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宴被孜然的態度氣得臉一陣白一陣紅的,在這王府之他何時受過這麼委屈了,以前夏雲起都是恨不得把整個天下送到他的面前來。
突然這麼一個落差下來,他是真的覺得有幾分說不出來的感覺。
同時也更加討厭夏雲起,果然這種女人絕情起來一點都不顧及曾經,不過柳長宴忘了他們壓根沒有過曾經。
把東西收拾好了,帶着人出去……
看着夏雲起還坐在原地吃着糕點,翹着二郎腿的模樣要多愜意有多愜意,好似對於他的離去一點都不在意一般。
不過柳長宴想的是不管夏雲起這是欲擒故縱還是以退爲進,他都不可能再回王府了,哪怕以後夏雲起跪在他的面前他也絕不會再回王府了!
其實柳長宴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爲夏雲起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過休書卻是第一次寫。
“孜然,柳公子沒帶走王府的東西吧。”夏雲起拍掉手的糕點殘渣,站起來,身姿挺立,加那外表格外的英氣,但是卻又有獨屬於夏雲起靈魂的嫵媚。
孜然拱手尊敬的回答道“回王爺,沒有。”
反倒是柳長宴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當然,夏雲起也的確是在羞辱他。
一身纖白的長衫襯得那身姿越發的嬌弱了起來,眼圈都紅了,那模樣可惹人心疼了,可惜夏雲起欣賞不來這種美。
“夏雲起你別太過分了,錢財那些身外之物我纔看不!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是個莽漢,不懂學識只知道殺人的惡魔嗎!”柳長宴握着拳頭懨懨的嘶吼了出來,那模樣活像夏雲起是強搶民男的惡霸一把。
夏雲起輕呵了一聲,還未開口,孜然立於夏雲起的身前,厲聲道“王爺是頂天立地的戰神,豁出命守衛邊關與那些胡人相鬥,只爲爲國人一個安穩的日子。像你這種只知道依附女人的菟絲花怎麼會知道邊關的人民是如何,連飯都吃不。你說着不在乎錢財,卻享受着富貴生活連衣服都不是自己穿的人有什麼資格說王爺!”
孜然是越發的討厭這個柳長宴了,夏雲起曾多次差一點死在戰場,只爲了讓自己國家的民衆不受到戰爭的傷害,可柳長宴卻罵夏雲起是個只知道殺人的惡魔!
孜然越想越替夏雲起不值,他的王爺忠君愛國一生戎馬,難得喜歡一個男子卻被這樣詆譭。
“你,我。”
柳長宴被孜然的話堵得說不出來,一張臉被氣成了緋紅色。
夏雲起把孜然拉到身邊來,被孜然的維護弄得心裡都是暖暖的,這樣的男人真是太暖了。
“不必爲了這種人生氣,不曾享受過疾苦的人又怎麼會知道生活的不易。”
“可是王爺。”
夏雲起搖了搖頭,伸手拉着孜然的說,說道“孜然,我知道,我也懂。以前是我自己識人不清,但是現在我想去珍惜我該珍惜的人,這夠了。這件事情,我來解決。”
孜然被夏雲起難得的溫柔弄得愣了神,頓時耳尖都紅了,退到了夏雲起的身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