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傅盛不是被她廢除了修爲之後趕出了宗門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裡?
此時秘境之前已經站了不少人,都是其他們派的弟子,他們幾乎都是各自扎堆,彼此之間渭涇分明,互不打擾。
很顯然除了姜綿和沈括之外,碧雲宗的其他人也發現了洛傅盛的存在,他們都大吃一驚,儘管心裡有疑惑,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去找洛傅盛,畢竟現如今他們是競爭對手了,洛傅盛是其他宗門的人,誰人不知,清顏峰跟洛傅盛之間可是有淵源的,當年清顏真人直接找上棲霞峰,洛須連話都不敢說,更何況清顏真人的實力可是在真言真人之上。
當碧雲宗的弟子們紛紛落地之時,衆人的目光紛紛朝向他們看去,要知道碧雲宗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門,門規森嚴,弟子也是精英,大部分人都將目光放到了爲首的姜綿身上。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個女修好生漂亮。
但是他們也很清楚,既然能做碧雲宗領隊的人,必然實力不容小覷,可不是他們能隨便招惹的,但是看看總不犯事兒吧?
面對衆人投來的灼灼目光,姜綿始終是一臉的淡然,渾身清冷的氣質讓大部分人都爲之一嘆。
沈括自然也感覺到了來自衆人的目光,他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師傅,覺得那些人看師傅的眼神實在是太礙眼了。
他好想把師傅藏起來。
可是他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他根本就沒有跟其他人抗衡的能力。
想到這裡,沈括默默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暗自發誓,他一定要好好修煉,早日能追上師傅的實力。
等他將來成爲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之時,就沒有人覬覦師傅了,他到時候一定要把師傅藏起來不給任何人覬覦師傅的機會。
師傅是他一個人的師傅,其他人別想肖想。
洛傅盛自從碧雲宗的人來了之後就一直在暗中觀察沈括,他發現沈括看她師傅的眼神充滿了依賴,就像是兒子看娘一樣的感覺。
忍不住輕哼一聲,沒斷奶的慫包。
隨後洛傅盛又細細的看去,卻被沈括發現了,想起寂滅的忠告,沈括壓下自己的心思,眼神裡面恢復了清明,洛傅再去看得時候救看到了一雙冷靜的眼睛,他不由得懷疑自己看錯了。
也是。
沈括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雜種,清顏真人不就是他的依仗麼?
沒有清顏真人,他早就不知道死在那裡了,怎麼還有機會將自己的打敗,甚至被清顏真人找上門來算賬?
這次他一定要跟沈括好好的清算一番。
他一定會在秘境當中發現沈括的弱點,然後將其突破,讓沈括跪在地上跟自己求饒,
一想到那個場景,洛傅盛就莫名的興奮。
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
當初沈括贏了他之後,他又被他師傅廢了修爲,只是更是直接熬過了痛苦的兩年,纔將丹田給溫養出來,害得他成爲了喪家之犬,不能在碧雲宗繼續待下去,被逐出師門,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臉上蒙了羞,家族也跟着丟臉,這麼多的新仇舊恨在一起算,沈括已經成爲了洛傅盛的一個心魔。
若是不能戰勝心魔,他一生的修爲有限,怎麼也到達不了修爲的頂峰,而戰勝修爲的唯一辦法,就是毀掉沈括這個臭小子。
洛傅盛滿心都在思考怎麼才能趁機將沈括弄死,還能不讓其他人發現。
待到太陽升到最高處的時候,青州的城主終於來了。
他如同一個土皇帝一般,坐着華麗的馬車,穿着金絲製成的華服,在衆多美婢的簇擁下,來到衆人身邊。
他踩着黃金做成的板凳下了馬車。
他環顧一下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很明顯的在那些名門子弟昂中看到了比試,他們顯然是瞧不上他的這副做派的,不過時一城之主罷了,還整個這麼大的牌面,但是城主不以爲然,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
“各位道友來到的這處秘境是我收下發現的,我曾經派遣修士進去查看過,發現只有築基期間的修士才能入內,裡面確實有不少好東西,但是得與不得,都是看各位的造化罷了。”
在場的所有修士都豎起來耳朵,唯恐自己漏聽了合適呢麼重要的點。
他們這些築基修爲的人,根本沒有進入過秘境,對於秘境裡面的情況也是一概不知,只能從城主提供的話中得出重要的結論。
城主轉動手指上的碧綠扳指,漫不經心的開口,"我知道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應該很困激活,爲什麼我會主動將秘境打開,你們或許會認爲我打的什麼壞主意,其實也很簡單,誰得了秘境之後不想私吞呢?但是由於消息走漏和秘境的位置並不隱蔽,青州來來往往的修士衆多,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城主,他們只要稍加註意就會發現,因此與其我藏着掖着,不如直接公開了也安全。“
但凡要進入秘境的宗門都必須給青州提供靈石或者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