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楚國蒸蒸日上,劉邦的舊部散的散,走的走,只有一批死忠守在當初的番地,所以楚軍攻打的時候也並未花太長的時間。
這次,百姓們卻是一片叫好之聲,並未有說陛下好戰廝殺的流言,這些年,陛下如何待漢軍他們也是有目共睹,沒想到這漢軍不僅不感恩還要派人來刺殺陛下,可見其用心,而且,這天下好不容易太平了,老百姓的日子也過得好了,誰也不希望再掀起戰亂,反對對於陛下下令招降和流放戚夫人感覺不值,都覺得戚夫人該殺,陛下太過仁心云云。
話雖是這麼說,可那上漲的信仰之力和威望值說明了一些,老百姓對此是非常贊同的。
“宿主,你怎麼變得這麼奸詐,額,腹黑呢?”系統看着這蹭蹭上漲的值,不敢置信,這才十天,不用親自上戰場打敵人,可得到的信仰之力卻不必建國那會少。
系統圍着景如畫轉了一圈,這次的手段,跟以前的比起來,完全就是質的飛躍,不僅把心腹大患漢軍舊部剷除乾淨,還落得一個優待俘虜仁義的名頭,最可悲的還是那寧彎彎,系統摸着下巴,這雙鞋子叫紅舞鞋,好像就是一則童話裡的鞋子,具體是什麼童話故事他懶得看了,不過那功能就是時時刻刻讓人跳(蹦)舞(噠),根本停不下來啊!
系統已經可以想象,在遼闊的邊疆上,一個穿着紅舞鞋的女孩,迎着夕陽,跳着舞遠處的畫面,多美啊!
景如畫把筆放下,這做“任君”“暴君”只有一念之差,可都是要殺人,只不過殺人的時間和引火線不同,這口碑就變了,景如畫也算如今才明白,這好人壞人,正派反派也算是做着同一件事,可是方式方法不同,就是兩個世界極端,同樣是殺人,正派做叫除暴安良,反派做叫草菅人命。
說白了,還是手段不同,這邪不勝正倒也有幾分道理,不正是正派肯比反派動動幾分腦子嗎!
有邊疆傳回消息,說那戚夫人感激陛下恩德,高興的手舞足蹈,整日爲陛下跳祈福舞。
也有人說,戚夫人瘋了,天天晃悠個不同,就是把她綁了,她的腳和腿也不停的動,奇怪的是無論是怎麼綁,綁在哪,第二天總會出現在那快空地上,次數多了,大家也都不綁了。
也有人說,戚夫人善舞,愛舞成癡,每日都在跳。
大家也都當個樂子聽了就過了。
而被人當樂子聽的寧彎彎,看着那一望無際的荒蕪,眼裡滿是絕望,這雙鞋子就跟長在她腳上一般,從穿上的那一刻,她的腳就不聽使喚了,想停也停不下來,她從暴怒已經慢慢平息下來,情緒平息下來的寧彎彎發現,自己腳下好像滿了不少,漸漸的快要停住了,寧彎彎一喜,有些激動的彎下腰。
可是還沒等她的手摸到鞋子,這鞋子就跟陀螺一般,開始旋轉起來,並且越來越快,她想倒下,都不能,就跟音樂會裡的旋轉的舞女一般,想到舞女,寧彎彎就想到了那女人諷刺她的話,更怒,腳下也旋轉的更快了,讓寧彎彎就想龍捲風似的,荒漠上的黃沙都被捲了起來。
漸漸地,寧彎彎發現了一個規律,只要她心情平靜下來,這鞋子就動的很慢,跟走路似的,只要情緒起伏太大,就會變成旋轉陀螺。
寧彎彎試着開始壓抑自己的情緒,爲了不受這種折磨,寧彎彎強行逼迫自己壓抑情緒,慢慢的,寧彎彎的情緒起伏也沒有那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