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凱,監控中有隻松鼠。”
鴉凱看着監控,那一小團的松鼠出現的時候,鴉凱很快的捕捉到了,這東西很小,速度又快,一般很難發現它,截圖後,警員給出答案。
“松鼠。”鴉凱想着,這東西熟悉,不就是那天抓的一行人中的嗎?
“那夥人呢?和夏微涼進來的那羣人。”要不是這個,鴉凱早就忘了趙大成他們一夥人被他關着的事,在鴉凱眼裡有獵物去沒有對手,這次算是遇到真正的對手了。
五分鐘後,鴉凱被告知,那夥人不見了。
“不見了,你們居然沒發現,呵呵。”
鴉凱笑出聲,第二層一般關押的都是沒用的人,看管也較爲鬆懈,不見了這麼久,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鴉凱這次真的是怒了。
碰碰,兩聲槍響,兩個人倒下,眉心一點紅,血從裡面冒了出來。
“松鼠,夏微涼。”鴉凱擦了擦了槍口,踢開橫在門前的兩具屍體,向地下六層走去。
雖然沒有證據表明這事與夏微涼有關,但是鴉凱也有種感覺,這事真跟她脫不了干係。
“夏微涼,可好。”
景如畫抱着松花,靠在牀上,一邊給松花順毛,一邊看着手裡的醫學書,這書正是安東尼給她的,是安東尼自己編寫的醫學經驗,可謂是醫學瑰寶啊,景如畫纔看了兩頁,就學到了不少經驗,並運用到臨牀試驗中。
“然。”景如畫合上書,毫不避諱的直視着他的眼睛,這要是以前,景如畫是絕對不會和男子對視的,經歷了這麼多,特別是在這個世界,景如畫現在也不是那麼在意了。
夾着兩道電波之間的松花縮着腦袋,把腦袋躲進尾巴中,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這兩人的電波嚇死松鼠了。
鴉凱眼尖的瞧到了松花一根微紅的毛髮,鼻子輕動了,空氣中的還有淡淡的血腥味沒有散去,眼睛微眯“是你。”
“然也。”景如畫拍了拍松花,松花很自覺的跳下去,藏在角落裡。
“呵,魚餌變身爲獵人,不錯。”鴉凱認真的看着她,輕笑一下。
“我會在現場抓到你,我贏你,你把命留下。”鴉凱看着她,絲毫沒有要抓她的意思。
“若我贏,當如何?”景如畫看着他。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鴉凱輕笑一聲,才轉身離開。
景如畫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坐下來,她沒想到,鴉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在現場抓到她,景如畫勾了勾嘴角。
在個松花洗澡的時候,她就沒想掩飾自己,景如畫本可以用系統來掩蓋松花留下的行蹤,但她並沒有,她也想來次正面的對決。
而鴉凱,自然也明白景如畫的毫不掩飾,這更是對他的一種挑戰,或者是一種侮辱,他想在現場抓住她,而不是現在。
兩人的正面對決正式開始。
而景如畫也有些許興趣與期待,真是令人興奮了。
“宿主,仇恨值加五,總計30,加油哦,不能給你的金手指丟臉哦,你可是有金手指的反派,對上他這個真反派應該會贏的吧。”系統說道後面也不太確定了,劇情不可逆轉性,它在前幾個世界也領會了,不知道這次回這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