁人的,都是賠錢貨……”前同事振振有詞。
鬱長帆看着他臉上一臉不屑的神情,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後便找了個藉口,抱着孩子跟他分開了,這種人的思想觀念跟他不一致,就沒必要多待了。
等過了大半個小時後,鬱長帆便帶着兒子回家了,喬時初恰好做好了飯,端着菜出來,看見他們父子倆,便笑着說:“你們回來得正及時,我剛好做完飯。”
喬時初看見鬱長帆的臉色不是很好,便問他:“你怎麼了?是工作上的事不太順利嗎?”
鬱長帆搖了搖頭,說:“不是,是剛剛下去,聽見一些話,覺得鬧心。”
“什麼話?”喬時初好奇地問,鬱長帆的性格是樂天派的,很少會這麼一臉嚴肅地明確表現出不喜歡。
“就是重男輕女,說女兒是賠錢貨,一定得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之類的話。”鬱長帆摸着兒子圓溜溜的小腦袋說道。
喬時初挑了挑眉,說:“這些話是誰說的?”
“之前的同事,姓李叫李勝的那個,他說薛延宗跟外面的女人生了一個兒子,就不用擔心以後沒人繼承他的生意了。”鬱長帆鬱悶地說道。
喬時初一臉震驚,原來這時候薛延宗就有私生子了?那看來離他破產的時間不遠了。
“薛延宗把私生子帶回家了?”喬時初問。
“這倒是還沒有,不過他會帶回來嗎?寧過雲不會跟他鬧?”鬱長帆頓了頓,說道。
“寧過雲跟他鬧得起來?她恨不得把薛延宗當皇帝,薛延宗的話就是聖旨,她從來不會違背的,如果薛延宗真的把私生子帶回家,她只會歡天喜地地照顧,還視爲己出。”喬時初嗤笑道,原本的世界劇情裡不就是這樣麼?
鬱長帆聽見喬時初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複雜的神情,說:“寧過雲……唉,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她,好像從來沒有自己的主意,也絲毫不會維護自己和兩個女兒的權益。”
“算了,那是別人家的事,不關咱們事。”鬱長帆很快就把薛延宗有私生子這事拋在腦後了。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薛延宗不但真的把私生子帶回家了,還十分張揚地要公開給私生子辦百日宴。
“長帆,明天你跟小喬得來啊,哈哈,這可是我的第一個兒子,百日宴就得辦得熱熱鬧鬧的!對了,是在市裡最大的利佳酒店辦,你們可別跑錯地方了啊!就這樣,我還得去通知其他人……”薛延宗在某天晚上紅光滿面地跑過來通知了鬱長帆,接着就又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鬱長帆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才一言難盡地對喬時初道:“薛延宗怎麼把私生子的百日宴辦得這麼大?他兩個婚生女兒都從來沒有辦過什麼宴會,
他這也太偏心了,難道不怕別人笑話嗎?”
喬時初笑着搖了搖頭,說:“人家臉皮厚,而且說不定還會有其他人說他有本事,在家裡把老婆管得服服帖帖,在外面還能讓年輕女人給他生兒子,人生贏家啊。”
“他老婆也真的忍得了。”鬱長帆無法理解這家人。
“人家夫妻倆什麼鍋就配什麼蓋,也許寧過雲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呢?”喬時初笑着說。
鬱長帆頓時驚訝地看着她:“丈夫把私生子帶回家,她還高興?爲什麼?!”
“因爲親親老公終於有兒子了啊,薛家終於不會因爲她只剩了兩個女兒就成了絕戶。”喬時初故意嗲聲說道。
鬱長帆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對喬時初道:“媳婦兒,你別這麼說話,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喬時初頓時樂不可支,笑個不停。
畢竟是鄰里鄰居,鬱長帆和喬時初第二天就真的去參加薛繼祖的百日宴了。
對,薛延宗給他的私生子取名薛繼祖,是他們薛家一貫的取名風格,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薛延宗的這個兒子可不就是爲了繼承薛家香火嗎?
“哈哈!老天沒有辜負我薛延宗,讓我在三十歲這一年有了兒子!我們薛家從此之後就有了繼承香火的男丁!今天是我兒子百日,我希望我兒子身體健康、聰明伶俐,以後繼承我的生意,並且發揚光大!”薛延宗喜氣洋洋地發表了一番講話,把有了兒子之後的得意和激動之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喬時初連忙看向寧過雲,發現她臉上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色,反而還一臉溫柔,嘴角含笑地看着薛母懷裡抱着的男嬰,而她的兩個女兒坐在她旁邊,都一臉懵懂,絲毫不明白她們爸爸話裡的意思。
不明白也好,省得徒生難過。
薛延宗紅光滿臉地端着酒跟其他人寒暄,時不時就哈哈大笑一番,顯然非常高興。
他如今一副成功大老闆的模樣,即使才三十歲,卻已經挺着個如同婦人懷孕七八個月的將軍肚了,走起路來邁着八字步,加上噸位重,就非常像鴨子走路,偏偏他不覺得自己好笑,反而覺得自己很有派頭,擡着下巴一臉得意地接受周圍人的恭維和吹捧。
喬時初看了幾眼肥頭大耳的薛延宗,便忍不住看向自己身旁俊朗挺拔的鬱長帆,洗洗眼。
“怎麼了?”鬱長帆見她看自己,以爲她有事便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比薛延宗英俊多了,幸好你沒有像他一樣發福變醜……”喬時初一臉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