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界的宴請名單很快發到了三界,妖界的美豔妖嬈的女皇紫狐,看着手裡的宴請單眯了眯眼睛。
“沒想到這次居然改變化餓了形式,也不知道風天老兒想要幹什麼。”
旁邊一個藍色的衣裙很溫柔的女子,自行在紫狐面前跪下,“女皇,讓我去吧。這次我一定會掙回我們妖界的臉面的。”
這是一個水瑩瑩的女子,身形有些瘦弱,眉目之間還有着瑩瑩的水意,水藍色的衣裙更是給她增添了些許的柔軟。
“藍兒,那就你去吧,我可能沒有時間,聽說那處禁地,被人打開了,其他二界至尊肯定也會有所動靜。”
水藍兒點頭,紫狐轉身,紫色的身影就不見了。……
魔界,看到那破碎的禁制,冥月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焦慮,莫非是他要回來了?不可能啊,他明明記得將他的本體和元神剝離了的。
“小鏡,這次的山亭宴你去參加,父皇還有事情。”一聽這話,現在旁邊很恭敬的冥鏡,眼睛裡閃過一絲喜色,他在半月前就成年了。
按理來說是可以出去的。並且這次山亭宴的舉辦地點是上世界,那可是小沐沐的地盤,他又可以找她去了,自從上次一個小孩從他手裡搶走了她之後。
他就一直在努力修煉,一個看起來連兩百歲的孩子都打不過的他,有什麼資格說要保護小沐沐?
於是,冥鏡下定決心,一定要強大起來,這樣才能站在小沐沐的身邊,一直保護着她。
冥月沒有注意到冥鏡的表情,他只是在想那個人萬一回來了怎麼辦?那麼他們三界都即將面臨滅頂之災。
兩月後,山亭宴如期舉行,這次的主要負責的就是凌葳仙子,她派人去了****,採集到時候場地佈置的花花草草還有整個美食。
還有一些可愛的神獸也來參加了搬運,而這一切風沐兩個月什麼都不知道,她一直在沐風院修煉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落荼離開之後,整個沐風院變得更加清淨了。風沐覺得幸好還有黃糖。不然她一個人感覺得孤獨死。
不得不說,所以,她就開始瘋狂修煉,這樣就可以暫時的丟掉,沒有了落荼存在的不適應感覺。
同時,她也是在爲了這次的山亭宴做準備,她風沐一直口碑不是很好,但是他不在乎,她必須要讓他們知道,她風沐就是這樣的人。
因爲她有充足都實力,那麼他們就不再敢說三道四了。
伸了伸懶腰,看了看旁邊還在睡着的黃糖。經過風沐的餵養,這隻瘦弱的小狐狸已經變成了胖狐狸,身上黃色的毛髮也更加濃密了。
背上的角好像長大了一些,但還是被長長的毛髮遮住了一半,同時時不時還動一下搖晃的尾巴。
反正,自從風沐開始修煉之後,黃糖也學習風沐的樣子經常溜出去找吃的,至於是吃的什麼,她真不知道。
不過,“糖糖,你又跑去哪裡吃東西了?看你吃的滿嘴油光。”
風沐叉着腰,十分不滿的看着一臉滿足的黃糖,十分不平衡,我在這裡修煉累死累活。你在外面逍遙快活,大魚大肉?
黃糖下的一激靈,就坐了起來,爪子戳了戳,十分委屈,“沐沐,你又不給我準備吃的,我實在餓的不行就只有出去找吃的了。可是,上世界的神都不吃東西,只有生肉。我不喜歡。”
風沐上上下下打量她,“那你還長了這麼胖?”黃糖一哆嗦。又把事情況告訴了風沐。“沐沐,那個,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他會做東西。它也是一隻狐狸。”
所以,黃糖認爲他和她是同類,於是,兩隻獸獸,就經常在一起了,同類?風沐有些疑惑,狐狸?
上世界除了黃糖一隻狐狸,還有其他的狐狸嗎?並且她是很罕見的乘黃獸唉,難道還有其他的乘黃獸?
風沐皺着眉頭思考着,“糖糖,帶我去看你的小夥伴?”她一副黃糖有姦情的表情,她可是知道的小黃糖現在還沒有成年,它只有在成年的時候纔可以選擇性別。
所以,說不定遇到它的心上之人就可以知道它以後會是什麼性別了。
黃糖看到風沐怪異的表情,覺得自己渾身有些不自在。“黑龍哥哥說他不喜歡陌生人。”
黃糖委屈的戳戳手指,小臉都皺在了一起,感覺可以變成一個小老頭了,如果帶風沐去看黑龍哥哥,那麼黑龍哥哥肯定要生氣的。
如果,不帶沐沐去,沐沐肯定會生氣的。
黃糖十分糾結,風沐卻沒有管它,今天可是山亭宴開的時間,她還得好好做準備了。畢竟黃糖的小夥伴之後也可以去看嘛。
風沐進入自己的房間,在裡面搗鼓了半天,黃糖只聽到裡面嘰裡咕嚕在響着什麼。
很好奇,過了一會兒,一個穿着紅衣的人出現在了風沐的面前。
黃糖眼前一亮,它覺得自己像是看見了仙女一樣。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沐沐,你好美啊。”風沐笑了一下,眉眼之間全是自信。
“那當然,我風沐可是三界一隻花,走吧,糖糖,看等會我風沐如何豔壓全場。”
山亭宴的舉行地點在上世界的羣山之巔。這裡崇山峻嶺,雲霧飄渺,到處都是雲層,還有很多的遮天樹林。
但是這裡的中心卻是一個從天上飛噴下來的瀑布,整個瀑布的直接從更高的天空傾斜下來,還可以聽見潺潺的水聲。
這裡是一條長長的亭廊,紅色的亭廊給整個地方增添了一絲高貴,亭廊中間圍繞着一個半大的臺子,上面的周圍擺放着一些花花草草,時不時會有一些小蝴蝶飛過。
從亭子裡面任何角度都可以看到中間的臺子,這裡是表演的絕佳的地方。
格外的好看,此時,亭子裡面已經坐滿了很多的神仙,他們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這時,有人大聲說道,“那是魔界的人?怎麼爲首的看起來是個小毛孩子?”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羣身穿黑衣的,長的奇形怪狀的衆人來到高臺,只不過爲首的是一個長相很俊朗的男子。
看起來應該也就剛成年。身穿黑藍色的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