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豈會作罷,將包裡面的東西,還有鞋子不斷朝梓瑤他們投擲,口中不斷咒罵着,語言要多污穢有多污穢,很多X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堪比潑婦的年輕女人。
“你最好給我住手,要知道這裡是大使館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襲擊外國友人你想好是什麼後果了!”梓瑤脫口的話語並非X國語言,而是F國語言。
剛剛幫梓瑤辦理護照的那個簽證官,見到有人鬧事趕緊叫了保安,順着熟悉的聲音過來一看,見到是梓瑤趕緊過來查看。
“嗨!安米麗,怎麼了難道有人傷害你嗎?”
梓瑤聳聳肩膀,將安東尼扶了起來,“我只是被扯掉了一些頭髮,我的朋友剛剛被她打倒受了傷。”
“哦上帝,爲什麼有這麼粗魯的女人,這位先生您沒事兒吧?”
安東尼站了起來,此時額頭已經被皮包劃破,血順着眉梢流了下來,梓瑤更加憤怒地看着地上坐着的白夢,她正在打電話讓司機進來幫忙。
安東尼回身朝着安東尼搖搖頭,“謝謝關心,我們沒事兒,就是影響到你們工作了很抱歉。”
那個簽證官笑着拍拍安東尼的肩膀,這時大使館的保安和值班的武官聞訊快步走了過來,見到安東尼頭上的血,瞬間將目光落在那個簽證官身上,他倒是嘴快將所有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那位武官點點頭,“我覺得這位女士的素質很有問題,F國大使館尋釁滋事還傷害F國人,可以申請她列入黑名單,直接永久拒籤吧!”
梓瑤一挑眉,要知道這個武官說的可是X國語言,打完電話的白夢聽得真切,這羣老外商量了一頓竟然要直接將自己永久拒籤,這是多大的侮辱。
“你們是誰?
有什麼權利給我拒籤?
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給我閃開,我要見大使!
我要申訴!”
說着準備朝武官身邊衝過來,要知道大使館象徵着一個國家的主權,她如此動作有損X國聲譽,不過誰都攔不住,好在她的司機及時進來,一把攔住白夢輪起的皮包。
保安們將她和那位司機架了出去,當然她的護照也被這裡進行了記錄,永遠拒籤是一件極爲恐怖的事情,只是白夢並不瞭解。
各國大使館之間都會共享黑名單,所以一個國家的永久拒籤,代表她今後都將無法再出國了,當然現在的白夢是不會知道的。
梓瑤趕緊檢查了安東尼的額頭,還好傷得不重,梓瑤回身看了一眼那個簽證官,微微頷首。
“剛剛太感謝您了,異國他鄉有國人的關照感覺真好,我先帶我的朋友去就醫,我們今後再聯絡。”
那人高興極了,當然梓瑤留的是安東尼的電話,如此安排安東尼才放下心來。
二人到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還未離開安東尼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手機上老伍德先生幾個字不斷閃爍着,梓瑤拍拍安東尼的肩膀示意他接電話,安東尼滑動了接聽鍵。
“安東尼你怎麼又招惹白夢了,她回家哭得厲害,說你帶着一個女人欺負她了,我可並未給你們退婚,現在她還是你的未婚妻,你還不去白家哄哄她!”
安東尼的眼神冷了幾分,“我現在在醫院,沒有時間去哄那個白夢,作爲父親任何緣由都不問,就相信別人說的一切,是我的悲哀還是您的武斷,我說過了白夢我不會娶,如果非要娶她您娶吧!”
說完安東尼掛掉電話,另一面的老伍德有些怔住了,雖然和這個長子有些合不來,但平時還是很知道分寸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對了他說在醫院,難道他受傷了?
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這幾年都是這樣得到了他不好的消息,第一時間並不是聽他解釋,而是直接問責,他瞥了一眼湊近自己的小妻子梅地亞。
“白家誰來的電話,到底怎麼說的?”
這位繼母梅地亞一臉幽怨地看着老伍德,“你這樣問是信不過我的意思嗎?難道我願意在中間幫你傳聲,這是電話你自己聯繫吧!”
說着將一個電話簿放到老伍德的面前,轉身走出書房上樓了,老伍德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隨即過去哄她,而是坐在沙發上不斷自省着。
自己再婚這八年的時間,確實對這安東尼很淡漠,尤其上次讓他放棄繼承權的事兒,不知道當時怎麼鬼迷心竅了,竟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自己真的老糊塗了,竟然不能夠控制自己的意志?
剛剛聽到安東尼說醫院兩個字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意識清醒了,作爲一個多年來在商界摸爬滾打的老狐狸,老伍德意識到自己似乎被深深陷入一個怪圈中。
抓起電話給自己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你自己開車過來接我,就說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不要通知司機。”
說完趕緊掛斷電話,二樓一個房間梅地亞看着老伍德的舉動,瞬間眯起眼睛,看來這個老傢伙有些想明白了,難道大師給的藥這麼快就沒了效果?
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老東西似乎有些脫離藥物的控制了,剛剛給他助理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他,還吩咐不要告訴你,我們現在怎麼吧?”
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寶貝兒不要擔心,我現在就安排一場車禍,要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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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白家豪宅。
白夢還在哭着,雙眼腫的如同核桃,本就有些金魚眼的眼瞼更加突出,碩大的雙眼皮似乎一用力就能夾死蒼蠅,她將手機偷拍的照片給白母和父親展示着。
“你們看看,這就是和安東尼在一起的狐狸精,正常人怎麼能長得這樣漂亮,她就不是人,是妖精!”
白父看了一眼照片,安東尼身邊的女人確實非常漂亮,不過一看就是帶有歐洲人的純正血統,尤其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更有濃重的F國特色,白父氣惱的一拍桌子。
“一派胡言,怎麼說話呢?我也是搞不懂,你爲什麼就認準安東尼這個人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伍德家族的人,即便你們成婚伍德家族的財產和你也沒有一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