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臟被掏空後,身上的肉不好刨下來,只能一刀刀割下來,景如畫的手上染滿了血跡和肉渣,她沒有多恐懼,只是覺得有點噁心,但現在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收屍的人也只有警察了,倘若被發現,無憂她的人生真的會毀了。
既然是自己的弟子,景如畫就有責任幫她承擔,一日爲師終生爲父,這句話在景如畫這裡也受用。
待把胸膛的肉割下來後,肋骨的和脊椎的露出來,景如畫一根根折斷和腿骨堆在一起,完成這些,已經臨近十點,景如畫看向洛曉的屍體,這個女子又太傻,爲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值得嗎?
景如畫終究是不懂年輕人口中所說的愛情是什麼,愛情是讓人付出所有,甚至是生命或者靈魂?景如畫辦不到,爲了另一個人付出自己的一切,在她這裡是從外未想過的事。
看了看
時間,,已經不早了,得在明天天亮之前處理好這裡的一切,景如畫決定毀屍滅跡,火燒是不行了,把屍體丟到樓下也容易被發現,最後景如畫決定碎屍。
是的,就按做瘦肉丸子的方法把肉剁碎,浴缸就像個裝滿肉的大盆,景如畫一手一把刀按着坐在浴缸的邊緣,把裡面的水放乾淨後,跟剁肉丸子似的剁那些剔下來的肉,連同被掏出的內臟,一刀刀砍着,等把那些東西碎後,景如畫分批把東西衝進馬桶,那個男人只剩下頭和骨頭了,骨頭太硬剁不成碎渣,景如畫把頭給敲碎連同碎掉的頭骨一起沖走,骨架暫時放着。
看着洛曉的屍體,景如畫打開淋浴給她身上衝洗乾淨,換上睡衣,乾淨的牀單系上,把她拖進房間裡,牀上是她新換上的牀單,景如畫把她安置好,拍了拍她臉部的肌肉,看着脖子處的掐痕,景如畫在她的梳妝檯上找到遮瑕霜和粉撲,給洛曉開始上妝,描眉,撲粉,塗上粉色的口紅,最後打上腮紅,蓋上薄薄的杯子,就像安靜睡着的美人。
“無憂是我的弟子,我會照顧,你走好。”景如畫站在牀前,看着她,聲音在房間裡迴盪着。
把衛生間打掃乾淨後,丟盡洗衣機的牀單衣服也被景如畫晾曬好了,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景如畫實在累的不行,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這一夜她沒有睡着。
早上六點的時候,景如畫就睜開眼了,眼裡還有紅色的血絲,揉了揉乾澀的眼睛,景如畫拿起客廳裡的電話給李如佳說了一聲今天無憂生病了,她要留下照顧,讓她幫個忙給老師請假。
“好,等我下課也來看看無憂。”李如佳很爽快的答應了,當家教的期間,無憂和景如畫的感情她是看在眼裡的,也知道她們感情不錯,而且無憂的家庭情況她多少心裡知道一些,聽到無憂生病了心裡還是有點擔心,這個孩子她也很喜歡。
“嗯,來的時候買點大骨,我給無憂熬點骨頭湯補補。”景如畫拿着電話的手一頓,另一隻放在沙發上的手指點了點,平靜的說道。
“好,我也要補補,那就這樣啦,我上課去了。”李如佳痛苦的答應了。
掛了電話,景如畫看了看時間,走進廚房。