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來視察的嗎?怎麼就吃上了,而且本來就是準備給視察的海購總裁試吃的東西現在一個個員工都在吃,還吃得津津有味的,更爲讓他驚訝的是他竟然還看到貝貝。
從那一次從醫院分開之後,他就很久沒有看見過,還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不用想他都知道這肯定是跟那個韓少冥有關。
如今這一日竟然讓他碰到了她,他怎麼會不開心,所以他當即就走過去,不少的員工都看到了過來。
“是白總!”
“貝貝!”白灝宣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又是你?”貝貝自然是看到了他,只不過她吃着東西就直接把人給忽略了而已,繼續和美食奮鬥。
“貝貝很反感我來?”白灝宣聽到貝貝這一句話臉色不是很好看,虧他如此惦記着她,可是這個沒心沒肺的竟然一點都沒有想自己。
這怎麼能讓他開心的起來,所以他直接走過去,伸手就想要把人抱在懷裡,只是她貝貝下意識的躲開,眸光一沉,直接就盯着他。
“你要什麼?”貝貝警惕的看着男主,他該不會以爲自己是男主就能讓所有的女人都爲他馬首是瞻吧!
自戀成狂也只有男主這種生物能做到了!
“我…”
“褚總!”應副總見此下意識的擋在貝貝身前,而白灝宣聽到這個新上任的應副總竟然叫貝貝爲褚總時,他臉色大驚,驚駭大喜:難道她是海購集團的新任總裁,這一次招標會的執行者?
一想到這裡白灝宣眼裡的喜悅更是濃了幾分,如果貝貝有這一層身份,想來和自己在一起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自己就算和那個女人取消婚約,想來爺爺也不會反對。
“貝貝你是…”
“我是海購集團的總經理褚貝貝,白總很高興認識你!如果沒事的話請白總移居一下,我們公司內部員工正在聚會,不方便外來人蔘與!”貝貝這一句話可說得直接,讓白灝宣臉色微微的僵了僵,不過他卻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笑了笑道:“這怎麼行!我作爲酒店方自然是要考察一下客人對我們這種食材和酒水都否滿意。”
說到這裡,那就是表達他不願意走的意思,貝貝聽到他這話下意識眯着眸子,不過她倒是沒有再趕人,畢竟她不像某些人的臉皮厚。
“白總都這樣說了,我又怎麼好意思趕人呢!”
“大家快吃吧!不要被影響到了!”貝貝說着就看了看四周道。
接下來這些員工倒是沒有再愣着一個個都放開肚子來吃,當然他們起初是想要保留一點吃飯的禮儀,然而在看到他們的褚總都帶頭大吃起來,他們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馬上就開始放開肚子吃。
白灝宣在一邊看着下意識的笑了笑,竟然也拿着旁邊乾淨的碟子跟着吃了起來,有潔癖的白灝宣估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隨和,那邊跟着他來的副經理和秘書看着看着都被拉了進去一起吃。
吃完之後貝貝也就風風火火的帶着自己的人走了,而白灝宣想要湊近的機會都沒有,不過他也不惱,反正他現在知道對方竟然是海購集團的新任總裁,那人是逃不了的,而且跟韓少冥相比,自己有更多的優勢,韓少冥作爲軍人,更是少校經常出行任務,等到他有時間回來泡妞的時候,自己都已經把貝貝拿下來了,他還怎麼跟自己鬥?
想到這裡白灝宣眼底的笑容更加妖冶了,還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獵光,看得一邊的秘書都忍不住爲海購集團的褚總擔心。
白巧巧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白灝宣又和姜妍兒混在一起,這是第二次宣哥哥碰了那個賤人,果然,她是不能夠奢望那個賤人不會對宣哥哥有想法。
“該死的!”白巧巧憤怒之極,一手就把手裡的照片給砸到地板上,照片上赫然就是姜妍兒和白灝宣的牀照,而從照片裡面看到姜妍兒那勾引的動作,作爲女人是最瞭解女人的,她主動求歡的行爲不就是想着要上位了嗎?她不過是一個代孕的賤人而已,給她和宣哥哥在一起難道她就以爲自己要成爲白家少夫人了?未來白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了?
她想得美!
“怎麼辦?我要怎麼辦?”白巧巧氣得走來走去,最後眼角一閃而過的算計,既然這個賤人不乖,那她就自己再找一個更乖的,反正她也是不能留着姜妍兒這個賤人在身邊,姜妍兒對她來說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她不能讓這種有危險的東西放在身邊,一刻都不行。
“對了!爺爺…”白巧巧想到這裡,嘴上馬上就出一抹笑容來。
走出房間,來到花園裡。
“爺爺…宣哥哥還沒有回來嗎?”白巧巧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老頭子正在種花,她走過去時眼眶裡面就紅了一圈,就好像剛剛有哭過。
“巧巧這是怎麼了?灝宣沒有回來…”白老頭子看着她眼眶紅腫,擔心問;“巧巧,你怎麼哭了?是不是那個小子又欺負你了?你告訴爺爺,爺爺給你討回公道…”
“爺爺…”白巧巧聞言心裡感動,但也是一秒而過馬上就把手裡的東西拿過來,還附帶一個信封。
“爺爺…我知道自己不爭氣對不起家裡,可是我是真心愛着宣哥哥的,也努力的忍着這一份愛接受宣哥哥和那個代孕的女人有關係,我只是單純的想要一個孩子,可是她爲什麼要這麼欺負我?”白巧巧說着嚶嚶的哭了起來。
白老頭子看着手裡的照片,每一張都是大尺度的,還有姜妍兒努力求歡的神態,這一幕幕落在白老頭的眼裡。
他登時就緊緊的抓住手裡的照片,臉上氣得發顫。
“這個女人…。”
對於當初白灝宣要從外面找女人代孕,作爲當家家主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還是他一手策劃成的,如今這一個他們當初看着純淨沒有私心的女人竟然開始想着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當然是不會讓她得逞的,所以他很快就拄着柺杖走進去。
白巧巧看着白老頭走進去,嘴角下意識的勾勒着冷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