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迎接陳年宇的迴歸,夏雲起是真的有好好把家裡面給打掃一遍的,從裡到外沒有漏過一個地方。
這段時間裡,陳年宇顯而易見的生疏了夏雲起,所謂套路是也。
女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怎麼可能發現不了自己被疏離了呢?
第二天,夏雲起請假沒去班,而是去機場接陳年宇了,從早一直等到晚,當然,她是帶着筆記本去的,畢竟工作還是不能忽視的。
等到那麼晚,直到天都黑了,可陳年宇都沒有一個電話。
但是夏雲起一點都不慌,也不亂,這無非是陳年宇在向她表達某種意義罷了。
而另一邊,一個巨大的包廂裡面。
陳年宇和蘇毅楠坐在一起喝酒,杯的紅酒被輕輕的晃動着,散着濃郁的芳香,濃郁的酒香讓人沉醉。
蘇毅楠看着陳年宇按着女人的頭在自己的腿間起伏着,眼神帶着幾分嘲諷的開了口“那個女人應該還在機場等着你的,還真是可悲,愛你這個一個男人。”
蘇毅楠直言不諱的表達着自己對陳年宇的這種行爲不屑,但是卻又甘願一起去做這種可惡的事情,到底是骨子裡面的劣根性改不掉。
他們這種身份,生來起步別人高。
別人努力一輩子或許也達不到他們起點,所以對於這種操控人心的行爲及其喜歡,因爲很刺激。
“我說過不讓她來接的。”陳年宇一點都不放在心。
“所以我才說可悲,不是嗎?”
蘇毅楠凝視着陳年宇,以前也玩過這種遊戲,但是沒有哪一個像夏雲起一樣讓他們花費這麼多的心思。
越是這種單純,便越是想毀掉。
陳年宇舔了下脣,黝黑的眼瞳裡襯着幾分不在意,突然皺了下眉頭,一腳踢開了腿間的女人,有些不悅的看着她“滾出去!”
女人被踢得倒在地,顫顫巍巍的不敢動“是,陳總。”因爲剛剛她不小心用牙齒刮到了陳年宇的東西了,所以很是害怕,畏畏縮縮的低着頭跑了出去。
“呵。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戾氣,去,給陳總消消氣。”蘇毅楠伸手拍了拍會身邊安靜的女人,女人變乖巧的爬了過去,跪在陳年宇的腿間工作着。
“無趣。”
蘇毅楠輕呵一聲,手的香菸燃着。
的確是無趣,這種乖巧的女人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要那種會反抗的,不想要墮落了,卻又不得不墮落的那種人玩起來纔有意思。
“過兩天我準備夏雲起下手了,而你那邊也可以開始着手了。”蘇毅楠說道。
“子玉那麼晚下手,你也是。”
陳年宇已經很不滿蘇毅楠和仇子玉了,以前可沒有那麼長的時間,足足半個多月了還沒有下手,還沒有得逞。
蘇毅楠覺得陳年宇不懂,畢竟他發現了夏雲起身一些有趣的東西,不全部開發出來會很可惜的。
“子玉是臨時有事,所以換成我了。”頓了一下,蘇毅楠繼續說“子玉讓你把後面的第一炮給他留着。看來,這個第一在他心裡位置很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