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唐玄宗宣了太醫,就安歇了,而被晾在殿外的寧彎彎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在回宮的路上,正好遇上準備出宮的景如畫,鬼使神差的,寧彎彎叫住了她。
“娘娘!”
“致遠,陪我走走吧,我們說說話!”寧彎彎看着那張俊秀的臉,心裡的失落傷心稍微好了一點,心中暗歎,美男果然能治癒人心啊!
景如畫落後寧彎彎半步的距離,聽着寧彎彎一路訴說,訴說她一腔情意,景如畫一句話沒有說,只是傾聽,直到到了寧彎彎的寢宮。
“致遠,謝謝你,能聽我講這麼多,在這裡,我就只認識你一個朋友。”寧彎彎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出來,心裡就痛快多了。
景如畫看着寧彎彎,“情如此傷人,你爲何還要陷進去?”
“致遠”聽到景如畫此話,寧彎彎擡起頭,認真的看着景如畫說道“雖然痛苦,失望,難過,這也有快樂,心滿意足,若是等有一天,你動了情,就會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人若是沒有情,人生還有什麼意思,致遠,你覺得呢?”
景如畫那幽深的眼睛中波光動了動,慢慢沉了下去,最後平靜無波。
“好了,致遠,你回去吧,我想靜靜!”寧彎彎扯出一個笑,說道。
“嗯!”景如畫看着那關上的兩扇門,站了片刻,才轉身離開。
“主人,你怎麼了?”松花從景如畫的後背竄上來,在景如畫的肩膀上落座。
“嗯?”景如畫回神,看着松花。
“主人,你剛剛是走神了嗎?”松花驚訝的看着明顯纔回神的景如畫說道。
“嗯!”景如畫把松花從肩上抱下來,大步離開。
自那以後,寧彎彎似乎找到了信心,常去長生殿看望,這一來二去,唐玄宗心裡的火也消了些,對寧彎彎的好感值恢復了十點,雖然只有十點,對於寧彎彎來說已經是最大的鼓舞。
“彎彎,我說吧,男人也是要哄得,不要那麼輕易放棄。”系統說道。
寧彎彎坐在桌子前,聽到系統的鼓勵,淡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是那笑容裡帶着一絲苦澀,讓人看不懂她在想什麼。
“娘娘,安節度使來了。”宮女來報。
“宣!”
寧彎彎找到了傾訴對象,最近總是找景如畫進宮說話,說是說話,其實就是寧彎彎說,景如畫聽着。
“致遠,你來了!”寧彎彎看着迎面走來的景如畫,感嘆一聲,這美男果然是賞心悅目啊,以前氣質溫雅,現在更多了份貴氣。
“嗯。”
兩人像往常一樣落座,寧彎彎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清酒拿上來,和景如畫對飲。
“皇上駕到!”
門被打開,唐玄宗走進來,看着兩人對飲明顯一愣,顯然沒想到景如畫也在這裡,看着安致遠和寧彎彎之間那祥和的氣氛,唐玄宗覺得心頭一刺,喉嚨有什麼東西被堵住了一般,不舒服。
好半響,唐玄宗才讓兩人起身。
高力士看着這幅場面,還有皇帝的臉色,眼皮子一跳,這貴妃娘娘和安節度使?
大殿裡氣氛詭異,三人都沒有說話,高力士使了一個眼色,和小太監們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