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說什嗎!爲什麼我都聽不懂的…”等到貝貝承認時,田傾城卻是不願意相信了,你要她如何相信自己的夫君從一開始就是利用自己,如果可以她寧願繼續欺騙自己。
“這模樣倒是裝得很像,你繼續…”貝貝冷笑,也不忘諷刺道。
“…”田傾城聽到他這話,身子猛然一震,腦子也是轟然一片空白的。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田傾城在聽到貝貝這一句話的時候淚水終於不再是虛假的,而是悄無聲息的從臉龐上落下來,一顆一顆砸在地上。
她很想要知道爲什麼,她哪裡不好的,沈貝你要這樣來對我殘忍的傷害我,我這麼愛你,甚至爲了你去忍讓那個一老太婆的處處刁難,就是因爲她是你的孃親,她爲了他付出這麼多,他卻一點都看不到,甚至利用自己來金屋藏嬌,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明明她纔是那個被他狠狠護在懷裡的人才對,劇情也應該這樣演纔對的。
“…”貝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對於這種女人他堂堂一個王爺根本就不屑於去解釋,而其他又不是真正的沈貝會爲了這個女人失去自己最基本的底線,她是時貝貝,好不容易來一次全程虐女主,玩弄女主機會,她不抓緊機會纔是笨了,而且田傾城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身上有一個最基本的賤性特點,你越是去解釋,她反倒是越認爲你在乎她,只有一點在乎在裡面,她都毫不客氣的揮霍,這一點你對她的縱容,就像前世的宿主,一步錯步步錯,最後又在女主光環的作用下淪爲成就男女主‘真愛’的踏腳石。
貝貝纔不會這樣做,相反你越是壞,田傾城的賤性只會越愛你,這就說明的了男人越壞女人越愛的真理。
“…”看到王爺竟然連一個解釋都不願意給她,田傾城心裡恨,可更多的是被激發起來的強烈佔有慾,特別是想到那一個院子裡面被護着的杜菱。
她深深的低下頭來,眼裡的不甘心滔滔流露出來,對了就是這樣壞男人征服起來更有成就感,她也不願意相信沈貝對自己都如此冷漠的人會對裡面的人是真愛,一定是因爲她肚子裡面的種,一定是這樣的。
院子裡面的杜菱好像覺察到了沈貝回來一般,所以她緩緩的走出了來,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特別是懷了身孕,這孕吐什麼接踵而來,差點就要折磨得他不成人形,這更加杜菱心裡有苦說不出來,不過他稍微換位思考一下也就沒有在抱怨了,畢竟自己也是心疼貝貝,這種辛苦的事還是由他來做好了。
杜菱走出來就看到匍匐在地上看不清需的田傾城,而貝貝一看到他走出來急忙走上去,柔聲道:“你怎麼出來了?大夫不是說了你現在不方便嗎?”
“我哪有這麼嬌氣!”正是因爲知道田傾城在這裡,杜菱更加有意在她面前刺激她。
沈貝的語氣也是田傾城從未見過的柔和,他以前對自己都沒有這麼溫柔過,如今卻是對着另外一個女人,這讓她如何能夠甘心,她恨不得馬上就推開杜菱那個賤人自己上任,在她眼裡其實最該被沈貝寵在懷裡的人應該是自己纔對。
“本王寵着你,娘子可以隨意嬌氣!”貝貝邪笑,側面的俊臉稍微輕輕一勾就讓田傾城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她一直都知道沈貝很好看,幾乎比洛子暨還要好看,可卻不曾想到他壞笑起來的樣子更是吸引她不停的墜落深淵,即使知道他騙了自己,可是這一刻她卻還是恨不起他。
她不由得苦笑,果然她一生玩弄別人的感情卻不想自己最終被別人給玩了回來,不過這樣就讓她認輸,不可能,她田傾城從來都不會認輸,她當初能夠拿下洛子暨,同樣也能夠拿下沈貝,而且杜菱不過就是夫君一時的喜新厭舊,她除了那一張比自己好看一些,還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比的上自己,她的牀上功夫比自己好嗎?現在的夫君還不知道自己的好,等到他知道了一定會狠狠拋了那個賤人的。
“夫君如此說來,娘子我還真的有些腿痠…”杜菱這貨典型就是給他梯子就往上爬的主,果然貝貝聽到她這話嘴角下意識的抽了抽。
杜菱!貝貝內心咆哮着,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的靈魂,你這樣讓一個女子抱你回去你覺得好嗎?
“夫君…”看到貝貝黑臉,杜菱心裡就開心不少,也不妄他整日守着院子讓你在外面風流快活,拿一點小小的利息也是應該的。
“如此那爲夫代勞…”貝貝一笑而過,一下子就抱起杜菱,而田傾城看着確實恨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她想要去阻攔卻被左護衛一下子就攔在前面:“風姨娘請留步!”
“…”再一次被人提起風姨娘,田傾城再也好看不起來了,她轉而看向沈貝,可是對方根本就不理會他,直接走進院子,留給她一個深情只應懷中人的背影。
“你閉嘴!我不是風姨娘!”田傾城怒吼,沒有沈貝,她也不再裝了,直接就衝着左護衛爆發。
左護衛也是被她給震倒,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虛僞的,在王爺面前溫柔得像一個小綿羊,現在王爺走了她的面目馬上就暴露出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
左護衛深深的表示不明白。
“田傾城,你還真的別以爲我們王爺不知道那些事…”左護衛也不想和她再掩飾了,反正現在都被她知道了,這個女人也不是太蠢,相信她應該能想到其中曲由。
“其實王爺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你雖然是王爺的原配不假,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你背叛王爺在先,你別以爲你犯了錯所有的人都會爲你的錯誤買單,你想要回來王爺就得把王妃的位子給留着,田傾城,你是誰?憑什麼讓所有的人都要讓着你?”左護衛冷冷的說着。
“…”田傾城在聽到這些話之後臉色徹底蒼白了,她狠狠得抓緊手心,就好像自己所有的遮羞布都被人給當面扯開。
她恨,可是她還是不要放棄,每次回想到沈貝那一張臉,她就感覺中毒不輕,所以的一切都不願意接受,就算是知道沈貝知道她是洛子暨的侍妾又怎麼樣?就算他知道自己曾經背叛過他又怎麼樣?這一切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知錯了,爲了不離開,她已經想好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