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畫崢和蘇起,還一起裝着是三皇子北冥宇輝這邊的人。
一直以來,畫崢在外都表現得好像只效忠先皇,剛正不阿。
可暗地裡,畫崢又讓北冥宇輝認爲他是站在他那邊的。
蘇起則是北冥宇輝主動拉攏,他順勢答應的。
這些事情,當然都是八卦的夏倫告訴凌蕪荑的,要不然凌蕪荑怎麼會知道呢!
不過都知道這個情況了,那凌蕪荑也知道了畫崢的打算。
先皇的死,是北冥宇輝的‘意思’,他和蘇起是照做的。
殺太子,也是北冥宇輝的‘意思’。
奪皇位,畫崢和蘇起幫北冥宇輝一起奪的。
而其他幾個同爭皇位的皇子,在爭奪的過程當中,都沒有好下場。
因爲北冥宇輝和先皇一樣,心狠手辣!
所以凌蕪荑才說,對於那些你爭我斗的皇位並不感興趣。
現在北冥宇輝也已經登基稱帝了,天下百姓都知道北冥宇輝的皇位是用不光明的手段得來的,所以他並不怎麼得民心。
接下來不用猜凌蕪荑也知道畫崢該幹什麼了!
“該幹什麼啊?”夏倫好奇的問凌蕪荑。
凌蕪荑埋頭做糕點,懶得理會夏倫。
自從某次凌蕪荑自己做糕點解饞被蘇起看到了,蘇起就硬是要吃。
當然,現在蘇起來見凌蕪荑,也只是會晚上來。
哦,還沒說凌蕪荑爲什麼會安然無恙的待在琅榭殿裡,沒有去陪葬呢!
那是蘇起去求了已經登基爲帝的北冥宇輝,說他看上了凌蕪荑,希望北冥宇輝能把凌蕪荑賞賜給他。
北冥宇輝一想,蘇起都爲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一個女人而已,給就給吧!
不過礙於現在情況有些敏感,所以北冥宇輝說,還不能正式把凌蕪荑賞賜給蘇起。
但能保住凌蕪荑的命,這就已經達到蘇起的基本目的了。
從那之後,凌蕪荑是成了傾太妃,蘇起還是當今皇上身邊的紅人,個個爭相巴結。
蘇起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來凌蕪荑的琅榭殿,然後會待很久才離開,偶爾乾脆就不離開了。
每次蘇起來琅榭殿,都得吃凌蕪荑做的糕點,配她親自烹的茶。
凌蕪荑正好也閒着沒事,就每天都做一些了,留着給蘇起吃。
這一轉眼,從南國回來都已經有足足一年時間了。
就連北冥宇輝登基,也有大半年了。
畫崢很安靜,沒有任何動靜。
他還是那副公公正正的樣子,還經常會一言不合就跟北冥宇輝‘翻臉’。
當然,這次都是畫崢和北冥宇輝商量好了的。
不過讓凌蕪荑奇怪的是,爲什麼畫崢遲遲不有所行動呢?
不是說,他有心要篡位嗎?
現在北國皇室,除了北冥落月一個公主,還有北冥宇輝,其他子嗣能解決的都被北冥宇輝給解決掉了。
只要畫崢解決了北冥宇輝,就可以直接登基稱帝。
難道,畫崢沒有馬上篡位,是因爲要娶北冥落月的原因嗎?
是的,畫崢要和北冥落月成親了,婚期訂在了半年之後。
嗯,看來應該是北冥落月的原因。
一年了,蘇起對凌蕪荑本來的好感度就有七十點這麼多。
可過了一年,好感度才八十點!八十點!!
這比她從零點好感度加起的,都還要低呢!
不過好在,蘇起除了凌蕪荑,也沒有對哪個異性這麼好。
“哎啊~小55你就告訴我嘛!”
“告訴你什麼?”凌蕪荑回過神來,有些疑惑。
夏倫扶額:“告訴我畫崢要幹什麼啊!”
凌蕪荑翻了個白眼:“小倫倫,你的腦子是擺設嗎?”
這麼明顯的問題,也要問她!
“嘿嘿嘿~我不是問問你,看看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嘛~”
凌蕪荑無語的搖了搖頭,懶得再理夏倫。
“這是給我做的?”
耳邊熟悉聲音讓凌蕪荑敏感的縮了縮脖子,倒是沒有嚇到,只是湊得太近,嘴脣都碰到她耳朵了。
回頭瞪着蘇起,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經紅的快滴血了:“你能不能……”
“不能。”
知道凌蕪荑要說什麼,蘇起在她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先回答了。
凌蕪荑噎了噎,翻了個白眼轉身繼續做糕點。
被忽視了,蘇起有些不快,他伸手去拉凌蕪荑的手臂。
凌蕪荑被迫轉身:“幹什麼?!現在可是大白天呢!”
“可這裡是琅榭殿,裡面都是我的人。”誰敢說什麼?!
自從北冥宇輝登基,蘇起就換了她琅榭殿裡的所有人。
現在琅榭殿裡伺候的人不多,但全都是蘇起的心腹。
凌蕪荑很是無奈的看着蘇起:“我做糕點呢,你鬆開我。”
蘇起不鬆手,很固執的拽着凌蕪荑說道:“你看看我,看看我今日有什麼不同。”
凌蕪荑皺眉上下打量蘇起,這才留意到,蘇起的袍子換了顏色。
從寶藍色,換成了大紅色。
沒錯,就是大紅色!
這樣鮮豔的顏色,蘇起卻輕而易舉的就駕馭了。
果然配上一張陰柔的臉,很適合。
可是,顏色雖然換了,可款式也沒有變化啊……
“看到了,衣裳換了顏色,很襯你。”凌蕪荑淡淡答了一句。
“怎麼樣?好看嗎?”蘇起等的可不是襯不襯他這個回答。
凌蕪荑撇撇嘴:“再好看,不也是太監服嗎。”
她真是搞不懂,如果蘇起是跟先皇有仇,那現在先皇死了,他應該拜託自己太監的身份啊。
爲什麼還要接着留在皇宮,做他的大太監呢?
別說什麼蘇起是畫崢的人,凌蕪荑纔不相信蘇起真的是畫崢的人呢!
難道……蘇起不只是跟先皇有仇,跟畫崢也有仇?!
這個猜測,讓凌蕪荑自己都感到驚訝了。
真的很有可能!
凌蕪荑想事情想得入神,蘇起卻一把摟過她的腰,俯身咬了她耳垂。
力道不小,凌蕪荑疼得輕呼出聲了。
“蘇起!”
凌蕪荑咬着牙喊他,推也推不開,摟得太緊了。
蘇起又咬了凌蕪荑耳垂一口,然後嘴脣貼着凌蕪荑的耳朵說:“再等等……”再等等,他就不會穿這身太監服了。
凌蕪荑沒懂蘇起那三個字的意思,只知道自己耳朵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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