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就是那個人,那個沒有帶面具的人,就是你這次的保護對象!”
風沐正跟着那人去往後院,就聽到黃糖的聲音傳來。
“這人叫做諸葛禾,世界書上顯示,他是巡閱使,掌管了好幾個省市,東城是他的最後一個目標。”
“所以,他和霍驍是死對頭!”
風沐也皺了皺眉頭,這人剛出現,那女人就撞了自己一下,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所以,風沐對前面那個人留了一個心眼。
那人東拐西拐,把她帶到一個房間,對她說,“小姐,裡面就有衣服,您可以自行選擇。”
風沐看着他臉上的笑容,點了點頭。
自己慢慢走進去,然後門被關上了,風沐感覺房間裡有一個人。
因爲她走進去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上頂着一個堅硬且冰冷的東西。
是槍!?
“轉過身來。”風沐聽話的舉起雙手,慢慢轉過身去。
是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不過通過眼睛和嘴脣。可以看出,這人是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男人將風沐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仔細看了她一眼,好像確認了什麼一樣,就要拉着風沐往外走。
風沐趁這時候,高擡起腳,直接踢飛了他手上的槍。然後,猛的一個擒拿,將男人直接壓在了地上。
她用膝蓋抵着他,臉色很冷,“你是什麼人?誰要殺我?”
男人還沒有開口,風沐就聽見外面槍聲砰砰的接連響起,還有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嘶吼。
她心頭一跳,糟了!
霍驍今天只帶了她和安博臨。不行,她的必須立馬找到霍驍。
風沐將男人擊暈,就把地上的槍拿在手裡,警惕的往大廳裡走。
一路上還能遇見很多人往外面跑,全都慌不擇路,剛纔有多麼悠閒,現在就有多麼狼狽。
霍驍冷眼看着周圍圍着他的人,對面站立這野心勃勃的諸葛禾。
他好像胸有成竹一樣,十分有興趣的看着霍驍。還拍了拍手,“呵呵,霍大帥也有今天?”
霍驍面色寒冷,沉聲問道,“霓彩雲呢?”
他剛纔就一直在尋找風沐,只是沒有看見她的影子,心裡涌上了不好的預感。
“哦?你那位佳人麼?放心吧,等會我的人就會把她帶來了。不過,我很好奇。什麼樣的人能夠讓堂堂霍大帥如此在意?”
諸葛禾滿是饒有興趣看着霍驍。但是心裡卻在思考,按照這個時間,人應該已經到了啊。
風沐躲在暗處,直到看清楚了形式之後,她絲毫不擔心,因爲她剛纔在後院還發現了一隊人馬。
是霍驍的,果然,兩隻狐狸對招,可憐的還是她們這些普通人。
看到許久沒有動靜,霍驍眼露寒芒,嘴角卻在微微上揚,“怎麼?你的人連一個女人都抓不到?”
諸葛禾臉色有些難看,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那人快速回來了。
後面還跟着腳步虛浮,不停揉着脖子的男人,正是剛纔想要劫持風沐的人。
那人在諸葛禾的耳邊說着什麼,諸葛禾面色越發陰沉下來。
不過,轉而,他又笑着說,“沒想到這女人如此厲害,我非常有興趣,等拿下東城,霍驍,這女人不還是我的嗎?”
霍驍嘴角的笑容更盛了,“哦?是這樣的嗎?”
看着霍驍的神色,諸葛禾心裡頓時暗叫不好。
大聲喝道,“給我動手!”
風沐感覺四周空氣涌動,她立馬把自己藏的更好了,她可不想突然被爆頭,而且被槍打死可是很難看的。
外面砰砰砰,東西碎裂的聲音,還有靴子在地上跑來跑去的聲音,和哀嚎聲,怒吼聲。
風沐聽着聽着都快睡着了。
過了好久,終於沒有什麼動靜了,風沐這才慢慢把頭伸了出去,這就打完了?
周圍到處都是子彈眼,幸好自己運氣好。果然,子彈不長眼啊。
正想看看誰輸誰贏,風沐的頭剛冒了一個尖尖兒,就看到前方穿着軍裝的一個高大身影站在她面前。
她立馬抱着頭,“不要殺我,我是無辜的。”
然後,悄咪咪,將藏在裙襬下的槍,悄悄踢了過來。
開玩笑,她風沐該認慫的時候,絕不會輕易的認慫。
“呵。”一聲譏諷的嘲笑從頭上傳來。風沐耳朵動了動,聲音有些熟悉,她慢慢擡起頭,看見霍驍那斯居然嘴角輕揚低頭看着她。
風沐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她居然看見霍驍眼底居然有一抹愉悅之色閃過。
她結結巴巴的乾笑着,“呵呵,霍大帥贏了?”
霍驍點頭,將她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看到她裙子底下藏着的槍的時候,眼裡的笑意更濃了。
他突然在風沐的額頭上彈了一個腦崩,風沐疼得呲牙咧嘴。“你有毛病啊?”
霍驍牽着她的手,轉身,輕聲說道,“以後,你要跟在我身邊。不然,發生這種事,我找不到你。”
風沐愣了片刻,感覺心裡涌上了一股暖流,不過又有些不確定。
“糖糖,他其實只是因爲我和他之間的約定吧,只是因爲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對吧?”
黃糖也撓了撓腦袋,說實話,她不太懂他們之間的彎彎道道,喜歡就是喜歡,恨就是恨,可是人總是要掩藏起來。活的格外辛苦。
霍驍的兵在四處搜尋,抓到那些人直接槍斃,風沐心裡咯噔一下,“糖糖,那諸葛禾不是死了吧?”
黃糖搖搖頭,“沒有哦,他只是逃跑了而已,對於幾個省市的掌管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
風沐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肚子,剛纔都沒有吃多少,現在又餓了。
霍驍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魏督軍可在?”
魏任徵狼狽的從一個角落跑了出來,做督軍做到他這份上,也是絕了。
他笑容滿面的看着霍驍,“哎呀,多虧了霍大帥,不然我今日怕是府邸直接被毀了,命也沒了。”
霍驍沒有聽他的阿諛奉承,“可有吃的?”
本來還以爲霍驍會說什麼嚴肅性的事情,結果居然是想要吃的?
不過,魏任徵也不是個傻的,他轉而看向旁邊站着的風沐。
笑容越發燦爛了,只有男人才懂男人嘛,女人當然是用來疼的,況且是長的這麼好看的女人。
“有的,有的,當然有。”魏任徵立馬狗腿的去後廚讓人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